。徐氏正式由政府接手。
這六年,再也沒有徐子穎任何的訊息。
蕭澄淡淡的說道:“給白先生打電話,讓他把白小姐接回去吧。”
對白貞,蕭澄還是仁慈的。
她一個月定期會過來鬧幾次,每次都是喝的寧酊大醉後過來大吵大鬧。
但蕭澄始終沒有把她怎麼樣。
“不許給我爸爸打電話。”白貞已經衝了進來。
看到蕭澄,朝著他冷聲的罵道:“蕭澄,為什麼要和楊零那個賤人結婚。你如果和別人結婚就罷了,為什麼要和楊零結婚,你明知道她是蘇茜那個賤人的好朋友。難道你身邊遇不到其他的女人了嗎,非要找一個和蘇茜有關係的?”
她醉醺醺的說著,雙眼迷離。
蕭澄的臉上很淡漠,眼睛甚至不屑看白貞一眼。
“我和誰結婚是我的自由。”
白貞突然低聲的笑了起來,指著蕭澄說道:“和誰結婚是你的自由,那和我結婚呢?要不你和我結婚吧,六年前你不是本來要和我結婚的。”
她痴痴的笑著,一步步的朝著蕭澄走近。
紀微伸手攬住了白貞,低聲的說道:“白小姐,我已經通知白先生了,他說十分鐘後過來接你。”
蕭澄連頭都沒抬一下,目光冰冷的看著電話螢幕。
看著蕭澄,白貞的臉色更加難看,
“蕭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你不結婚,我還能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因為你愛蘇茜,但是你和楊零結婚又算什麼呢?我真當你多深情。”
她無意識的呢喃著,濃妝下帶著脆弱。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懷念。
這六年,她身邊的男人太多太多了,但越是如此,她也依戀蕭澄。
白貞從蕭澄身後繞過去,拿起他桌上的照片就朝著地上砸去。
照片被驟然的摔在地上,蕭澄的目光頓時冷凝了起來。
此時白雄已經進來了,他一把抓住白貞的手,冷聲的說道:“貞兒個跟爸爸回去,不要再胡鬧了好不好。”
白貞發酒瘋似的賴在地上,朝著白雄吼道:“都是因為你們,因為你們上一次的事,把我還成這樣。我到底哪裡有錯,我又做錯了什麼。”
白雄的臉色煞白,目光朝著蕭澄看去。
蕭澄的臉上沒有任何的動容,只是目光冰冷的看著地上的照片。
拉起白貞,他低聲的哄著:“貞兒,我們回家吧。”
白貞此時終安分些了,呆呆的看著蕭澄。
在白雄走到辦公室門口時,蕭澄突然開口淡淡的說了句:“白雄,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六年前只是一個開始。”
背對著蕭澄的白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這六年來,白家的生意處處受澄天的擠壓。
很多白家的老主顧都突然調轉了方向和蕭澄合作了。
還有很多的貨源都突然停止了給他們供貨。
這六年,白家的生意越來越艱難。
而蕭澄對他是,這還只是一個開始。
白雄帶著白貞快步的離開。
“先生,關於您和楊小姐的新聞還需要繼續釋出嗎?”
蕭澄沉默了下,低聲的說道:“你讓楊零一句話,你包下一個版面,每天發。”
紀微皺了皺眉,最終默默的出去了。
。。。。。
蘇茜看到報紙上關於楊零的信的時候距楊零和蕭澄的婚禮還有三天了。
她並不關注報紙。
離開漁村,她到了英國。
她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因為英國的醫學水平高,所以她到英國來。
她甚至不願意承認,因為英國有著她曾經和蕭澄的回憶。
誠誠的治療還在持續中。
誠誠的狀態已經好了很多,目光不再那麼呆滯,難得會喊她一聲媽媽了。
這樣的改變足以讓她滿足了。
因為害怕誠誠孤獨,她在家特意養了一條薩姆。
如果不是薩姆把隔壁家的報紙叼過來,蘇茜恐怕就會錯過楊零和蕭澄的婚禮了。
楊零和蕭澄的婚事版面佔據的特別大,在她和蕭澄的照片下面,留離開一句話。
“茜茜,如果你恨他,那我幫你。”這句話非常的突兀,沒人能看懂,但蘇茜一眼就能看懂。
零,你怎麼可以拿你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