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8部分

然出其不意地撲向那傢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當胸一把抓住,厲聲喝問:“人在哪裡?”

其他的“飛仔”一看鄭傑已先發制人地動了手,正待出手搶救那傢伙,湯宏濤已一聲令下,十幾名大漢立即衝了過去。

他們哪敢正面跟這批亡命之徒交手,昨夜去“聖地亞哥堡”完全是偷襲,攻其不備,才使守在那裡的七八名大漢,被攻了個措手不及,以致悉數遭了他們的毒手。

現在是明槍交戰,他們就絕不是對手了。

眼看十幾名大漢衝上來,嚇得他們連被鄭傑抓住的傢伙也不顧了,各自在拔腳就逃,四散逃了開去。

那傢伙眼看大勢已去,頓時驚得魂不附體,忙不迭哭喪著臉說:“老兄,我們交換,交換……”

鄭傑把拳頭一舉,怒聲說:“現在不必談交換了,快說!人在哪裡?”

那傢伙猶未及回答,已聽有人高叫:“我已經找到啦!”

鄭傑聞聲一看,只見白振飛帶著伍月香,急急奔向曠場而來。

白振飛的衣衫已零亂,袖口和肩上尚撕破了,一看就知道他已動過了手,才把伍月香救出的。

可是他才奔近,尚未開口,湯宏濤已迎了上前,向他打量一眼,詫異地說:“這位老兄的口音好熟,請問……”

白振飛立即拿去蒼白的鬍子,揭掉偽裝禿頂髮套,和貼在眉上的假眉,頓時現出了本來面目,哈哈一笑說:“湯兄可還認識兄弟嗎?”

湯宏濤更覺驚詫他說:“你,你不是白振飛老兄嗎?久違久違,幾時來馬尼拉?怎麼不通知兄弟一聲……”說時忙將手一伸。

白振飛握著他的手,笑笑說:“兄弟一到就專程登門拜訪過了,但卻不得其門而入,被賞了個閉門羹呀!”

“真的?我一點也不知道呀!”湯宏濤說。

白振飛置之一笑說:“其實昨天湯兄趕到飯店,兄弟也向你面對面地打過招呼,而湯兄卻像並不認識我,大概當時是憤怒過度吧?”

“哦?”湯宏濤面有愧色地說:“當時我確實是氣昏了頭,實在抱歉之至……”

鄭傑看他們在寒喧,也不便打擾,只好放了那傢伙,看他狼狽不堪地逃走,然後走向伍月香問:“白大爺怎麼找到你的?”

伍月香沮然回答:“他們在一樓開了個房間,把我帶來就關在房裡,派了四個人看守,說是要跟你們談好條件才帶我出來交換。並且警告我不許聲張,把我的手腳都捆住了,我也不知道白大爺是怎麼找到那個房間的。當時聽到電鈴響了兩下,看住我的人問他是誰,他回答說是送冷飲來的,門剛開一條縫,他就推門闖了進房,一腳踢上門就跟他們大打出手起來,結果把他們全部都打趴下了……”

她的話猶未了,白振飛已向他們說:“現在別談這些了,有話留著慢慢說,我們現在一起去魏力揚那裡吧!”

鄭傑急說:“我們還得等白小姐她們……”

湯宏濤說:“不必等了,我已經阻止她們來這裡,由我臨時找了這批忠心於我的兄弟趕來!”

魏力揚的藥行既在“巴黎時裝公司”對面,當然不必繞路,等於是回到了馮阿姨那裡。

但鄭傑卻不明白,白振飛這時突然要一起去魏力揚那裡,究竟是什麼用意?

於是,他們浩浩蕩蕩地離開了曠場,鄭傑、白振飛和伍月香,同乘上湯宏濤的轎車,其他的十幾名大漢,則分乘兩部旅行車,風馳電掣而去。

在途中,白振飛才把告訴鄭傑的那番話,向伍月香重複了一遍,而現在去見魏力揚,就是為了要當面證實,使她相信這絕不是故意危言聳聽,想使她打消跟“金鼠隊”較量的意念。

最後他還特別強調說:“我只是告訴你真相,至於是否還要跟他們較量,完全由你自己決定,我絕不參加任何意見。只要你不死心,我仍然負責為你安排!”

伍月香沮然說:“其實不瞞你說,昨夜我被關在古堡的地牢裡時,我就冷靜地想過,為了我的固執和任性,在澳門鬧得滿城風雨,到了香港又幾乎使你們把命送掉。這次來到馬尼拉,又惹出這麼大的風波,我豈不成了個闖禍精?所以,我昨夜考慮過,並且下定了決心,只要能安然脫險,即使白大爺不告訴我關於‘金鼠隊’的事,我也早就決放棄跟他們較量賭技的念頭啦!”

她的這個轉變,確實大出白振飛和鄭傑的意料之外,同時也使他們鬆了口氣,暗喜不已。

鄭傑立即振奮說:“那太好了,你這個決定,確實是明智之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