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十天,江白羽都在閉關修養身體,以最巔峰的姿態給酒皇、鶴皇送葬!
十天後,江白羽開啟了石門,一身傷勢盡復,除開胎息嬰兒之外,身體已無大礙。
望著外面刺眼的陽光,江白羽適才發現,在石門外的大樹下,還風姿綽約的站立著一人,赫然是方妙玉,為了不打擾江白羽恢復,不知她默默等候了幾天。
“白羽,出來啦。”方妙玉容顏有些憔悴,但還是勉勵一笑:“身體恢復得怎麼樣?”
江白羽頷首:“已全部恢復!”
“那就好……”方妙玉摸了摸江白羽腦袋,像是對待自己孩子般,目光柔和:“那,你準備離開了?我知道,秦家留不住你,秦家太小,一重天也留不住你,於你而言,一重天也太小,這次傷勢恢復之時,就是你離開之日吧。”
江白羽燦爛一笑:“方姨既然已經知道,何必再說?我還有許多事要做,沒有停留的地方。”
方妙玉有些蕭索,出神的望著江白羽,憔悴的臉上露著怔怔之色:“不知為何,我總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這十年的記憶中,好像缺失了很多,看到你,我會踏實許多。”
缺失的,是虛無之魂抹消掉的關於秦凡的記憶吧?而之所以看到我會踏實,那是因為大概你將我當成了你兒子……江白羽心裡默默一嘆。
“呵呵,方姨又說胡話了……”方妙玉搖搖頭苦笑,隨後話題一轉,柔聲道:“方姨這次來,是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
見江白羽點頭,方妙玉道:“我是為瑛兒來的,今天就是家族裡半年一次的小輩比試,我知道。瑛兒很想在你面前表現一番,上次大陸排名賽,她沒有機會出手,這十天一直鬱鬱寡歡。所以,我希望你能去看看,讓她滿足這個心願,這算是你離開之前,最後一次見她了,答應方姨,好嗎?”
原來如此,江白羽不假思索點頭:“老師考察自己的學生,不是天經地義麼?”
方妙玉欣喜,立即引著江白羽來到秦家一處後山。此地後山頂峰開闢了一處觀戰臺,供秦家長輩觀戰之用。
江白羽的到來,立即引起了秦家族人的注意,紛紛恭敬的行禮。
“江老師!”
“江老師!”
“江老師!”
……
他現在的名頭,早已與老怪名宿並列。是大陸家喻戶曉的大人物之一了,秦家的長輩縱然優越感十足,對江白羽卻也需要客氣幾分。
江白羽揹著手,淡淡一笑:“諸位請自便,無需多禮。”言罷,站在觀禮臺邊緣,垂首一看。從這裡能輕易看到山上每一個角落。而秦家小輩們半年一次的內比,將在此山進行,彼此之間各自為戰,誰打敗敵人最多,誰就能贏,他們身上都有特殊的法寶。但凡被擊敗,或者勝利,都會被記錄在觀戰臺的螢幕上,如此一來,誰勝得多。誰輸得多,一目瞭然。
垂首間,江白羽很容易發現了秦瑛的存在。
現在比試還未正式開始,秦瑛正孤零零坐在一處花壇邊,託著下巴,失神的望著天邊,無心應戰,對這次內比,似乎完全提不起興趣。
“呵呵,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果給我丟了臉,戒尺伺候!”一道熟悉的聲音,飄進秦瑛耳中,她先是一愣,旋即猛然抬頭,噌的一下從花壇邊跳起來,驚喜的仰頭望著山頂的觀禮臺,一襲白衣,明媚的笑容,不是江白羽是誰?
他、他來觀看了?
秦瑛提不起任何興趣的心,立即撲通直跳,血液沸騰,精神陡然一震。似是察覺到自己表情太過,連忙嘴巴一撇,小聲哼道:“誰稀罕你了?真是的!”話雖如此說,她人卻已極為積極的開始考察地勢,積極備戰!
“呵呵,上一次家族內比,我記得最強者應該是秦芸吧,這丫頭,人聰明,實戰技巧也高,一百多個小輩,她一人擊敗了二十五個,相當了得,連秦瑛這比她實力高了一大截也栽在她手裡……呃……”說話之人似察覺到什麼,立即哆嗦著閉了嘴,小心的偷看江白羽一眼,暗自咂了砸舌。
一旁的一位秦家長輩,不由暗地裡以手肘捅了捅他,小聲責備道:“你瘋了!說話不管好嘴巴,秦瑛現在可是江白羽的弟子,把他惹得不高興,誰都救不了你!”
另一位也悄悄責備:“你呀你呀!口無遮攔!秦瑛的表現,雖然的確很是差勁,但如今這話卻是不能說了!我看,我們還是稍微離遠一點,以秦瑛那丫頭以往的表現,這次怕是還要一如既往的栽在秦芸手裡,待會江白羽不高興,我們站在旁邊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