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都陷入了沉默不知說什麼好時,馬車突然猛的停了下來,連火塘上暖的酒壺中的美酒都灑了幾滴出來,軒轅瑞望著海棠有些愕然的臉,心下有些鬱悶,俊臉一沉,大聲的朝車伕問道,“怎麼回事?!”
那車伕聲音有些哆嗦,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抖聲道,“殿……殿下,有人擋,擋住了去路
什麼?!”軒轅瑞心中怒火一竄,原本和海棠共乘一車也一下被衝去了一半,好不容易同佳人敘話,卻被人沒來由的打斷,是個男人都無法容忍,更何況是一直都囂張跋扈慣了的軒轅瑞。
海棠也是眉頭一皺,這軒轅帝都裡敢襠下軒轅瑞座駕的人,四皇子軒轅諾也許算得一個,軒轅瑞的皇帝老子也能算上一個,可是這兩人一個已經在閻羅殿裡當苦力了,一個還臥榻養病,決計是不可能在這的,到底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呢,海棠心中好生好奇。
“公主稍等,待軒轅瑞下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軒轅瑞強壓下怒火,語氣溫柔的向海棠告了個罪,便小心的掀起了那厚實的車簾,生怕寒風透了了一絲進來凍著了車中的佳人,動作迅捷的一閃身便下了車。
“老十四,果然是你麼,我就是說了,這偌大的帝都裡,還有誰能比我們這個十四弟更有派頭和排場呢。”
☆、大氣的排場(6)
軒轅瑞一下車就看見了一座同樣也是裝飾豪奢,駿馬拉乘的一架馬車,雖不及自己的馬車寬大氣派,但是卻是馬車後還整整跟著一隊騎士,列在街中,相當扎眼,顯然那車主是對自身的安全是十分在意。
軒轅瑞一聽那軟綿綿又尖刻的聲音,便知道了攔住了自己去路的到底是誰。他虎目一瞪,果然,那一手挑著車簾,一手執一馬鞭。偏著頭對身旁另一男子說話地,正是七皇子軒轅奇。
“軒轅奇,你好端端的擋住我座駕的去路,是何用意。”軒轅瑞的聲音不大,卻是寒氣逼人,若是瞭解他的就知道此時他已經是相當的憤怒了,他越是憤怒就越是看起來平靜,同樣的隨之的爆發也是越發的恐怖。
只可惜軒轅奇雖然是同屬皇子,可是一直份屬“嫡黨”陣營的他,從來都被四皇子軒轅諾當做一個小角色。是以也從未有和軒轅瑞正面摩擦地機會,對他的性格可謂是完全不瞭解。
此時軒轅奇見軒轅瑞似乎是平淡的很,還以為他是顧忌著軒轅蹃死後他已是沒了倚仗,不欲惹事,所以心下是益發的驕狂起來,更加覺得自己這個當眾羞辱一下這個一向目中無人的傢伙的想法是多麼的英明。
“十四弟,這麼說可就不對了,這偌大的朝帝街難不成是為你一人所設不成,我們明明好生生的走我們的官道,卻又是故意擋了你地道這回說話的卻是坐在軒轅奇旁邊的九皇子軒轅雍。此子也是自幼喪母,卻是一直由皇后撫養長大,幼時仗著年紀稍大。非但絲毫沒有同情與他同樣是幼年喪母地軒轅瑞,反而是更加變本加厲的同幾個年長的皇子時時欺辱於他,若不是軒轅蹃時常庇護,或許軒轅瑞早就夭折了也不可知。
軒轅瑞聽了軒轅雍的話,心中更是冷笑一聲,看來現在是個個都敢跳到自己跟前來張牙舞爪一番了,這軒轅雍成年以來一直都跟隨皇后一脈的皇子們如同家僕一般。看來是老四死了之後,自感關係最佳的軒轅奇機會大漲,此時也日漸驕狂起來了。
軒轅瑞也懶得同他們答話,只是淡淡的看了坐在馬車中二人,嘴角卻是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軒轅奇和軒轅雍二人被軒轅瑞地眼光一掃,竟是感覺身上涼意陡增,冷颼颼的打了個寒戰。正待硬起頭皮繼續揶揄軒轅瑞兩句,卻看見軒轅瑞突然緩緩的朝著自己的座駕走了過來。
軒轅奇二人突然感覺有些不妙,雖然這軒轅瑞傳說就是一爛泥扶不上牆的紈絝皇子而已。可是今天卻看他氣勢似乎不像啊,軒轅奇正準備開口喚身後的騎士們擋住他。突然馬車猛地一下顛簸。
拉扯的四匹駿馬突然像遇到了什麼猛獸一般瘋狂的嘶鳴起來。那駕車的馬伕怎麼抽地駕馭不住了,四匹駿馬竟然齊齊的調轉馬頭往反方向狂奔。後面地一隊騎士也被這一邊突然地變故弄了個措手不及,所有人胯下的馬統統都受了驚,也不受主人地控制開始狂奔起來。
☆、大氣的排場(7)
騎術好些的好能夠緊緊的貼在馬背上芶延殘喘,騎術差點的更是直接被拋下了馬背,在雪地裡摔了個七葷八素。
海棠這時也被車外的動靜給驚動了,挑起車簾子觀望了一下車外的境況,卻看到一大隊車馬捲起了飛雪如瀑,往皇宮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