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討了一番之後,便各回各房了,齊寶寶和齊修沒什麼好準備的,有用的都一直戴在身上,比如齊寶寶的血,齊修的墨翠扳指小墨,現在多了朝天珠和紫玉杯,齊寶寶也沒打算丟下他們兩個,雖然她還沒有真正見識過這兩隻有什麼不得了的能力,但是既然能榮升為命脈,總該有些本事,反正兩隻長得也不大,揣在身上就行了,而且這兩隻貌似有那麼一點小聰明,就算不小心丟了,應該也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彥……我想要……”
“沒有。”
“明明就有啊!給我嘛!”
“滾開!”
餘婭猶豫再三之後,來到古彥的門前,便聽見裡面有點小曖昧的話,從未關嚴的門縫正好可以看見床上兩人緊緊地纏在一起。
咬了咬唇,最後還是抬手敲了敲門。
古彥推了推死纏在身上的人,“有人找你。”
南宮曜回頭看了一眼,涼涼地說道,“是找你的吧!”
古彥一把推開他,拿出一個小瓶子丟給他,向門口走去,懊惱地皺了皺眉,怎麼還是給他得逞了?
南宮曜拋了拋手中的小瓶子,笑得很欠揍,其實他總愛偷摸拐騙地把古彥的藥弄到手,目的倒不在於藥物本身,而是每次看著古彥肉痛懊惱的樣子,他就覺得特爽!
“有事?”
餘婭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死心地問道,“古彥,你和南宮曜真的……”後面的話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古彥自然知道她要問什麼,皺眉道,“你現在應該想的是明天的行動,不要讓我後悔讓你參與這次行動的決定!”
餘婭臉色一白,眼底的那一絲希冀破滅,黯然地說道,“我知道了。”
看著她離開,古彥一轉身,被身後的“幽靈”嚇了一跳,“你做什麼?”
南宮曜搖頭,再搖頭,“嘖嘖……你是不是太無情了一點?”
古彥不以為意地說道,“我的要求一向嚴格!”
好吧!貌似古彥對下面的人是比較嚴格,但是現在說的不是公事啊!南宮曜打量了他一番,十分苦惱地說道,“你說你到底有什麼好的?冷起來能凍死人,火起來能燒死人,根本不知道溫柔為何物,更不知道什麼叫情調……”
古彥將他往旁邊一推,走進房間,懶得理會他的碎碎念,南宮曜關上門,最後總結性地問道,“你說你有什麼地方值得人喜歡的?”
古彥掀了掀眼皮,懶洋洋地回道,“問你自己!”
南宮曜在床邊坐下,皺起眉頭,似乎真的在冥思苦想,最後很是苦惱地說道,“還真想不出來。”
說完,便踢掉鞋子爬上床,蹭了過去伸手抱住他蹭了蹭,嘆息道,“不過抱著你很安心,不怕被這個世界拋棄。”
過了好一會兒,古彥才回了他一個字,“酸。”
“就說你不懂情調嘛!”
“家主,你真要親自進去嗎?”一個滿頭白髮的精瘦老頭坐在万俟羽對面的沙發上,精明的視線打量著万俟羽。
“有何不可?”万俟羽不以為意。
“這根本就沒有必要,我想知道家主究竟是何想法。”
万俟羽終於皺了皺眉,臉上的不悅並不明顯,但是足以讓對面的人瞭解,“大長老若是真想知道我要做什麼,明天可以一起進去。”
老頭沒有再咄咄相逼,只是警告道,“我只是希望家主不要忘了自己肩上所擔負的責任。”
万俟羽但笑不語,眼底帶著一絲諷刺,責任?
第二天一早,一群人精神飽滿地準備出發,唯有餘婭頂著兩個黑眼圈,眼睛紅紅的。
古彥皺了皺眉,果斷地開口道,“餘婭,你留下!”這種精神狀態去了也是送死。
餘婭連忙打起精神,有些急切地說道,“我沒問題。”
齊修蹙了蹙眉,餘婭的精神狀態確實有問題。
万俟羽突然開口道,“讓她跟著吧!用得著她。”
見齊修沒有反對,餘婭又很堅持,古彥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有万俟羽帶路,幾人順利地到達了古墓入口。
看著面前很是平常的崖壁,沒有人提出疑問,只見万俟羽拿出匕首,在指尖劃了一道口子,然後在崖壁上畫出一個奇怪的圖案。
看著那個圖案越來越亮,万俟羽笑著說道,“算你們幸運,沒有万俟家的人帶路,是打不開這道門的!”
“咔嚓”聲響起,崖壁上出現一道石門,慢慢轉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