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自卑,嚴重的時候說話都不利索,還跟當初追柳絲詩那樣。
我邊收拾邊答,也沒敢抬頭看她:“沒有,只是還有一點不習慣而已,過兩天就好!”但願過兩天真的能好!
果然楊悅已經等在公司門口,看她手裡拿著鑰匙,才知道她負責鎖門。那些傢伙已經不知去向了,包括顧東鳴,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反正不是下班後走的。電梯口就站著我跟楊悅與林思敏,我越發不自在了,尋思著我作為一個男人應該主動點說些什麼來打破三個人的沉默,不知往哪放的眼光胡亂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不知怎麼著就看到林思敏手裡的皮包了,很別緻質地也很好的一個包,包面的花紋間好看地印著一個“LV”兩個字母重疊在一起的圖案,我隨口說:“經理的手提包好漂亮!”
楊悅插話說:“在公司外面不用叫經理的,敏姐很隨和,對吧,敏姐?你也叫她敏姐吧!”
林思敏笑了笑:“是嗎?謝謝,你猜一下價錢?”
我又仔細地看了看她的手提包,謹慎地伸出二支手指說:“二百?”
楊悅眼睛一瞪叫:“嚇……”。林思敏及時地打斷了她的話:“差不多吧!”
我為自己準確的眼光高興,卻想不明白楊悅為什麼要驚呼。在電梯裡,我站在林思敏的身後,她的頭頂正到我的鼻際,一陣很好聞的髮香,一陣異樣的感覺……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19。網戀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廣州的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在公司的工作中也漸漸得心應手了,但平凡的上班生活並沒有帶給我什麼意外的刺激——除了第一次拿工資的時候興奮了好幾天,那是我真正靠自己的努力來賺的第一筆錢,我隨即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表示一個百萬富翁正在起家;還請了鄭擁北搓了一頓,但陸瑤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開心,甚至只是淡淡地說了句:“總算可以自己養自己了!”
我當時興奮得忽略了陸瑤這句話。
後來我又在網上找到了林思敏的那一款手提包,看到價格時我也像楊悅一樣“嚇”出來,並且知道楊悅那個“嚇”與我說的的意思是絕不相同,我“嚇”是因為我很吃驚,我也終於明白楊悅為什麼“嚇”了,只是又想不明白當時林思敏為什麼不讓楊悅說出它的真實價格呢?
鄭擁北說的那個運氣極好的月份就這麼平談地過去了,除了運氣幫我順利地找到一份工作與在工作中順利地站穩腳外,沒有任何其它跡象表明我的運氣好到遇神殺神遇鬼殺鬼的地步。就連我“投資”在彩票上的那些錢也沒有一分錢的回報,鼓勵獎都沒有!鄭擁北說有貴人相助,我也沒有發現誰是我的貴人!“貴物”倒是見著了一件——林思敏的LV手提包,那價錢可比我半年的薪水都多的呀——我還想不通在搶劫如此猖獗的廣州她為什麼還敢背這麼貴的包招搖過市,我給我自己的解釋是:林思敏除了是一個有錢人外還是一個武林高手!
期間,陸瑤有幾次很晚才回,讓我自個兒去吃快餐,說是在公司加班。後來她加班時電話也不打回來了,只跟我說:“要是我超過七點沒回來,你就不要等我吃飯了!”於是,我六點左右下班回到住處餓著肚子等她回來。一開始一個星期也就加一次班,越到後來加班的次數也越多了,等到她回來一般都已經是十點多了。有次我跟她說:“差不多就回來吧,不用這麼拼命加班的,再說了你在外面我也不放心!”
她理直氣壯地說:“不拼命行嗎?我可不想跟著你等到三十歲還湊不到錢結婚。你什麼時候放心過我呀?天天讓你守著,你有本事養我嗎?就你那二千塊錢能養活我?”
瞧她說的,多好聽呀。合著你現在就準備著跟我結婚了?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娶一個整天給我臉色看的女人呢!我無話可說,只好由著她。只是最近有點無法忍受的是她回來洗個澡就倒在床上睡去,我鬧著要*,她就說:“一邊待著去,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輕鬆呀?”
我逼急了她就跟我急:“去去去,隔壁睡去,別煩我!”
被她這麼一弄便興趣全無了,悻悻地拿條毛巾到隔壁睡去,真想不到這間房這麼快就發揮了作用。
跟辦公室裡的那些同事相處久了,我由剛開始很努力的有志青年漸漸被同化成了我一開始認為的“王八”——學會了忙裡偷閒地上網玩兒。我是一個很容易被別人同化的人,除了鄭擁北那個傢伙會被我同化外,還好我就算最混蛋的時候也沒有跟一些黑社會混在一起。加上跟陸瑤平時的交流越來越少,便無聊地上網“勾引”一些無知少女來聊天兒,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