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猜到是小政壞了他們的好事,以後他們肯定會報復小政的。”
丹妮爾“呀”了一聲,她也清醒了過來,“孫若彤,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孫若彤想了一會兒,道,“我們都不要慌,聽我的安排。小政,你和丹妮爾馬上趕到暗河出口處,吩咐幾位官修真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你們倆今天曾經潛入過龜谷晶礦,而且你們要把堵在暗河口的漁網撤掉,帶著他們遠離暗河口。我去找雪姨商量,請她派人過來支援我們。”
秦政訕訕的道,“彤彤姐,都是我不好,是我太沖動了。”
孫若彤道,“小政,你用不著自責,姐姐不怪你,你和丹妮爾馬上去安排吧,你放心,姐姐即使拼盡全力也要維護你的周全。對了,你在晶礦得到的任何東西在最近一段時間千萬不要在外人面前露出來,切記切記。”
目送秦政和丹妮爾離開後,孫若彤來到城主府的傳音室,和京城的陳雪取得了聯絡,把孛閡鯧以及秦政的事情都彙報給了陳雪。然後孫若彤一個人躲在傳音室內和陳雪秘密商議了多半天時間,才如釋重負的從傳音室出來。
第二天,孟商兩家以及玄衝派的當家人物一起來到龜谷靈脈,興致勃勃的他們卻被密室內一片狼藉驚的一佛出世二佛涅磐,孟沅仁四肢冰冷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商別離則是臉色赤紅,青筋凸起,雙手揮舞著連聲狂喊道,“這是哪個混蛋乾的?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樸迦霖跌坐在地上,嘴裡囔囔道,“完了,完了,師父他老人家一定不會饒了我的。”孟天孟凡兄弟驚慌失措之餘把目光轉向了現場唯一還算鎮定的孟曉錚,“小妹,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孟曉錚氣道,“怎麼回事?你們不會自己看嗎?我們被人打劫了,那個該千刀萬剮的惡賊做的可真是夠絕的呀,我們所有寶貝都被他搶光了。”
孟天張張嘴,剛要說話,腰間的傳音球響了起來,他抓起傳音球沒好氣的道,“我忙著呢,有什麼事以後再說。”說完就把訊號掐斷了。
傳音球那邊的人並沒有因為孟天的惡言惡語而放棄通話的要求,執著的啟動傳音球,孟天吼道,“我不是給你說了嗎,我現在沒空,你***是不是聾了?”
傳音球內並沒有傳來孟天預料到的家丁的戰戰兢兢的聲音,一個沉穩凝重的男聲道,“請問是孟天先生嗎?我是劥龍國皇家一級官修真屈粟,我奉女皇陛下的旨意,特的前來龜谷晶礦調查孛閡鯧一案,請你火速趕到礦區,我現在在這裡等你。”皇室根據官修真的修為劃分了好幾級,一級指的是修煉到了元嬰期的修真者,這一點孟天曾經聽孟曉錚說起過。可是屈粟是怎麼樣找到晶礦的,從他的話中能夠聽出來他現在就在採礦區。
屈粟的話在場的人都聽到了,心中都是不由得一凜,直覺告訴他們屈粟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吶,難道皇室發現了什麼。孟沅仁停止悲痛,道,“曉錚,天兒,我們三個去會一會屈粟,凡兒,迦霖,你們留著這裡仔細搜檢視看能不能找出一點蛛絲馬跡,揪出幕後黑手。”
孟沅仁強忍心中的怒火,帶著兒子女兒一起來到礦區,在礦區入口看見了被一大堆人攔著的屈粟。屈粟是一個身材魁梧的英俊男子,被幾十人圍著,臉上沒有一絲的慌亂。
孟沅仁道,“閣下就是一級官修真屈粟屈大人嗎?”
屈粟拱手道,“正是在下,幾位一定就是孟沅仁孟先生和令公子孟天、令千金孟曉錚吧?在下有禮了。”
孟沅仁拱拱手質問道,“屈大人你是官府中人,你未經我們同意擅闖我們孟家礦山,究竟意欲何為,你要是不給出個讓我們滿意地理由來,小心我們到女皇面前參你一本。”晶礦地址是孟家最大的秘密,只有極少人知道具體的位置,官府之中也只限於四五個人知道,屈粟根本不在此列,他又是如何闖進來的。
屈粟道,“孟先生,我奉女皇陛下旨意,到牧馬城輔助孫將軍調查孛閡鯧吃人一案,經過我的跟蹤調查,發現孛閡鯧應該是起源於你們晶礦,所以我是來這裡調查取證的,還請你們配合。”
孟沅仁道,“荒唐,不知所謂。屈大人,你是不是想破案立功想瘋了,我們晶礦和天馬河根本不挨邊兒,你憑什麼說我們晶礦是吃人魚的起源之地?”他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變的有些口不擇言。
屈粟道,“憑什麼?孟先生,我可是一路跟蹤,追查到這裡的,幾位若是不信的話,請跟我來。”說著屈粟頭前帶路,來到了溶洞之內,他走到暗河河岸邊,指著暗河內遊動的孛閡鯧道,“你們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