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當然,那個挑斷手、腳筋的非人道手段還是沒作,埃及警察還是講究人權的,不是過去的封建社會,只是給這兩個忍者的腳上也帶了一副銬鏈,等回到警局,再給換上重刑危險犯的專用重刑具。
於時偉還想動手動腳的暗弄些手段,可那些埃及警察聽了他那不懷好意的話語,早就把他當成了中國危險分子,有嚴重的傷人傾向,哪裡敢讓他靠近啊。
於時偉只好無奈的看著兩個日本光豬被埃及警察抬走,無奈的嘆了口,心說,算了,還是不要下死手了,不然那個中山翔太還不知道會如何報復,這次的襲擊總算是過去了。
一場鬧劇後,雖然忍者的襲擊讓賓館的客人都起床,但畢竟還是午夜兩點多,很快這賓館就恢復了平靜。
賓館經理對於時偉、沈君兩人也作了連聲的歉意,保證加強保安工作後,給於時偉、沈君重新安排了住宿房間,同時又給了什麼優惠、什麼免單的,在國外就是這點好,什麼都講究服務標準,明明是於時偉他們自己惹事,引來了忍者的襲擊,偏偏這又屬於賓館的保安失利,給客人的安全造成危險,賓館自然有責任負責賠償。
於時偉本還想細細的詢問費雪兒的事情,可如今這時間,實在有些不合適,只好等到明天,哦,不,是等今天天亮了再說。
那中山翔太帶著剩下的忍者自然已經退去了,中山翔太施術凝出的那頭山鷹,依舊在這賓館上盤旋著,這山鷹在天亮前都可以存在,可它也不敢往賓館裡去,對手是鍾馗,專門對付鬼物的,鍾馗的名聲,在日本也是家喻戶曉的,畢竟,這日本人的文化,好多是從中國學來的。
坐在一輛車上的中山翔太眯著眼睛,拿扇子敲著手,顯然在想著什麼。
坐在車前排副駕上的一個恢復了正常裝束的忍者,正是那個叫西村小木的,他和石井仁就是剛剛從於時偉賓館房間中跑出來的兩個忍者,他們闖於時偉的房間,就是為了報仇去的。
於時偉給他們的羞辱,在表面上,透過多年的忍者剖練,他們都忍了下來,在內心卻已經把於時偉恨到了極點,這次藉著行動,原本就是想直接把於時偉殺了了事,誰知道,在於時偉的房間裡,居然沒人。
之後,他們發現和沈君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似乎也不是普通人,踢腿間居然可以踢出風刃來,再加上那些持槍的保安跑來了,他們倆只好管自己撤了回來。
“中山君,上野本木、三吉空兩人怎麼辦,他們被埃及警察抓走了,也不知道被那個於時偉弄了什麼手段,實在可惡。我們,可以去把他們救出來嗎?”西村小木問道。
中山翔太鼻中微微的哼了一聲,並沒有睜眼,忽然開口道:“看來,我們還是小看了這個於時偉,這次的失誤,是我的錯,西村君,你和石井君一起去把上野、三吉救回來吧!”
“嗨!”西村小木答應了一句,然後從口袋中拿出了電話,和另一輛車裡的石井仁說了一句,沒等這車子停下來,直接開了車門,一滾而出。
天亮了,時間已經到了6月28日的上午九點多鐘,伴隨著警車呼啦聲的響起,賓館門外停下了四輛警車,引得周圍的埃及人圍觀了一圈,看來看熱鬧的愛好,世界各地的人都一樣。
不一會,那警車上下來了一眾埃及警察,說來也巧帶隊的又是那個開羅北區警察局刑事偵探長拉姆,哦,說起來也正常,於時偉他們所住賓館和許嵐他們所住的賓館在同一區。
這動靜自然引起了賓館裡的注意,賓館經理跑了出來,把拉姆迎了進去,於是一眾警察就跑到了二樓,開啟了於時偉、費雪兒的房間,進去現場檢視。
其實於時偉的房間裡也沒什麼,就是落地窗行出現了一個人形的洞,那床上被釘了一排忍者鏢,別的到沒什麼變動。
而沈君的房間,則成為了一個廢墟場,裡面的傢俱幾乎全部碎了,讓那些檢查的警察都懷疑裡面是不是發生一場數十人的大搏鬥。
拉姆又到了一樓的休息區,找了個位置坐下了,算是他的詢問處,把一眾住客一一詢問後,才找上了於時偉、沈君、費雪兒這三個當事人,拉姆親自對於時偉作了詢問。
“於時偉,於先生,你是來開羅旅遊的,能告訴我,昨天晚上,襲擊你們的究竟是什麼人?日本人?日本忍者?他們為什麼要襲擊你?”拉姆用他的白手帕擦了擦他的鬍子,問道。
一邊,沈君幫於時偉翻譯了過來,雖然這時候讓沈君翻澤,對案件調查來說,不是那麼合適,可拉姆也找不到合適的翻澤了,只能這麼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