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這麼回事兒·隔壁那個房子原來不也是我的麼,說是有間屋子的棚頂有點滲水,以前也都是老鄰居,街里街坊的,我就答應出一半錢,找工人過來幫忙修修房子。我可記得清清楚楚的,那時候我從門口過還特意看了看,門頂上乾乾淨淨的·哪有這麼多塗抹亂花的東西。”
“你為什麼要特意看看這間房子的情況?”秦若男有些無法理解。^………全站廣告…—歡迎訪問^^
老呂清了清嗓子:“我不是還沒給人家辦手續呢麼·怕被他看到我會追著我問那事兒,所以就留意了一下·當時我就看到門了,沒看到院子裡有人·全當他沒在家,還鬆了一口氣呢。”
詢問了一會兒,屍體被從屋裡抬出來準備裝車運回去檢查,老呂遠遠的一看到,嚇得連忙跑出好遠,扭著頭不敢再往這邊看,一直到確定屍體裝上了車,車也才走了,才鬆了一口氣,臉色也略微恢復了一些。
安長埔和秦若男和老呂溝透過之後,也驅車回到了公安局,著手瞭解死者沈大年的身份,爭取儘快聯絡他的家人,趙法醫那邊相信也已經在快馬加鞭的進行屍檢,假如證實這起案子真如他預料的那樣和姜燕的死有關聯,那麼整個案件的性質就會跟著發生變化,而假如這一次趙法醫不小心看走了眼,安長埔他們至少也可以把放下心來,把這起案子踏踏實實的交給別人繼續跟進。
令他們兩個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死者沈大年,竟然沒有辦法在系統中查詢到他的身份資訊,能夠找到的沈大年,要麼年齡,要麼籍貫,要麼相貌,總之總是有不相符的地方。
“看樣子咱們又遇到冒名頂替的‘李鬼,了!”安長埔墼了很久,最後不得不放棄了努力,確認這個人的身份證件是偽造
秦若男皺著眉頭,拿著手機,端詳著螢幕上的圖片,這是她拍下來的貼門上的數字:“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偽造證件?老呂說這個沈大年操著一口外地口音,再加上假證,我猜八成是個有案底的人。”
“很有這個可能。”安長埔對她點點頭,一眼瞥見秦若男桌上的那個信封,“對了,那個你還沒拆呢。”
秦若男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封沒有拆的信,眼下電子通訊越來越發達之後,她都快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收到過信件了,上上午的時候忙著處理那些事情,早就把收信的事兒忘在了腦後,現在被安長埔提醒,順手從自己桌上拿起來,撕開信封,從裡面抽出一張薄薄的貼紙來
這張貼紙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長方形的一張,只有巴掌大而已,上頭藍底白字寫著一個“推”,就像許多店鋪、單位的玻璃門上經常可以看得到的那種一樣。
秦若男有些莫名其妙-,她把那張貼紙反反覆覆的看了好幾遍,沒有發現任何特別的地方,除了貼紙本身之外,也沒有任何的字跡。她反反覆覆的檢查了幾遍之後,把那張貼紙和信封一併遞給了安長埔。
安長埔接過來也有些詫異,和秦若男一樣反反覆覆翻了一遍,確認除了信封上面的收信人地址之外,整個這封奇怪的信就再找不到其他的字跡,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端詳了一下郵戳,發現居然就是從本地寄出來的。
“這是什麼意思?”他疑惑不解的看著手裡的貼紙,“我剛才第一反應,覺得會不會是之前來找你送花的那個男的寄給你的,但是又覺得不太可能,如果是他,不需要搞得好像打啞謎一樣,然後又一想,姜燕之前收到的那張明信片不也只有收信人地址麼?”
秦若男點點頭,覺得他的聯想並不是毫無道理的:“只可惜姜燕的那張明信片上面的收信人地址是列印了貼在上頭的,沒辦法透過筆跡來對比判斷到底是不是有關聯。”
“推······為什麼要單單寄一個推字過來呢?之前你有沒有收到過其他的字?”安長埔盯著那張貼紙,眉頭擰得緊緊的,見秦若男搖了搖頭,便說,“那最近咱們恐怕得留意著點兒,說不定你還會陸陸續續收到其他有字的貼紙。
秦若男聽他這麼說,目光落到自己手機的螢幕上,看到那張照片上面的兩組數字,忽然想起來了一些事情:“我之前······好像收到過幾張小紙條,上頭也是這種一串串的數字,或者別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什麼時候的事兒?”安長埔的神經一下子就繃緊起來。
“大概······兩個多月之前了吧,就是我弟弟的案子結束,我被借調出去又回來之後沒有多久。”秦若男回憶了一下,“我記得我好像前前後後一共收到過三張。”
“都那麼久的事了,你怎麼從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