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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成道:“辦法雖然不錯,只不過百寶齋主人深思熟慮,不是個容易上當的人,他會答應派人嗎?”
南宮俊道:“我並不指望他真的派人,當時是因為一時好奇,我接受了那四個人,倒是弄得很尷尬,雖然我沒有一口答應擔任他們的總護法,但是多少總要給他們一個合理的交代,所以他們若是不派人,我就有理由了!”
馬成道:“如果他派了人呢,少主以後又將如何?”
南宮俊嘆道:“那只有看情形了,斟酌情勢,再作一個適當的處置吧,百寶齋的厲害處在於他們沒有做過一件為人所周知的壞事,不像百花宮,公開蓄養了橫江一窩蜂,劫取賑災的銀子,引起了武林的公憤,我可以放開手來對付他們,百寶齋目前只是規規矩矩地做生意,我只有深入內部後,才能找到反對他們的證據!”
馬成道:“少主有把握一定可以找到嗎?”
南宮俊道:“是的,魔教在西方無以立足,遷到中原,雖易其名,未易其旨,必將為禮法和世欲所不容,再者看到日、月、山、海四童的武功路子,心中也多少有個數,他們的武功太以陰狠邪惡了,這種功夫絕難培養出一個正人俠士,因此我相信總會找到一個反對他們的理由的!”
馬成道:“屬下也這樣想,百寶齋雖然掩飾得好,只要他們是魔教化身,就不可能正正經經,規規矩矩地開宗立派的,否則他們就不會受到西方異邦的不容,而遠遷中土了,一個邪惡的組織,是到處無法立足的,不過我們可以從百花宮上來著手是最好不過!”
說著兩個人已經走出了大廳,走向一重院落,馬成首先一揚手腕射出了一支袖箭,擊碎了門上的一顆凸出的鳳目後笑道:“運氣不錯,一下子就直接命中了樞紐。”
這重院落是用牆隔開的,似乎要成為一個獨立的院子,門上有塊匾,題著來鳳園三個字,門面上雕著浮花,是兩頭彩色飛鳳,有一人高大,鳳目不知是用什麼東西製成的,自動能發出紅色的光,馬成射碎一目後,眶中冒出了一縷青煙,那扇門就自動開啟了。
南宮俊問道:“馬先生怎麼知那鳳目處是樞紐?”
馬成道:“我上次來過,虞莫愁告訴我的,說兩枚鳳目,一枚是機關的樞紐,另一枚則是一項絕兇的暗器,人若是誤觸其上,必將難逃一死,但她沒說左右,我也不敢去輕試,所以在老遠的地方,先用袖箭試試!”
南宮俊道:“各項開動樞紐都要弄破嗎?”
“那自然不是,只要按一下就行了,我是怕按錯了,才用袖箭去破壞它。”
“馬先生,那麼另外一邊必然是所謂的暗器埋伏了,不知是什麼,我們也試試如何?”
“沒有用的,樞紐已經破壞,這園中的一切機關都失去了效用,已經看不出什麼了。”
“這也是虞莫愁告訴先生的?”
“那婆娘把這些機關當作了不起的寶貝,怎麼肯告訴人呢?這是以我對機關削器的認識而判斷的,大凡設立機關的地方,必然有一個特徵!”
他一面說,一面舉步前行,正想到門前作進一步的說明,卻見南宮俊用手擋住了他前進,伸掌虛空按出,暗勁擊中另一扇門上的鳳目,只聽嘭地一聲,那枚鳳目也碎了,同樣的冒出了一縷輕煙。
馬成愕然道:“怎麼兩邊一樣的?”
南宮俊道:“馬先生可曾看出那鳳目是什麼質的?”
馬成道:“好像是蠟殼塗上了油漆,做得像顆珠子!”
南宮俊道:“不錯,此處若是樞紐,為什麼要用蠟殼呢,按動樞紐,封閉機關多少都要點力氣,可是這目珠輕輕一按就碎了,這不是很不合理嗎?”
“是啊!控制全部樞紐,應該是較為堅固的東西,因為那是經常要用的,這蠟殼卻是輕脆易碎之物,難道還會用一次換一次不成?”
南宮俊道:“就算是用一次換一次,殼中那一縷青煙又是什麼用呢?總不會是為了好看不成。”
“還是少主觀察細微,除非直接吸入,否則很難起什麼作用的,屬下實在想不透有什麼作用。”
南宮俊仔細觀察那兩扇門,說道:“那鳳目洞中有一個活栓,如果鳳目是較為堅硬的東西,按下去後動活栓,倒真可能有控制的作用,而嵌入一對蠟制的眼珠,那又表示什麼意思呢?”
馬成想了一下道:“上次我來的時候,虞莫愁叫人開門,由一個小丫頭上前按了一按,門就開了,我距離尚遠,那小丫頭的衣服擋住了我的視線,看不出她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