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王忙道:“燕兒,你說我們有什麼事要做很長很長一段時間的麼?”
司馬飛燕想了想,道:“燕兒也不知道了,燕兒可不像花姐姐是女中豪傑,燕兒整天是沒事的。”
刀王道:“你們沒想到,我可想到了,方榮,你不是殺了白銘之子麼?白銘一定要來找你報仇,我們與其讓他找來,我們不如上京去找他,合我二人之力還怕他麼?”
花語婕道:“可是東廠錦衣衛幾乎全是他的人。見他談何容易?”
刀王道:“方榮一報上姓名,他豈有不見我們之理?然後我們殺入千軍萬馬中擒住白銘那廝。如果真見不到他,我們在京城待他個十年八年的也無所謂。”
花語婕急道:“不行。”忽換了撒嬌語氣道:“義父,你聽婕兒的話吧,跟婕兒回百花谷,然後你要到哪兒去,婕兒也不管啦,如果師父同意,婕兒願意留在義父身邊孝敬義父。”
刀王道:“你這丫頭真會疼師父啊,實裡孝敬我,其實是討好師父吧。百花谷實在太遠了,不去了吧。”
花語婕道:“婕兒來得,義父為什麼去不得呀?那裡可好玩啦,而且有很多人可以跟師父打架。”
刀王道:“對了,現在朝廷腐敗,全是那魏忠賢搞的,還有那白銘甘做他的鷹爪。我們去做刺客去。總比在此無所事事好。”
花語婕道:“不許去。義父要有個三長兩短,師父會打死婕兒的。方哥哥,不許你陪義父胡鬧。”
方榮笑道:“我逃還來不及,豈敢反去找他。”
刀王道:“這你便不懂了,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反之亦然。去京城才是最好的選擇。”
花語婕道:“義父,你為什麼不願去見師父呀?師父雖不說,其實婕兒明白師父想的什麼。她想著義父呢。她說義父你了,沒人照顧,她當心著你呢。”
刀王忽抱著肚子跑開道:“婕兒,你在下一小鎮第一個客棧等著我,人有三急,我先走了,記住在那等著我啊。”
花語婕要去追時,刀王已逃得遠了,一會不見蹤影。花語婕不住跺腳生悶氣。
司馬行空忙道:“三妹,蕭伯伯已經說了,叫我們到下一小鎮去等他,我們便去下一座小鎮吧。”
司馬飛燕忙道:“是呀,花姐姐,我們先去吧,不然蕭伯伯等不急了。”
花語婕道:“方哥哥不幫著我說話,還跟著義父胡鬧。”
方榮被說得莫名其妙,道:“我又沒答應他去京城。”
花語婕道:“他最佩服你了,你應該幫我說說好話,說不定他便答應了。”方榮道:“他找我比武怎麼辦?”
花語婕道:“那你便答應他嘛,你答應了他,他自然也會答應你了。”
方榮忙道:“嗯,下次見他一定拼了老命也要幫花妹妹說。蕭伯伯一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師父的事不敢去見她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啊。”
花語婕道:“這還用你說。大男人做錯事不敢面對。”
方榮道:“是是是,我們不如你們女子。我們走啊。”四人想起裡面一群死屍,忙趕快離去。
走了一天,終於到了下一個鎮,又找到入城第一個客棧,四人剛坐下,又有一男一女走了進來,看那男子對女子的關懷之情,似乎是一對夫妻。
三人不禁瞧了一會,花語婕暗道:“真是天生一對。”
那一對夫妻也瞧見了四人,也不禁多瞧了幾眼四人。三人忙不敢再瞧。那一對夫婦在四人臨桌坐下了。
方榮道:“來的是什麼啊?”
方榮本是問三人,那一對夫妻只道是問自己,暗道:“這年輕人也太沒禮貌了。”只當作沒聽見。
花語婕道:“我也沒見過,也瞧不出來。”
方榮道:“可是我瞧他們內功深不可測,你們怎麼會不知道呢?”
花語婕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世上武功厲害而我們沒見過之人多了,你才幾歲呀,什麼人你都知道。”
方榮忙道:“是,我只是見你以前對武林掌故娓娓道來,我以為你什麼都知道嘛。”
那男子道:“看來現在真是人才輩出,我們不過走進來,便被你們瞧出武功來,只不知四位尊姓大名。”
花語婕道:“叫什麼就不用說了,說了怕嚇你一跳。”
那男子道:“哦?想不到年輕一輩中也有讓我嚇一跳的人。看來是我們許久不踏入江湖孤陋寡聞了。”
花語婕道:“現在行走江湖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