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榮忙道:“我要去刺殺魏忠賢。”
葉若玉怒道:“你敢去,休想再見到雪兒。”
方榮忙停了下來。東方妍雪忙道:“方哥哥,不要聽娘胡說,雪兒聽爹爹說過,他便是想要殺了魏忠賢,知道魏忠賢不是好人,方哥哥,不管你什麼時候回來,雪兒都會等你的。”
葉若玉道:“好吧,雪兒,你可不能再讓你方哥哥拈花惹草,我們要看著他。”
東方妍雪羞道:“娘說的什麼話?方哥哥有別的姐姐妹妹喜歡,那才說明方哥哥是最好的嘛。”
葉若玉對她無可奈何,道:“你倒想得開。”於是各人在馬販子處買了匹好馬往京行去。
方榮一路上雖不敢對東方妍雪稍有過分之舉,但怕她受累,一路上誰也不管,只殷勤照顧東方妍雪,問這問那,本來是東方妍雪照顧他,現在倒成他照顧東方妍雪了,方榮反正瞧不見眾人目光,也放得開了。眾人都在笑,只有司馬兄妹與花語婕越看越是傷心了。司馬飛燕也不敢對他發脾氣,只怕被方榮教訓一頓,甚至趕她走,這可是她最害怕的。只經常晚間伏在駱琪懷中哭泣,駱琪也只有不住安慰。
道上名門正派之人不敢有撓,有幾個不成氣候的賊人惡盜來要奪刀,卻是這裡任何一人也能隨便打發的。讓人難以對付之人倒是一個也沒遇上。
這日終於到了河南境內。並未到鄭州,眾人只選了一處客棧休息,九人才坐下,還未及叫菜,只見七人走了進來,當先一人對著刀王拜道:“嵩山派盧石拜見蕭前輩。”
刀王瞧了瞧七人,道:“嵩山離這裡相隔千里,難道你們本來在這等著我們的麼?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找我的啊?”
盧石忙道:“蕭前輩說得沒錯,其實我們是來請眾位去嵩山作客的。”
花語婕怒道:“你們嵩山還沒資格請我們去。”
盧石道:“要是姑娘不願去便罷了,我們是請蕭前輩與方少俠去的。”
方鋮怒道:“閣下是說我們便沒資格去麼?”
盧石笑道:“在下的意思是說你們若不願去便算了,敝派也不是很大的地方。你們自不願去的。”
刀王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去了。太遠了,我最不喜爬山了。”
盧石為難道:“蕭前輩,看在我們不遠千里地來請您的份上,您就去一次吧,蕭前輩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難得見到一回,蕭前輩便給嵩山一個面子。”
刀王道:“我從來不給任何人面子,一向我想怎麼樣便怎麼樣,別人都說劍王逍遙,其實他哪有我逍遙,他畢竟是一派之主,我才是真真正正的逍遙。我不願去,你便是八抬大轎抬,我也是不去的。所以你們還是回去對你們掌門說,你們沒碰到我便是了。”
盧石道:“在下只有一直隨你蕭前輩旁邊,直到蕭前輩答應為止。”
刀王道:“你倒是無賴之極啊。我倒是不要緊,只不知他們願不願讓你跟在後面。”
司馬飛燕道:“他要是敢跟來,我便殺了他。”
盧石忙道:“在下知姑娘不是惡人,怎麼說話便要死要殺的呢?”
司馬飛燕哼一聲道:“我雖心腸軟,不過那是對好人,對待惡人我是不會心軟的。你最好小心點。”
若論起武功來,盧石倒是不怕她,不過她是司馬屍之孫女,更有個武功與武當貽元不分上下的司馬行空在旁邊,不得不怕,忙道:“在下已立下生死狀,不請得蕭前輩與方少俠上嵩山,在下絕不回嵩山。姑娘殺了在下也沒用。”
花語婕道:“那你便跟來試試。”
方鋮道:“在下在海外隱居十幾年,想不到中原武林之人便如此無恥了。”
葉若玉笑道:“習武之人都練就了一身厚臉皮的深厚功夫,我是望塵莫及,一向對他們佩服之極的。”
司馬飛燕瞧見盧石後面之人全瞧在她與花語婕、東方妍雪身上,心中大氣,怒道:“無恥之徒,再瞧挖了你們眼珠子。”
除了司馬飛燕,誰也不屑去瞧他們,見司馬飛燕如此一說,都去瞧他們,果然見他們目光都慌張地躲避眾人眼光,葉若玉大怒,一站而起,欺到他們眼前,一人一耳光,道:“無恥之徒,都給我滾。”說完閃開自己座位上。
那六人齊拔出劍來,盧石大驚,暗罵他們不懂事,眼前的一群人全不是好惹的,幾乎隨手便能傷了自己,甚至殺了自己,忙叫道:“你們幹什麼,都給我收劍。”六人清醒過來,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是他們對手,忙都收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