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邵績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反應也是奇快,另一支手疾往前戳,韓鉦暫不得上前。
邵績早知韓鉦乃點穴高手,因此早已護住幾處大穴,因此雖是吃了一記重簫卻並未就此倒下,不過是受了點外傷罷了,而這點外傷對他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
如此邵績也已大怒道:“他奶奶的,老子不過看在王爺份上讓你三分,你不要不知好歹,今便是王爺求情我也不饒你。”
韓鉦哪有空理他說什麼,早跟近前的東江三王打起來。不幾時東江三王先後又被點穴。所用之時也不過邵績罵他的霎時間。
韓鉦與邵績過招之時那五人又圍攻曹軻一人,韓鉦參與其中,邵績亦不落後,立變成六對二的局勢。
邵績道:“五位大哥,韓鉦便交與小人對付,一定一毛不差將他擒住。”
習平哪會賣如此大的好處給他,暗想:“老的擒不住,小的亦擒不住麼?”厲聲道:“沒用的東西,連個小子也捉不住,一邊待著去。”
邵績心中大氣,暗道:“你們很了不起麼?五個人連個老頭也擒不住,還有臉還說老子。”便站在一旁看他五人能耐。
不過想到剛才敗在韓鉦手裡,心裡好不難受,道:“大人,八仙實乃厲害角色,小人只為王爺效力,實不敢貪一點功勞,等小人助大人擒住八仙,小人絕不邀功便是。實是韓鉦欺小人在先,小人要報一簫之仇。”
習平哪裡不知邵績這等人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之人,但眼前兩仙確是厲害人物,不敢拖大,便不反駁。
曹軻官板已掀上前來習平左手低過便欲握曹軻右手,曹軻一個豎劈,習平一招旋繞掌閃開進而抓住曹軻手腕,曹軻早知此招,手上一運勁,官板又反射回來,習平大氣,便欲抓住官板,剛一觸手立即縮回,原來官板兩邊鋒利無比,實如一柄利劍。
習平手心血便慢慢流了出來。石生、石源忙一招鐵樹開花往曹軻腳下狂刮,層層草皮翻身而起。韓鉦金簫脫手,往石生射去,石生鋼刀一轉,金簫反射而去,攻勢一點不減。田鳳田南又從後掌來。
韓鉦一接簫便往石源胸前點去,田鳳田南已慢一步,邵績大手前探正面抓住金簫,解了田鳳田南之圍。邵績足下生風,往韓鉦踢去,韓鉦借力上頂,避開三人齊攻。
曹軻官板卻往邵績腳上掃去,暗道:“你腳斷矣!”卻聽“鐺”地一聲,官板反震回來,原來邵績不僅只戴鐵手套,還穿了一雙鐵靴。
曹軻道:“原來閣下全身是寶,不知腹上可有鐵衣護身?”官板便往邵績腹上刺去。
不過已慢上一步,邵績雙手護腹,足下亦不放鬆,往前踢來,曹軻只得退後。
只聽鍾離泰道:“我們八人在一起,好有照應。”
韓鉦聽了言,往四周一看,離何蓮碧最近,兩人便往她那退去。
卻說何蓮碧的鐵蓮盤既是盾牌又是攻擊武器,孟珍等都耐何不了她。
何蓮碧見曹軻、韓鉦見身來大喜,手中蓮盤便如盛開的花般大大張開,有二尺多寬,花瓣卻如狼牙一般鋒利,一招橫掃千軍,孟珍忙使劍格住。
旁邊沈效見有機可乘,使刀砍上前來,不想何蓮碧內力教孟珍高出許多,劍格不住蓮盤,直往沈效臉上劃去。雖有鋼刀砍前抵去一些威力,卻還是被劃得面目全非,一隻眼睛也被刺破,倒在地上狂叫不止。
韓鉦道:“何妹,我們過去與呂哥會合。”
邵績見韓鉦與曹軻一起已難對付,若八仙在一起那還了得,便去抓何蓮碧蓮盤。卻哪裡抓得住,不禁大怒,道:“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我邵績都不會手下留情的,讓你瞧瞧老子厲害。”右手便往她肩上抓去,腳下卻往她手腕踢去。
此招雖妙,破綻卻也多,極少人用,雖說能同時攻其兩處,但力分為二,威力大減,且胸腹留了一大塊破綻出來,且這招若被對手化解,自己反而收之不及,往往反被對手佔去上風。
不過此時何蓮碧蓮盤也已先往前掃來,邵績手忙縮回,腳卻不停,只因蓮盤沉重,揮灑不能自如,眼見何蓮碧手腕將被踢住,正自心喜,卻見她手一鬆,蓮盤花瓣向下,內力一壓便往邵績腳上刺去,只得疾縮回,手卻又往蓮碧抓去,何蓮碧亦是極快,蓮盤早已提起正對邵績手掌刺去,邵績並不縮手,抓住了花蕊便欲奪過蓮盤。
不想那花瓣突地收攏起來,由盛開的鮮花變成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收住了邵績鐵手。
邵績大驚,想不到這兵器還有這招妙用,忙運勁欲拔將出來,卻哪裡那麼好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