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榮惑道:“她是誰?好像是在說我。”忽然想到一人,心驚道:“崔秀秀?”哼一聲,身子一竄,如電般直接入了馬車疾點了馬車中兩女子的穴。
外面侍衛都不及反應,方榮已制住崔秀秀了。方榮抱了崔秀秀,破蓬而出,直接飛身上了屋頂,道:“叫崔呈秀馬上退兵,不然休怪我手下不留情。”說完又抱了崔秀秀離開了這裡。
其時方榮雖易了容,但崔秀秀被方榮這般一抱,便已知是方榮,柔聲道:“方哥哥,你來找秀秀啦?秀秀也好想你。”
方榮冷笑道:“正不知哪裡找你呢,這回定叫你也受受苦。”方榮找了一陣,找到一破廟,重重將崔秀秀扔在地上,道:“如果你爹不退兵,那只有讓你受受苦了。”
崔秀秀扒在地上抽泣起來。方榮見了她令人憐惜的模樣,本來花語婕好了,也對她恨不起來了,忙鋪好了草床,又將崔秀秀抱上了床,不再理她。
崔秀秀抽泣道:“方哥哥,秀秀知道方哥哥捨不得秀秀,可是方哥哥對秀秀又好又壞的,秀秀好傷心。”
方榮哼一聲,直接點了她昏睡穴。一夜無事。
第二日醒來,方榮解了她穴道:“不要耍花招,不然……你知道我厲害的。”
崔秀秀偎依在他懷裡,輕輕點了點頭。方榮一把推開她,道:“餓了吧,去吃點東西。”
兩人走在大街上,避開朝廷之人,隨便買了幾個饅頭吃了,又往武當山去。還未出城,城門官兵已在搜查,捉了許多人去了。
方榮忙要尋另一處出城,忽聽得一老婦人哭著大喊道:“大慈大悲的大俠客,求求你放了崔秀秀崔小姐吧,不然我家娃便要死了……”方榮聽了一陣,忽地又有幾個老婦人大哭大叫起來,無非也是要叫方榮放了崔秀秀。
方榮不理,走了一陣,竟是一路都有人這般哭叫。又行一陣,正好到了刑場,幾個年輕人已然被砍下頭來。
方榮大怒,回頭望了一陣崔秀秀,忽地一巴掌將她擊昏在地。他萬料不到這崔呈秀竟然如此草芥人命,竟然用殺死百姓來威脅自己。但自己不得不照做,不然真有不知多少人這般死去。
方榮將崔秀秀抱起,又往寧王府去。方榮又一把將崔秀秀扔在了寧王府門口街上離去。方榮胸中氣悶得緊,真恨不得馬上衝進寧王府殺了崔呈秀,回到客棧,將事說給花語婕聽了。
花語婕自然也知道了,整個城都是哭喊著的人,她也猜到是方榮挾了崔秀秀,忙安慰道:“方哥哥,辦法總是有的,你不要著急。”
方榮道:“我在想如何才能嚇走他們。”
花語婕忙笑道:“方哥哥來啦,誰人不驚,誰人不慌?”
方榮知她在安慰自己,也笑道:“希望如此。花妹,今晚我要讓你驚慌一下。”花語婕羞紅了臉低下了頭。方榮嘿嘿一笑,拉了她道:“那我們走吧。”
花語婕羞道:“下流胚子,天早著呢,急什麼?”
正在此時,忽聽得門外一人哈哈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方少俠如何不急呢?”話說完,走進來兩人,正是秘王與邪王。
方榮大驚,更是奇怪,也不知他如何知道自己來了武當的,而且這麼快到了這裡,上回更是不知他們如何知道自己被藥王抓去過。
秘王又笑道:“方榮,你也太不厚道了吧,從寧遠無聲無息便走了,害我們跟你到杭州,你又無聲無息來了湖北。這不是叫我們白跑麼?”
方榮哼一聲道:“找我何事?”
秘王笑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方榮笑道:“我不是說過了麼?那根本不是寶刀的秘密,不過是魏忠賢以前的寶藏而已。也不知現在被魏忠賢取走了沒有。”
秘王笑道:“什麼都不用說的,跟我們去去便成了。不然對你花夫人可不客氣了。”
方榮怒道:“我方榮怕你不成?”
秘王笑道:“我一個人你當然不怕,可是我們現在是兩個人。”
花語婕哼一聲道:“我們也是兩個人。”
秘王笑道:“花夫人巾幗不讓鬚眉,不過跟我們老前輩比起來,還是差那麼一點的。”
邪王道:“差之毫釐,謬之千里。”
花語婕知道,比武較量,差一點便是生死一線,更聽到那日秘王說要抓了自己威脅方榮,她倒不怕死,只是怕方榮為了自己真的什麼傻事都做出來,身子不禁顫抖起來。
方榮將花語婕攔在身後,道:“跟你去黑山可以,不過你們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