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榮忙笑道:“賽翁失馬,焉之禍福呢?凡事有利有弊,何必強求。”
花語婕呸一聲道:“你倒對義父說起大道理來了。”
刀王嘆口氣道:“方榮經歷的事不少,看得開就好了。你懂這些道理我很放心。”
花語婕忙道:“方哥哥,這刀你還是不要帶去了吧,免得生是非。”
方榮忙笑道:“正該拿著,射日弓加四王刀,瞧誰人是對手。只怪我當日未撿回那些穿雲箭,不然定叫魏忠賢、崔呈秀之流生著來,死著去。”又低聲道:“蕭伯伯,你知道了麼?魏忠賢還活著。”
刀王哼一聲道:“我就知道,那魏忠賢沒那麼容易死的,不然朝廷也不會有這麼大動靜。果然沒死。”
花語婕差點又流下淚來,道:“義父,原來你早就猜到啦。”
刀王道:“嗯,也只是猜猜,魏忠賢未死也不覺得驚奇的。看來這次又是魏忠賢搞的鬼了。”
刀王罵著魏忠賢,一下到了盤山,也遇上些個各派弟子,都是往盤山去的,不過他們沒幾個是見過方榮等人的,在路口都知客攔了下來。
花語婕罵道:“你們怎麼做的知客?瞎了眼睛麼?瞧仔細了我們是誰。”
那知客也是個厲害角色,也罵道:“是誰報上名來即可,也不用像潑婦罵街一般,莫非你們是來搗亂的?告訴你們,我們隨便一人也能將你們扔到山下去。”
花語婕大怒,劍起劍落,那人只覺眼前一花,頭上的帽子已然化成碎片落在地上。這時旁邊之人都拔劍而出圍住了五人。
方榮忙道:“好了花妹,不要吵了。”又對那知客道:“在下方榮,請師兄行個方便,讓我們進去。”眾人大驚,那知客更是合不攏嘴,方榮又道:“我們有要事與各掌門說。”
那知客回過神來,忙恭敬道:“盟主請進,剛才多有得罪,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恕罪。在下領盟主去。”
方榮忙道:“不必客氣。”說著跟著他往山上去了。
眾人遠遠跟在後面,小聲談論得多的反而是花語婕與洪慧,只因花語婕剛才的表現,都說只有方榮才降服得了她。花語婕句句聽在耳裡,真是又羞又氣。方榮輕輕牽了她手,大拇指在她手心輕輕撫摸,以示不必放在心上。花語婕心這才平靜下來。
終於到了一座小山莊,門口早有五嶽劍派掌門、峨嵋掌門、武當掌門、少林掌門,及許多其它門派掌門相迎。其實屠用也在其中,他現在已然是崆峒派中堅力量,少林、武當雖未被攻破,但也是受創不小,所以也加入聲討之中來了,而其它門派之人雖未有被攻到山廟裡去,但在捉拿各派人物之中也死傷不少人,對朝廷也是深惡痛絕的,且他們也知唇無齒寒,這也本是武林共同之事,所以也來參加了。也只崑崙派與幾個離得遠的如點蒼派還未能趕到,不過端午未到,也不必急了。
眾人見了方榮,齊聲拜道:“參見盟主。”
方榮何曾見過這種場面,忙道:“各位前輩請起,折煞方榮也。”眾人這才起來,迎了方榮等人進去。
眾人坐定,刀王卻在廳內走來走去,望來望去,但都知是刀王,對知也不敢言語,只瞧著他,希望他坐下來。刀王忽然搖頭道:“兇,大凶。”
方榮忙道:“蕭伯伯,何意?”
刀王一驚一乍,這時才道:“魏忠賢未死,你們可知?”眾人一片喧譁,刀王又道:“盤山已被包圍,你們可知?”
玄空唸了一聲佛號道:“怪不得這幾日鳥徙獸遷,原來是行軍。”
虛木道:“蕭前輩,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黑無常道:“現在盤山只入不出,凡是出去之人,只怕都遭了毒手了。”
眾人又驚又怒,各派都有人進出,那麼那些出去之人豈不是遭了毒手了?虛木又道:“盟主,我們現在如何?”
黑無常道:“各位請稍安勿燥,且多等一日,請馬上吩咐這裡人,不要再出盤山了。進來之人我們阻擋不了,讓他們進來吧,到時一起衝出去即可。”
眾人都用疑惑地目光瞧著黑無常,方榮忙道:“大家不必懷疑,他是在下的朋友。這此可能還得全靠他呢。”
黑無常道:“在下何光。”
梁和道:“何先生所言多等一日是何意?”
黑無常道:“我們的救兵明日可到。明日便是我們突圍之時。”
梁和道:“你說我們被包圍了,我們怎麼一點不查?”
黑無常道:“其實你們要在天津聚會之事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