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薄荷高興地在方榮臉上親了一口,道:“謝謝方哥哥。”
方榮臉上一紅,道:“薄兒真是不害臊。”
夏薄荷撒嬌道:“這有什麼嘛,你是薄兒方哥哥呀,而且是薄兒的姐夫。”
宮珠娥本坐在方榮另一邊,繞過方榮捏夏薄荷臉笑道:“薄兒,你要不要也做你方哥哥的新娘子呀?”
夏薄荷一把推開方榮,嘟了嘴別過一邊道:“方哥哥是大壞蛋,是個花花公子,見一個喜歡一個,薄兒要嫁一個只真心喜歡薄兒之人。”說著說著臉羞得低下了,臉一片嬌紅。
方榮聽了卻是臉一陣白一陣紅一陣綠,站了起來,道:“我出去走走,你們不用管我。”說完繞過眾人出了門。眾人要追,早已不見了方榮蹤影。
方榮本來是個面薄之人,逃出來為了避免尷尬,也為了讓自己清靜地想想自己該怎麼辦,是隻娶一個還是她們都有娶?最開始說的是葉若玉,其次父母,其次鳳王,其次沈懷璧,現在連個小孩子也這麼說自己,那麼不知還有多少人是這麼想的了。
其實在方榮心中也不願娶這麼多的,想了想眾女的好來,卻又覺對不起她們,越想越發的想東方妍雪來,想起她的天真,想起她的容貌,但竟然有些模糊起來,心中馬上有股要回去見她的衝動。想著想著心中無限惆悵,淚莫名地流了出來。
剛抹了抹淚,一個女子笑道:“一個大男人也哭鼻子,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呀。死了爹孃麼?”
方榮怒道:“你敢再說一遍?”抬頭一瞧,卻是個書生,但方榮先聞其聲,又見他臉細皮嫩肉的,又是極其之俊,瞧出是個女子無疑,而且是個身具內功的女子,氣頭一過,也不再理會,畢竟自己現在確實丟臉,從旁邊走過了。
但馬上從高牆兩旁躍下許多蒙面黑衣人,揮著花刀迎面衝來。方榮識得這些刀是東瀛人之刀,那麼這些人是東瀛人無疑了,當一人忽然到近前來時,一掌將之擊飛開去。
眾人一呆,連那書生也呆住了。那些黑衣人忙退了開來,一些人望著方榮,一些人望著那書生。
方榮道:“我今天正好心情不好,你們正好讓我發洩一下。誰先來送死?”
一黑衣人忽然嘰哩咕嚕說了起來。方榮正聽不懂,那書生竟然也用東瀛話與這些黑衣人說了起來。說了一陣,那書生已氣急,拔了劍出來,似乎要動手了。
方榮這才知道原來這些東瀛人是找書生的,看來這書生也是東瀛人了,道:“原來是場誤會。既然不是找我的,那我走了。”說著往黑衣人走去,那些黑衣人竟是沒攔。一是怕節外生枝,二是見了他剛才厲害,走了才好。
那書生忽道:“壯士……公子……少俠請留步。能救救小……在下麼?”
方榮哼一聲道:“你們自己之事,我才不管。”說著繼續入前走。
黑衣人大喜,都往那書生衝去。方榮畢竟當心,回頭去瞧。
那書生挺劍而刺,一招丹鳳朝陽,當前一人被從胸到面被劃破,又一招直顛鸞倒鳳,身後一人又被刺穿胸口,又一招百鳥朝鳳,將四周之人逼退了。這三招一氣呵成,那些黑衣人竟是避之不開,一下倒下了六人。那書生一路使下去,龍鳳呈祥、有鳳來儀、鳳引九雛、鳳協鸞合……
方榮越瞧越驚,方榮雖不知這些招式之名,但一招一式都是那麼熟悉,以前母親與父親一同使過,而這些招式,不都是母親所使麼?正自奇怪,一聲嬌呼將之喚醒,原來黑衣人佔著人多,那書生已然都劃破手臂,鮮紅的血沾滿手臂。
黑衣人停了下來,又說了幾句,而書生也說了幾句,黑衣人大概怒了,又往書生攻去。
方榮要弄清楚這書生與自己母親有何淵源,忙衝上前將黑衣人一掌一個,打倒在地,剩下的見了他厲害,都不敢上前了。要知方榮從來不是第二招將人打倒在地,也就是說你不管多麼厲害之招,方榮總能瞧出你破綻所在,然後將你擊倒在地,這麼厲害之人誰還敢上前?
黑衣人互換了眼色,忙不理地上之人,匆匆離去。
那書生大喜道:“少俠,你真是厲害。”
方榮哼一聲道:“少俠?你有我大麼?我問你,這些招式是誰教你的?”
那書生臉上一紅,道:“那我應該怎麼叫你?”
方榮倒也想不出到底怎麼叫自己,道:“我問你這些招式誰教你的。”
書生驚恐地鞠躬道:“對不起,是我師母教我的,學得不精。要是師母,這些人哪裡是對手。你們中土之人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