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榮道:“我知道。”崔呈秀第二箭射向了花語婕。花語婕一揮劍,那箭折為兩截。
一會,崔呈秀站的屋頂上又躍上十人,也是蒙面黑衣,手中握著刀。崔呈秀將弓丟在一邊,一躍直接站在了方榮與花語婕面前道:“你們不是信王與長寧公主,他們在哪?”
方榮笑道:“魏忠賢派了你來,他下的本不小啊。”
崔呈秀道:“不要有點本事便這麼狂妄自大,你要想想你跟什麼人說話。”
方榮道:“崔呈秀崔大人嘛,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崔呈秀鐵地手一揮,往方榮臉上打來。方榮也是很快,腳一移,如魅般躲開了。崔呈秀笑道:“還有兩下子嘛,怪不得他們沒能擒住你們呢。”
方榮笑道:“想起來了,當日信王去打獵,原來便是你指揮殺信王。當時好像便有韃子,有倭寇。”
崔呈秀笑道:“不錯,只不知你如何知道的。不過我們也是互相利用罷了,你瞧,他們不過想活捉了信王,而我不同。”
方榮惑道:“你什麼不同?難道是來保護信王的?”
崔呈秀道:“錯了,我是來殺信王的。所以要找到他,非需要你們不可。”
方榮知他要動手了,忙拉了花語婕遠遠避開才道:“這麼說你不是來殺我們,而是來活捉我們了?”
崔呈秀喝一聲:“說得對。”伸爪往方榮攻來。那十人也往花語婕攻去。
方榮見他爪又快又猛又準,不敢小瞧了,也想瞧清楚他這爪功招式,只得先以爪對爪,鬥得一陣,崔呈秀先心驚起來,想不到方榮會如此厲害,這是他也沒料到的,一般高手過招拼的不僅僅是招式而已,更多的是內力的較量,而眼前之人不僅招式厲害,連內力也是不弱。本來打算幾招制勝,不想一下過了幾十招也沒傷到對方。而對方還不時分心去注意那女子,這更讓他震驚。
忽地招式一變,手如靈蛇,爪如刀,方榮一下沒料到崔呈秀本來應該縮回的手這回沒縮回,隻手腕一彎,竟在方榮手臂上抓了五道血痕。
而崔呈秀也沒高興,因為若是以前換作別人,這般被他抓了,不是整個手臂斷了也要撕下一塊肉來,而眼前之人只是抓了五道血痕而已。
方榮暗哼一聲,忽地變爪為掌,往崔呈秀擊去,當見崔呈秀伸爪來格時,忽地又變掌為指,往他掌心點去,崔呈秀忙又爪下壓欲抓方榮左腹,方榮忽地又變指為拳,自上而下往他手臂擊去。崔呈秀來抓方榮左腹這招已使得老了,避無可避,方榮這一拳力度自不會小,而崔呈秀早將真氣集在五指,這一拳,竟將他五指陷入自己大腿內。
崔呈秀一聲慘叫,忙疾往後退,將五指從大腿中拔了出來,止了穴道:“你是何人?秘王與你什麼關係?”
方榮見花語婕正與其他人打鬥,不再理他,忙上前去幫花語婕。與剛才一般,花語婕挺劍前刺,方榮不失時機的尋了對方要化解花語婕劍法而露的破綻一指點了他穴。不一會,幾人也盡數被制住。
方榮想起崔呈秀時,崔呈秀已然不見,不禁嘆口氣道:“想不到讓他逃了。”
花語婕道:“誰叫你他沒制住來幫我。”
方榮忙道:“我不是當心你麼?”
花語婕心中一甜,嗔道:“好啦,現在可以問他們了吧?”
方榮首先對崔呈秀帶來的一人道:“你們一共多少人?”
那人哼一聲道:“沒瞧見麼?十人。”
方榮撿起一刀道:“我是說沒來的。”
那人哼一聲不再答話。方榮將刀一送,刺入了那人大腿,那人痛得大叫不止。方榮道:“我不喜歡殺人的。不過我喜歡將人折磨得生不如死,卻又不讓他死。”
那人忽然哈哈大笑一聲,一咬衣領,口冒黑血死了。
方榮大驚,忙將其餘未點穴之人點了穴,但崔呈秀死士不是毒死便是自己咬舌自盡了。
方榮忙將八旗教與東瀛武士沒點穴的點了穴,又將這些人衣領割了。花語婕羞紅了臉跑開了。
方榮又將刀對著八旗教一人大腿道:“說吧,你們那一共多少人?住在哪裡?”
那人哈哈大笑道:“多少人?能數得清麼?”
方榮哼一聲道:“數不清便不說了,那說說是在什麼地方吧。”
那人道:“遍地都是我們的人。大明朝要亡了。”
方榮大怒,揮刀一切,那人大腿被切下一塊肉來,一下倒在了地上,被這般一逼,穴道竟然自解,從腰間掏出匕首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