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木界混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客人快擦擦。”那服務人員見此,不由快速陪著不是,放下手中的東西,就要幫烈火擦拭。
子雨動作快速的搶了過來道:“不用,我們來就好,你去忙你的。”
“真不好意思了。”那人見此也不多言,對著被包了個結實的烈火,微微點頭歉然的走了開去。
坐在對面的木無邪,見烈火衣袍籠罩下的身軀已經變化,不由呵呵笑了起來,真是靈驗,看來這冰塊的效果更好,一碰就變,那呵呵的笑聲,直接換來烈火一眼殺氣。
“小牡丹,今天怎麼走到這裡來了?”木無邪的笑聲中,突然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了過來,子雨眼角見木無邪瞬間黑了臉,不由抬頭對上應青蓮同時抬起的雙眼,齊齊朝發聲之人看去。
只見一中年落魄文人模樣的人慢悠悠的走了上來,手中休閒自在的揮舞著一把扇子,容貌雖然不如木無邪的驚豔,不過那嘴角一直向上勾勒的幅度,給人一種很風流的感覺,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就一句話形容,風流而不下流。
“不准你叫我小牡丹,你給我閉嘴。”木無邪則好像很不欣賞這個人,臉黑黑的對著來人吼道。
來人自動自發的走到子雨身邊坐下,對著子雨勾人的一笑後,轉頭看著木無邪笑的無辜道:“可是不叫你小牡丹,叫你什麼好呢?你就是牡丹啊。”邊說邊還滿臉迷濛的看著木無邪。
“木秋,你這個混蛋,我有名字,叫我木無邪,聽見沒有,不準叫我小牡丹。”木無邪渾身殺氣颼颼的直冒,一腳跳了起來,傷勢就要去掐那叫木秋的人的脖子。
只見木秋手中摺扇一揮,身形一閃,一下從子雨的這方坐到子雨的另一方,笑眯眯的看著子雨道:“你好,我叫木秋,小姐芳名。”直接忽視那已經氣的跳腳的木無邪。
子雨嘴角抽動,看著眼前這笑的分外燦爛的木秋,在掃了一眼身旁的木無邪,臉色幾乎崩不住的道:“牡丹?無邪是牡丹?”
木秋手中扇子一揮,滿臉驚訝的道:“難道你們不知道無邪是小牡丹,看來肯定是不常出門的人,連我們小牡丹這麼出名的人都不知道,呵呵,居然有人不知道小牡丹的大名,真是奇蹟。”
應青蓮聽著這話,在看著那怒火快要燎原的木無邪,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牡丹,木無邪的本體居然是牡丹,這有沒有搞錯,牡丹花,哈哈。
被裹在衣服下的烈火,聽著這話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一邊伸手擦拭自己身上的水跡,一邊笑出聲來,那女體銀鈴般的笑聲,讓人聽起來實在很舒服,也顯示出主人的愉悅。
子雨嘴角抽筋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木無邪半晌,哀嚎一聲道:“我決定以後不喜歡牡丹花了,太打擊人了,我心中象徵富貴大氣的牡丹,完全被你破壞了,怎麼會是個男人。”
木無邪聽到這話,黑著臉瞪著子雨道:“牡丹花為什麼不會是個男人,你個沒見識的,是誰給你說花就只能是女人的?哼,沒見識。”邊說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很生氣很生氣的瞪著子雨。
子雨看著生氣的木無邪,實在無法把他和牡丹花聯絡在一起,一路痴的牡丹,我的老天,這太考驗人了,花中之王,富貴豔麗,這木無邪什麼地方有花中之王的風範了,又那點有什麼富貴豔麗,頂多就一長的比較絕美,啊,啊,啊,把她打擊了。
那木秋見著幾個人的反映,不由呵呵的笑出聲來,有趣,有趣。
“你是焦木品種?”笑過之後,烈火突然開口道,牡丹花中焦木一品種乃是火中醞釀出的品種,大火焚燒之後也能開出燦爛的花朵,難怪不懼怕火焰。
木無邪聞言白了烈火一眼,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是花,雖然他對做為木界人,沒有一點不滿,但是他很不滿為什麼他的本體是牡丹花,就沒聽說過花中有男人的,他還是木界的第一個花為本體的男人,在加上他的路痴問題,所以他在木界那是名氣遠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真正惱人。
木秋第一次聽烈火說話,不由轉過頭去看著被包裹著看不清楚面容的烈火,他一進門就看見她是這副模樣,聞味道應該是餐露灑在身上了,頓時眉眼一挑笑看著烈火道:“小姐芳名?”
寂靜中子雨和應青蓮,就連一向反射神經不怎麼樣的木無邪,也都感覺到烈火怒了,居然問一男人小姐芳名,而且物件還是烈火那個脾氣暴躁的一碰就燃的傢伙,這下有好戲看了,木無邪相當幸災樂禍的想到,讓戳他短處的木秋在烈火那裡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