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知道爺爺是誰嗎?敢多管閒事,你活得不耐煩了!”許四痛得渾身冒汗,嘴卻不饒人,破口大罵!
“真吵!”大丁子上前,捏著他的下把一扭,許四徹底失聲了,下巴都脫臼了,還能說什麼?
“四爺!”毛子三人一看形勢不對,立馬要上前幫忙。
“少不了你們的,別這麼急!”大丁子慢條斯理的,來一個斷一個,來兩個,斷一雙,三下五除二,瞬間的時間,整個戰場的形勢就大逆轉了。
“記住了,以後離楊家的人至少一丈遠,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大丁子拍了拍手,殺雞焉用牛刀,一個堂堂的武林高手,對陣四個混混,傳出去,都有損他的顏面。但是,有些話,還得說:“如果不服,還想再找麻煩,下次,就不是斷手斷腳的問題了,不能殺了你們,讓你們在床上躺一輩子的事,倒也容易!”
“早知道你要來,我就不撒這東西了,看看,回去以後,還得讓羅嬸嬸再縫一個,多麻煩啊!”楊子森看著眼前的場景,心裡暗歎自己運氣好,關鍵時候,這大個子還是出現了。要不然,下個月下場的事都可能被耽擱了。
“有我在,你還勞煩我娘幹什麼,這東西,趁早丟了!”大丁子走到楊子森面前,一把抓過布口袋,往後一扔。
好死不死,剛好扔到了許四的眼睛上,餘下的石灰粉,如數飛進了他的眼睛。
許四掙扎著,叫又叫不出來,手也抬不起來揉眼睛,只能坐在地上,就著腠蓋上的衣物,使勁的蹭著,卻感覺火辣辣的生疼。
四人狼狽的回到家裡,家人請來的郎中左看右看,拿不住這些都不能說話的人是什麼病情,倒看出,這病一定傳染,要不然,怎麼會一連四人都這症狀。當下,診金也不要了,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一溜煙的逃出了許家。
一個兩個三個,接連請來的郎中,都是這副德行,不能治,治不了!
其實,也不是不能治,是不想治。
想想,這是誰啊,這麼大手筆,四個,許四一行四人,全都這樣。多麼的解氣,多少壯觀啊!
手斷了是吧,下巴脫臼了是吧,那你們就將就這樣吧。省得治好了出來禍害人。
“怎麼辦?爺他們這到底是怎麼了?”大夫人恨許四的無情,卻也知道,當底是當家人,從昨天夜暮時分回來,到今天上午,這麼長時間了,手不能動,嘴不能言,也不是個事。
“夫人,依奴婢看,這河包縣裡有名的郎中都請過了,不如,送爺他們到省府去看看吧。這病,可拖不得!”小美也著急了,爺是怎麼樣的人,怎麼會打雁被雁啄了!
許四一聽小美的提議,連連點頭,看著小美的眼睛,更是柔情似水。
大夫人在一旁看了,恨不得立馬將人給賣出去,卻也知道,有些人,是她動不了的。當下,只能招呼了管家,如此這般交待一番,由小美作陪,一行幾人去碼頭坐船往省府而去。
“喲,四爺,您老來了,這是上哪兒去?”
“四爺,您老好啊!”
“四爺,來碼頭看看?”
路過的人,都紛紛點頭哈腰,給他打著招呼。
可,眼前的人,權當沒看見他們,直徑往碼頭邊停放的客船而去。
“這禍害要出遠門?”
“誰知道呢,一句話都不說,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幾天的怪事可真多,楊家修什麼竹房子;連許四爺都不敢去鬧場子了。”
“他能鬧什麼鬧,聽說,人家楊家是買的地來修的。他可沒理由去鬧!”
“說起來,這楊家也奇怪,好像一沒背景二沒錢勢的,卻悄無聲息的在碼頭上整出來這麼大個動靜!”
“是啊,還真是個有本事的,也不知道,背後的靠山是誰,一直沒見著露面!”
“說來也奇怪,這竹房子,那麼小一間,看起來不像住人,都不知道幹什麼用的!”
“管他幹什麼,等全部修後了不就知道了!”
全部修好,前前後後,都是一個月的時間了。
完工了,將這一排竹屋收拾妥當,楊子千計劃著,自己要做的事選在與三哥放榜日同一天開業。也學學徐老闆,大肆熱鬧一番,藉機打打廣告。
考完了的三哥,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空閒時,還纏著大丁子教教他的拳腳功夫。男子學學這些防身之術也不錯,楊子千樂得成全!
這會兒,她還忙著一件更重要的事:培訓!
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