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隨家丁走向韓尚楓的房間。
這傷讓她好心疼1
沈凌煙見韓尚楓的傷口已處理好,大夫也說只要他不亂動,在床上修養半月應該就沒事了,她這才放下心來。
她命家丁送大夫出府,並讓房間裡的家丁及丫環們都離開,房間內只剩下他們兩人。
“楓哥哥……”
韓尚楓似乎已經好了很多,之前蒼白無比的臉也有了一絲血色。他看向她的眼神有些無奈,“不知道要跟你說多少遍,你才會乖乖叫我義父。”他的語氣不再冷酷,而是如此他的眼神一般,有著深深的無奈。
“我生氣的時候就會了。”她幽幽的回答,是的,她就是改不了口,也不想改口。若不是氣到語無倫次或是傷到鮮血淋漓,她絕不會叫他義父。
他搖了搖頭,招她過來床邊。
她走近之時,他的右手平攤,手心裡一支珠釵異常奪目。
她輕輕拿起那支釵,果然漂亮非凡,珍兒的眼光確實不錯。而且看這玉石、寶石皆屬上乘之選,再加上這優良的工藝,更讓它增輝不少。
可是再美的珠釵,若要用他的血、他的傷來換,她寧願什麼都不要。
“戴上試試……珍兒說你一定會喜歡它,我就買下來了。我知道,你生我的氣……”
“別再說了。”
她立即打斷韓尚楓的話,她怕他再說下去,也許她就要哇哇大哭了。看著那仍往外滲著血的傷口,她的心也似是在滴血。
“那你戴上試試。”
他仍固執的要求著,身子雖然虛弱,看向她的眼睛卻是十分有神。她禁不住他那樣的眼神,找了面小銅鏡,將那支釵插在了發楫的右側。那懸著的寶石小圓珠在陽光的折射下一閃、一閃的,像是在發著光。
韓尚楓的嘴邊揚起一抹難得的笑容,“這支珠釵很配你,我就知道,珠兒最瞭解你的喜好。”
她勉強笑笑,“是很漂亮,我也很喜歡。可是你知道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這傷讓她好心疼2
韓尚楓並未回答,重重的呼吸聲暴露了他此時的狀態。
她也不再說話,白淨的手覆在他的手心裡。他的手很冰,不知是因為失血過多所致,還是他原本體溫就不高。
很早以前,她就想試試,被他牽著的感覺,是怎樣的……
無數次夢到過的場景在她的腦海中回放。
年僅十歲的沈凌煙被韓尚楓抱在懷裡,他的手緊緊牽著她的小手,微風拂過他們的臉龐。她笑逐顏開,聽著他對她說,‘從今以後,你叫沈凌煙’。她毫不猶豫的點頭,‘好’。
那一個如夢如幻的場景,一直讓她心神嚮往。她已分不清這究竟是她的夢境,還是在她十歲那年真的發生過如此的情景,她只知道,她很懷念那名溫柔的少年,她喜歡那被他牽著的感覺……
韓尚楓的手往後一縮,離開了她的掌心,也將她拖離了那夢境。
那一定不是他!她懊惱的想著。韓尚楓是不會那樣的呵護她的,他不會。
她收拾好心中空落落的感覺,語氣極為溫柔的問道:“肚子應該餓了吧?想吃點什麼,我幫你去做。”
他搖了搖頭,“我沒胃口。”
沈凌煙走出房外,眼淚開始不聽話的流個不停。
他總是這樣,對她忽冷忽熱。
有時候像是很愛護她的樣子,不許別人欺負她,不許她受傷,可是往往傷她最傷的那個人,就是他自己。他可以突然很關心她,對她好,卻不許她對他有意。
只要她稍稍流露出對他的喜歡,他就躲避不及,就好像她是世人所說的紅顏禍水,只看得,碰不得。
她走去廚房,讓廚子煮了些小米,爾後她支開廚子,自己守在廚房裡,守著那鍋粥。
足足守了半個時辰,她時不時的拿勺子在鍋裡攪動幾下,以防糊了底。
當那一鍋小米成為小米粥的時候,她的心情也已平復了許多。帶著清香的小米粥被她小心的盛進碗裡,端去了韓尚楓的房間。
這傷讓她好心疼3
她沒有敲門便直接走進了韓尚楓的房間,將那碗粥放在床邊的椅子上,點亮了床頭的燈臺。
他緩緩地睜開眼,見來的是她,又閉上了眼睛,良久之後,才再度睜開,“我說過我沒胃口,不想吃。”小米粥的清香幾乎漫延到了整個房間,他不用看也知道旁邊放著的是什麼。
沈凌煙也不回話,拉了張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