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娶到錦年才算是最滿意的結果。”
端木佑說的雲淡風輕,一點也不在乎玲瓏是否絕望。
聞言,玲瓏抓起身邊的東西狠狠的砸向端木佑,接住扔過來的手機,端木佑陰鶩的站起來,走到玲瓏身邊,掐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蔑視的睨著狼狽的玲瓏,“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娶你吧?”
倔強的瞪著端木佑,玲瓏沒說話。
端木佑拽著玲瓏粗魯的把她拉到洗手間,強行的抓著她的頭髮讓她照鏡子,“好好照鏡子,我會娶你?”
說完,端木佑開啟水龍頭,嫌棄的衝了衝手,“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做白日夢。”
手上的水全數的擦在玲瓏的衣服上,然後傲慢的出了洗手間。
盯著鏡子裡狼狽的人,玲瓏都有點不敢認了,是啊,一開始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是幻想過要和他結婚生子的,時間長了,她也認清了現實,早就放棄了這不切實際的想法,可是他為什麼不能放過自己呢?!
默默的流淚,沒有嚎啕,沒有悲傷,只是安靜的流淚,絕望了!
已經不去想端木徵知道自己給他的女人打了電話會怎麼樣了,就是眼前的端木佑她都已經無力應付了。
端木徵去安娜的公寓接錦年的時候,一進客廳同樣也被狠狠的砸了一下。
雖然只是想洩憤,錦年卻沒有料到自己的準頭竟然好,不偏不斜的砸在端木徵的額頭上,看著他捂頭的動作,錦年有剎那的心疼,可是想到自己接到的電話全是關於端木徵的鬧心的事情,她就義憤難平。
“怎麼了?”疼的確是疼,可是這點疼對端木徵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更別說錦年一點也沒掩飾的氣憤了。
“怎麼了?你好好意思問我怎麼了?”錦年像是潑婦一樣的掐著腰站在客廳中央,憤怒的數落端木徵,“之前的端木多說你和那誰訂婚也就算了,現在玲瓏也打我電話,讓我勸你先認了那照片,說,那些照片到底是真還是假,絕對絕對不要糊弄我!”
若有似無的瞄了眼安娜,向她求證錦年說的話,安娜點了點頭,端木徵往前走了兩步,“丫頭……”
“停,站住,就站那說,少過來忽悠我,我要聽真話,真話!”
錦年現在就是我很生氣,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自己看著辦吧。
先是好聲好氣的叫了聲“丫頭……”然後端木徵衝安娜使了個眼色,安娜進房間之後,端木徵又往前走了幾步,“我不會和除了你以外的任何女人訂婚。”
抿著嘴,努力的抑制著想要上翹的嘴角,錦年白了眼端木徵,傲嬌的說,“這話我知道,現在玲瓏讓你讓你認了這件事,你就先說你和玲瓏有沒有怎麼樣吧?”
錦年說話的時候,端木徵又悄悄的往前走了幾步,“玲瓏是端木佑的人。”
“啊?”
再次向前走了幾步,一把攬住錦年,湊近她耳邊,“我的兄弟對誰好,你不知道嗎?”
驚訝的錦年反應過來後,先是嬌嗔的瞪了眼端木徵,然後使勁的用胳膊肘頂端木徵的腹部,企圖把他推開,端木徵也不含糊,哎呦了一聲,裝模作樣的一臉痛苦的慢慢的移到沙發旁,按住沙發的扶手,緩慢的坐下。
這期間還不忘抽空關注一下錦年糾結內疚的表情,看著錦年有點猶豫,準備邁步過來,端木徵低著頭,狡黠的笑了笑,然後迅速的進入痛苦的模式……
“那個……很疼?”錦年站在端木徵的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角。
抬眸看了眼錦年,給了她一個安心的表情,“沒事,還好。”
看著他額頭的汗,錦年想當然的以為是冷汗,所以端木徵剛才的樣子已經被錦年理解為大度和隱忍,她開始自責了,慢慢的蹭著沙發擠到端木徵的身邊,“我真沒想到我的力氣會這麼大。”
這歉倒得一點也不誠懇,可是端木徵向來知道見好就收,更何況這麼膚淺的表演一點也經不起推敲,萬一錦年回過味來就得不償失了,所以他趁勢坐直身子,特別真誠的望著錦年,“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
“剛才你打我的那個剎那是有點疼了。”端木徵見錦年將信將疑,趕快又稍微變了變口風,隨後嚴肅的對錦年說,“只是,我以為你是信任我的,而且我已經給你解釋過了,那些照片就是p的。”
低頭絞著衣角,錦年其實弱了許多,“我知道,只是玲瓏的話讓我很彆扭,憑什麼要讓你認啊?”
“就是,我憑什麼要認啊?”端木徵眼神一凝,順著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