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晨猙獰的面孔,五官扭曲,全是暴怒的狠意,攥著錐子的手有些顫抖,翻滾了下喉結,說:“不用狡辯,郎千雙,黑子和左哥都已經走向絕路,就連鐵狼也被你們陷害。以為我不知道嗎?剛才是你們給左哥的媳婦打的電話,故意害死鐵狼。既然他們都已經死了,我他媽的臨時也要帶上你?!”
“司寇晨!?”
看到司寇晨瀕臨魚死網破,戴廳長連忙大喊,伸手製止他,說:“司寇晨,有話咱們好好說,你這樣算怎麼回事?如果是真是她,我肯定會替你們伸冤,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她,你也會把自己拉進去的懂嗎?!”
“不懂?!”
司寇晨完全就是油鹽不進,誰的勸也都聽不進去,咆哮的喊道:“戴廳長,你不用對我說好話,我也知道這個時候周圍圍滿了狙擊手,只要你一下命令,我司寇晨就會立馬躺在這裡。”
二樓,孟凡緊緊的看著樓下,面色沉重。
左帥和秦雪也是一臉擔心的看著司寇晨,也不知道他是在演戲還是真的選擇魚死網破。
左帥有些失落的嘆了口氣,說:“凡子,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是嗎?黑子跑了,鐵狼抓了,我死了,甚至連寇晨都會隨時被槍斃,我想知道,這樣有什麼好下場?!”
孟凡呼吸了下,轉過頭,看了下左帥,說:“結果馬上就會出現,寇晨在演戲,女人也不是鐵狼殺的,黑子也沒犯罪?!”
“什麼?!”左帥和秦雪全然瞪大了眼睛,驚恐的大呼一聲。
好在別墅的隔音裝置很強,不然外面肯定能聽到眾人的談話。
孟凡淡然一笑,說道:“你媳婦身上有東西,是被我們一直忽略的人所殺?!黑子雖然砸了警車,打了警察,但警察前來並不是執行公務,所以他們根本就無罪。至於寇晨嗎?你放心,他也不會被擊斃,戴建勇和我認識,依他的頭腦,他不可能猜不到這些事情,只是他在配合而已。還有你,更不用說了,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左帥服了,徹徹底底的服了,秦雪也是啞然失聲,張大嘴巴看著孟凡,不敢置信的嚥了口唾沫。
古人說帷幄運籌,決勝千里,指的就是這個意思。
孟凡不出門,卻對外面的事情一清二楚,對鐵狼,黑子甚至司寇晨和戴建勇的心裡都清楚。淡淡的笑了下,孟凡轉頭說道:“現在唯獨什麼都不知道的,只有郎千雙,她看到的是戴建勇的憤怒,看到的是你那些手下的造反,看到的是司寇晨挾持人質?!但是寇晨根本不算挾持人質,他比誰都聰明,他是在等待機會?!”
“等待機會,等待什麼機會?!”左帥伸出頭又朝樓下看了眼,不明所以的問道。
孟凡輕微的笑了,忽然,瞳孔縮緊,冷聲道:“機會來了?!”
就在二樓孟凡話音一落的同時,樓下的局面又一次迎來了新的**。
別墅門外,被特警戰士強制性按住的鐵狼,從依維柯警車內拼命的往外跑,大喊:“寇晨,你他媽的別傻逼,你他媽的放開她聽到了嗎?!”
突如其來的一下,讓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鐵狼身上,就連郎千雙也頓時身體沒那麼緊張了。
然而,就在這瞬間的功夫,司寇晨忽然從兜裡掏出一把精緻的五四手槍,塞進郎千雙的手裡,緊跟著扣動扳機。
“砰……”
“啊?!”
一聲槍響和一聲痛叫聲,司寇晨捂著被子彈擊中的大腿滾到在地上,手裡的鐵錐也啪嗒一聲掉落在地,吃牙咧嘴,放聲嚎叫。
戴建勇以及圍觀的群眾所有人的目光又從鐵狼身上,驟然齊刷刷的轉移到拿著槍的郎千雙身上。
郎千雙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手裡的槍支,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緊跟著,便反應過來了。
大叫一聲,怒吼道:“司寇晨,你他媽的陷害我,我打死你?!”
說著,郎千雙迅速扣動扳機,然而聽到的卻只有“咔嚓咔嚓?!”的空槍聲。
戴建勇是誰,堂堂一個省公安廳廳長,副部級幹部,腦子肯定比大多數人轉動的快。連忙大手一擺,喝道:“來人,把她按住?!”
話音剛落,三五名特警戰士從別墅門外虎虎生風的跑進來,一把將郎千雙擒拿住。
郎千雙拼命的掙扎,腳上的高跟鞋都被踢飛了,猶如暴走的潑婦一般,凌亂的頭髮使勁的甩動,嘴裡吐著唾沫星子,大罵:“司寇晨,你他媽的陷害我,你給老孃等著,我草你媽,老孃不會放過你?!”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