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維柯警車內,孟凡坐在最後一排的作為上,黑子在孟凡的前面,他雖然暴脾氣,但不是像鐵狼一樣沒腦子。
剛才那位肩上三顆星兩條槓的警官在黑子的身邊坐著,掏出一根菸,極其尷尬的讓了讓說:“黑哥,看在兄弟的面子上笑笑行不?!”
黑子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二話不說,奪過煙點燃,長嘆短噓的依舊不說話。
劉警官臉上有些掛不住,在怎麼說在警局也是不小的一個官,在這幫黑道分子面前卻抬不起頭來。
平復了下心情的憤怒,劉警官又將煙遞給後面的孟凡,諂笑著說:“凡子兄弟,雖然咱們是第一次認識,但我可是早就聽說過你了,呵呵,來,抽根菸,就是走個形式,別這麼嚴肅?!”
孟凡淡淡一笑,接過煙,剛要說謝謝的時候,黑子冷聲說道:“別他孃的在這獻殷勤,怎麼著?還想兩頭討好啊?!”
孟凡不是什麼好脾氣,如今身為濱江一號大哥,更不能丟人,冷聲說道:“黑子,欺負劉警官不算本事,有能耐咱們拿實力說話,等咱們出去之後在較量,你要是能把我孟凡留在省城,我以後管你叫爺爺,成嗎?!”
黑子頓時不樂意了,坐直身子,一臉囂張的說:“草他媽的,還真給你臉了是吧,得,我看你是怎麼從我黑子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真他孃的是傻逼,邱少燁的手法到現在你都沒看出來,估計左哥已經猜出來個**分了?!”孟凡點著煙,指桑罵槐的嘟囔著。
“我擦你媽,罵誰呢?!”黑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由於車廂高度有限,黑子只能彎著腰。
“黑哥,黑哥,你別這樣,別這樣?!”一車的警察可嚇壞了,這兩個都是風雲尖上的人物,誰也不敢惹,一個個盡力的勸說著。
孟凡低著頭,完全不以為然的看著黑子說:“黑子,坐下啥事沒有?!”
黑子從沒這麼憋屈過,他深知自己不是孟凡的對手,但打不過和不敢打是兩碼事,就算敗了也不能丟了膽小的面子。
想到這,黑子越發的憤怒,手裡的菸頭一把甩到旁邊,指著孟凡大罵:“你他媽的跟我……”
“砰……”
話沒說完,孟凡一拳砸了過去,直接打在黑子的鼻頭上,緊跟著,孟凡迅速起身,將黑子猛撲到,將黑子的脖子卡在車座椅上,一拳接著一拳的打。黑子一沒有孟凡的迅速,二沒有孟凡的力道強勁,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凡哥,凡哥,你消消氣,消消氣?!”滿車的警察除了司機沒有動之外,所有人都紛紛過來,極力拉著孟凡。
孟凡怒不可遏,一把甩開背後的人,抖了抖凌亂的衣服,站起身,憤怒的指著躺在車內的黑子說:“就你他媽的是個傻子,老以為邱少燁對你們好,你他媽自己想想,葛仁的死,只是一個開頭,葛仁好好的這麼多年,他為什麼會死?!如果說葛仁威脅到你們的利益了,他會威脅誰?第一,葛仁沒有多大的勢力,就兩家酒吧,這是你們都知道的,第二,他和司寇晨發生的摩擦不是這一次吧,為什麼偏偏這一次就死了?如果說死,只有司寇晨該死,但是他卻沒有,你他媽的自己想想,為什麼?!”
孟凡並不是多麼恨黑子,他深知黑子的脾氣說白了就是和李志軍一樣,雖然比李志軍的身手好,但卻是一樣的沒腦子?!
黑子滿臉的血,不是鼻子的就是嘴裡的,狠狠的啐了一口,扶著座椅坐起來,雖然對孟凡極其的憤怒,但心裡卻開始慢慢沉思了?
孟凡說的沒錯,葛仁的死對誰最有利益,那隻能是邱爺。如果說葛仁和司寇晨的誤會是被人挑撥,晚上在殺死葛仁,為的嫁禍司寇晨,這樣一舉兩得。而這恰恰是問題的所在,如果自己是背後的那個人,肯定會殺死司寇晨,嫁禍給葛仁,這樣更有肯定性。司寇晨的勢力要比葛仁大得多,孟凡和黑子的冤枉,更能證明了一點,邱爺想把下面的一一殺害,然後帶著自己的家人離開,這可是數十億家產?!
黑子並沒有想這麼深刻,他只是開始感覺越發的蹊蹺起來,只是現在唯一缺少的除了證據就是證據?!
車內的氣氛終於漸漸穩定下來,孟凡的這些話,不只是說給黑子一個人的,還有就是這一車的警察,他要的就是讓人心惴惴不安,將這一訊息開始散播,要的就是要將省城的秩序給弄亂,這是個好時機,孟凡不打算錯過。
車子在行駛良久之後,終於來到了警局門前,依維柯警車和兩輛桑塔納緩緩停下來,像請爺爺一樣,規規矩矩的讓黑子和孟凡下車,眾警察也不敢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