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什麼,另外一名正說著話,由於離得遠,根本聽不見。
車子漸漸駛過,黑子狠狠一咬牙,猛的砸到轉向盤上,怒罵著抓起旁邊的手機,撥打過去:“喂,邱爺,別過來了,警察已經介入了,恩恩,我現在就給老左打電話。”
說完,黑子結束通話電話,朝著左帥的手機撥了過去:“喂,你在哪呢,行了,別過來了,在家等著,我去你那,刑警隊的來了,付繼傑的車在這放著,媽的,不知道誰打的電話,草,那能怎麼辦,先回去再說。”話畢,黑子一把將電話甩到副駕駛上,然後又回頭看了下漸漸離遠的酒吧,咬緊牙關,一踩油門遠去。
……
酒吧內,經過一番的處理,現場的證據也基本調取完畢,雖然不確定有沒有經過改動,但能做的只有這些。
技術科的同志帶著四百度的眼鏡,疑惑的皺著眉頭,對中年警察付繼傑說道:“頭兒,對方是個高手,地上沒有彈殼?!”
付繼傑嘴角一彎,冷笑著說:“死者頭裡面有彈頭就行了,抓幾個重要的人帶回去,剩下的全部回家,酒吧貼上封條,這裡是案發現場,通知附近的派出所,一定要保護現場,無論是誰,都不能進來,多少年沒發生命案了,真是反了天了,老子就不信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還跑了他?!”說完,中年警察冷哼一聲,轉身帶頭收隊。
負責收取口供的警員,合上記錄本,說道:“這上面都有你們的聯絡方式和家庭住址,以及身份證號碼,由於都在第一案發現場,所以都有嫌疑,但不會把你們帶走,只是你們在案子沒有水落石出之前,誰都不能離開省城,知道嗎?!”
一個個服務員膽小如鼠,低著頭,輕微的應了一聲,似乎很沒有底氣的樣子。
付繼傑掃了一下這裡的人,然後大手一擺說道:“行了,都回去吧,大堂經理胡凱和那個叫小許的服務員留下,跟我們走,撤?!”
話音一落,堆在一起的服務員一個個如同刑滿釋放的犯人,先是緩慢的扭動腳步,然後逃似的一鬨而散。
付繼傑至始至終都盯著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變化,待到酒吧內只剩下自己和一大幫警察同志的時候,他方才下令貼封條,離開。
……
黑子這邊,一路上不停的抽菸,車子漸漸的來到四環路上,片刻後,車子駛進一家小型別墅,之後三層樓高。
左帥披著棉大衣,衣衫不整,顯然是個剛起床的樣子,烏黑的夜幕下,趕緊走上前,關上別墅的大門。
黑子將車子悄無聲息的停在院子裡,快速下車,手裡的菸頭丟在地上,氣呼呼的罵道:“草他媽的,我告訴胡凱別報警,別報警,剛才過去一看,付繼傑的車早他孃的停在那裡了?!”
左帥抿了抿嘴,臉色有些難看,一邊請黑子進屋談,一邊說道:“付繼傑是刑警隊有名的愛管閒事,再說了,報警的不一定是胡凱,很有可能是兇手?!”
“兇手報警?為什麼啊!?”黑子疑惑問了一句,然後坐到沙發上,又點了一支菸。
大廳內,由於有中央空調的原因,並不冷,而且很暖和。左帥緩緩坐下去,說道:“很簡單,葛仁如果這個時候死了,誰最有嫌疑?!”
黑子眉頭一皺,若有所思的說:“司寇晨?!”
“還有呢?!”左帥不緊不慢的又問了一句?!
“還有……還有誰啊?”黑子有些不太明白左帥的話,點著煙,將打火機慢慢的放到桌子上。
左帥身子靠在沙發背上上,瞳孔一縮,指著黑子說:“你和孟凡!?”
“我?孟凡?!”黑子咯噔一聲,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
左帥不緊不慢的點點頭說:“下午孟凡你們兩個人和葛仁交過手,你沒有打過葛仁,而孟凡因為你將葛仁制住,就在你們發生口角之後,葛仁死了,凡子你倆沒有嫌疑誰有嫌疑?!”
黑子臉色聚變,冷若寒霜,瞪大了眼睛,說:“看來對手夠陰險的,這一招將我,凡子和司寇晨全部置於絕地!”
“那也未必,你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警察只能懷疑你們是買兇殺人?!”左帥說話叼起一根菸,慢慢點燃。
“嘟嘟……”
就在這時,別墅外面響起一陣汽車鳴笛聲,左帥和黑子不由的對視一眼,紛紛站起身。黑子將菸頭掐滅,說道:“估計是邱爺來了,先出去看看。”
兩人陸續走出別墅閣樓,看到一輛轎車停在別墅大門外,並未開啟車燈。
此時,已經是半夜凌晨兩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