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嘆了口氣,轉過身說:“走吧,先找個賓館住下,明天在去市警局。”
諾嵐看了看遠處來來往往的車輛,無奈的轉過身追上丹丹。
……
與此同時,正身在監獄的孟凡,對此還一無所知,自從和鐵狼成了兄弟之後,監獄的活一下子輕鬆很多,就連豹子也不在做勞工了。
依舊陰森森的監獄,四周荒涼一片,哨崗上站著數位武警戰士,手持ak47或者狙擊槍,在崗哨上巡邏。
忙碌了一天的犯人,終於漸漸散開,雖然已經是深秋的季節,然而他們卻揮汗如雨的下班了,一個個唉聲嘆氣,絕望的看看天上四方的藍天,有的已經是七八年了,有的甚至十多年了,什麼時候能是個頭?!偶爾聽說哪個犯人表現好,得到減刑,全獄的人都跟著嫉妒,不是每個犯人背後都有關係,就和每個普通人一樣,不是都能中五百萬的彩票大獎。
二號牢房樓內,其中一個房間,孟凡和鐵狼過著監獄小康的生活,以前鐵狼的單間,現在成了孟凡他們兩人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一瓶老村長,兩袋老酒鬼的花生米,喝酒的杯具是吃飯的鐵瓷缸。
房間內,只有豹子,鐵狼和孟凡,馮威四人,一瓶白酒,一上來就倒了個乾淨,每人二兩半,不多不少。
鐵狼哈哈大笑,和孟凡認識兩三天了,感覺跟自己挺投緣的,笑著說道:“凡子,哥哥就先乾為敬,啥也不說了,衝你這脾氣,對我胃口,這個兄弟算是交定了。”
孟凡笑了笑,用手擋住鐵狼端起的茶缸,說道:“鐵狼哥,咱們這都不是外人,你別整這,今天喝酒就是隨便嘮嘮,閒聊,哪有那麼多規矩。”
“哈哈,那是,那是……”
鐵狼端起茶缸,也示意孟凡,豹子和瘋子三人也端起來,然後三人象徵性的碰了碰缸子。
鐵狼喝了兩口,咂巴著嘴,點根菸,說道:“兄弟,你鐵狼哥雖然是個粗人,但不傻,我看得出你小子不是一般人,咋進來的!?”
孟凡緩緩放下缸子,接過鐵狼遞來的煙,不著急點燃,一手拿著火柴說道:“實話說吧,我做了邱爺的四個手下?!”
“咯噔……”
這話一出,不但是鐵狼渾身一震,就連豹子和馮威都跟著震驚的看著孟凡。
孟凡自顧自的點著煙,輕輕的抽了兩口說:“鐵狼哥,我就是衝你這脾氣也瞞著你的,至於我為什麼做掉那四個人,原因很複雜,他們幫別人做事,毀了我一個兄弟的女人,你知道是毀了,而不是殺了。”
鐵狼恍然大悟,點點頭,繃著嘴,說:“該,兄弟該,只要真是這樣,我回去跟邱爺說,你放心,邱爺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他應該會查清楚的。”
孟凡笑而不語,端起茶缸和鐵狼又碰了一下說道:“狼哥,邱爺的勢力到底有多大!?”
聞言,鐵狼揶揄的一咧嘴,酒也不著急喝了,啪的一下放下瓷缸說道:“兄弟,不是我當哥的故意擺譜啊,我鐵狼十六歲出來混,刀子棍子底下滾過來的,十六歲在廣東,那時候也就是八幾年的時候,廣東正是黑社會流行的地方,我鐵狼也算是見多識廣吧,可是邱爺,嘖嘖,沒法說,廣東那麼多有錢有勢的爺,在我的眼裡,頂多算邱爺的一半。邱爺在省城壟斷了所有的娛樂場所,只要是超過三層樓的娛樂城或者酒吧,ktv,都要隸屬到邱爺的名下,全省最大的物流公司,也是邱爺的,路線是全國各地,無論是東北黑龍江,還是西藏內蒙古,只要賺錢,邱爺都敢接。我打聽過邱爺的以前的經歷,你們猜他是幹嘛的!?”
孟凡故作疑惑的和豹子,馮威對望一眼,然後三人不約而同的搖搖頭。
鐵狼滿臉充滿了佩服,豎起一根大拇指,說道:“邱爺比我大十歲,今天五十好幾的人,眼看著就要快六十,他的經歷簡直就是一部傳奇,年輕的時候參過軍,到越南打過仗,後來回來以後,由於心太狠,被開除軍籍,才二十歲,就當五年的兵了,退伍以後,到西藏打過藏羚羊,梅花鹿,後來又下過廣東,跟著一幫古惑仔砍過人,邱爺又在廣東販了兩年搖頭丸,臨近九七年,香港迴歸,廣東那一帶嚴打,抓的緊了,之後回到內地,來到老家東山省,一無是處的他在飯店洗過盤子,打過雜,被老闆罵的狗血噴頭。”
“邱爺本身骨子就硬的邱爺不服,之後跟了咱們省城一個人,開始在夜總會看場子,二十一世紀初那會,還都是夜總會,看了兩年場子,老大犯事,被國家通緝,跑路了。下面省城的人一些混混就開始亂,俗話說的好,亂世出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