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們生活在天域之南的萬獸千禽之外,在天域之西乃是木精草怪地生活之所,而天域之北則是群妖聚集之地。”
異獸靈禽、木精草怪、妖魔鬼怪!聽了善柔的回答,楚衍不禁眉頭微皺,這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啊!空間之大自不用提,可居然還存在著如許多的生物,而且全都具備修行的生物。可唯獨有一點倒是令人稱奇,如許的生物,竟是沒有萬靈之首的人類,其中定有古怪。至於原因,現在尚不得而知。
發覺善柔似是少說了一個方位,楚衍追問道:“那天域之東呢?”
“啊!主上難道不是從天域之東的神靈之所趕來的嗎?”
“天域之東就是統治此間地神靈所在!”終是問出些有用的東西,楚衍不禁輕笑起來。
和楚衍接觸了一段時間,善柔的膽子似是大上了許多,見到楚衍高興的樣子,不由嫣然一笑,小心試探道:“主上,您問完了,那善柔可以退下了嗎?”
“你就這麼急著要離開嗎?”楚衍不解道。
可哪裡知道楚衍這隨口說說的一句話,卻是把善柔嚇得嬌軀狂顫,兩行淚水如掉了線的珠子似的淌了下來。
一想到以往被主上“相中”的同類們的遭遇,善柔幾乎連站立的勇氣都沒有了。
龍身有九寶,道行深果然惹禍端啊!悔不該不聽當初母親被另一位主上“相中”,際臨走前對自已地交代,“莫要強出頭,莫要苦修行!”
難道自己苦修數萬載就是為了給他人做嫁衣嗎?愈想愈悲,善柔直哭得梨花帶雨,海棠泣血,彷彿楚衍方才的那句話就宣判她的死刑似的。
善柔這突兀地變化可把楚衍給徹底弄糊塗了,安慰又不是,呵斥又不是,楚衍索性就地而坐,閉目養神,來個眼不見為淨,心中暗道,“你若要哭,那便哭吧,總是有個哭完的時候,自己現在正好乘這段時間把思緒好好理一理才是。”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得哭聲漸停,楚衍也分析了一番自己眼下的情勢,終是再度張開雙眸。
“你不哭了?”楚衍舒了口氣道。
“不哭了,善柔願隨主上同往神靈所在之處,願為無上神靈以死效命。”似乎已是認命,善柔的這番話倒走說得頗為流暢,只不過言語中的悲悽味仍是十足。
楚衍愕然道:“誰說要你跟著我了,誰又說要你送死了?這都是怎麼一回事,你慢慢道來。”
“啊!”聽到楚衍的這句話,善柔瞬時有種如獲重生般的感覺,激動之餘竟是腳下不穩,一頭栽到楚衍懷中。
對於眼前這名嬌俏可人,楚楚可憐的龍女善柔。楚衍倒是心存憐惜之心,其實主要是被她拾哭怕了。也就任得她倒在自己懷中。稍加安慰後,等著她的回答。
在楚衍循循善誘之下,善柔終於將這件莫名其妙的“送死”事件給解釋清楚,同時也讓楚衍對這個古怪的天域有了一個更深層次地瞭解。
原來在天域之中,主宰所有的就是天域之東地無上神靈,幾乎每隔百年,那處就會派出一位主上級人物際臨天域四地,從各類生存於此間的生物中挑選他們認為合適的作為供奉無上神靈的祭品。當然,每次所選的祭品都是族內道行最為高深之輩,這也是為何方才善柔會怕成那樣的原因所在了。
從詢問中。楚衍更是得知天域除了至尊無上的神靈之外,尚有十名僅次於神靈的主上級人物,神僕千名,都是居於被他們視作為聖地的天域之東。
現在楚衍算是明白自己為何會被靈獸群認作主上了,因為氣息,據善柔所說,她能從自己的身上感受到一種完全與其他主上級人物相同地氣息。而且顯然就善柔的認為,楚衍身上的那種主上氣息要較百多年前來過的那名主上更是強橫數分。
無疑,善柔提到的這個無上神靈就是主宰這一空間的真正主人,更有可能便是那個在自己剛剛進入到這神窟空間內聽到的那個聲音地主人。而自己與這所謂的無上神靈之間又有著什麼樣的一種關係,楚衍卻仍是揣摩不出,走一步算一步吧。
如今欲要求個明白,最直接簡單的方法就是去一趟天域之東,找到善柔口中所說的無上神靈,相信定能讓自己獲得一個真正的答案。更何況烈火老祖與滄浪子亦是不知所蹤,自己這一趟可是非行不可了。
想到此,楚衍終是拿定了主意,和善的對著眼角依舊掛著幾滴晶瑩淚珠的善柔道:“首先,我要和你說清楚一件事,在你能夠明確了這件事的前提下,我需要你地幫助,你願意嗎?”
“主上直接吩咐善柔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