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由。
“這是怎麼回事?”他終於將目光轉向她,卻不在她身上多做停留,反而問著身旁的人。
“希文哥,”又是不甘受冷落的左安安,“他們背後使絆子,有她在也好解決問題。”
“商場如戰場。”他冷笑出聲,“你們是信不過我呢,還是存心給我添亂?”
“希文哥。”左安安一副委屈的樣子。
凌希文斜睨著她,卻不為所動,“喬白。”
被點到名的人身子明顯一震,規規矩矩的看著他。
“女人不懂規矩吧,你們怎麼也跟著胡鬧?”他越來越近,讓人不敢逼視。
“請二哥責罰。”喬白恭敬的低下頭。
凌希文只是盯著他,彷彿能在他身上戳出洞來,忽然驀地揚起手,猛的甩了一個巴掌,喬白的臉頓時留下一個五指印,一下子就腫起來了。
喬白撲通一聲跪下,連帶著院子十幾號快二十多人一個個跪倒了一大片,肅穆著臉低著頭。
“責罰不敢當,”凌希文說,“那天我說得明白,咱們將來各走各的路,都別過了界,明白了?”
“是。”一屋子的人老老實實的答著,聽著訓話。
“都起來吧,這像什麼樣子?”凌希文終於發話,人們呼啦啦的都站了起來。
一旁的左安安始終坐立難安,對上凌希文陰沉臉色嘴也不敢張了。
“喬白,找個人送左小姐回去。”凌希文說道。
喬白安排了,遣人半拖半拽的帶走了左安安,本來圍在院子裡的人也遣散了,一時間只剩凌希文、喬白和她。
她發現,凌希文臉色稍緩,沒了之前的黑臉。也不避諱她,直接對著喬白說道,“小子疼嗎?”
“二哥,沒事。”喬白急忙擺手,“我們都是刀尖上混日子的,一巴掌算不得什麼。記住,你現在是大當家。”
喬白卻低聲道,“也只有二哥管得住小姐,當年就算紀成哥也得由著她。”
“齊大非偶,”凌希文緩緩開口道,“她實在不是良配。”
他眼睛掃過她的面頰,之前橫豎的幾道血痕已經凝固,留下黑褐色的痕跡。他眼中閃過一抹不忍,手指輕觸,撫上傷痕,又開口道,“就算管不住自己的心,也得管得住她。我就不明白了,那麼歹毒的人怎麼就把你和紀成迷住了呢?”
喬白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小姐原本不是這樣的。”
凌希文卻一擺手,不想再聽下去,手臂攬過她,說道,“下次再及時點,我不想我的人再受傷。”
院子終於落得清靜,只剩她和他眼對眼,一直陰沉著的臉化開,如冬季那抹陽光一般薄薄的溫度。他伸出手,包裹住她纖細的手指,令她原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