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元源的質問,墨侖依舊死死閉著雙眼,強硬的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如果我們使者團真有盟友,哼,唐睿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麻辣比,你還敢嘴硬?”令狐相大怒,一抬腳,“嘎巴”一聲脆響,將墨侖左小腿給一下踩碎。
墨侖倒也硬氣,全身猛地一顫,一聲壓抑的、充滿痛楚的低低慘叫發出,額頭很快佈滿豆大汗珠,卻死死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夠爺們,我就喜歡硬漢子。”令狐相雙眼一亮,如同嫖客遇到了**,一股棋逢對手的感覺生出,連聲讚歎道。
見令狐相就要下狠手,戰共工忙在一旁小心提醒道:“注意點兒分寸,可別弄死了他。”經過元源提醒,戰共工也終於察覺到今夜無論唐睿遇伏還是墨侖在迎賓館佈置星陣,都透著詭異,果真背後隱藏有黑手。既然真個有內賊,將之揪出來,可就完全著落在眼前這頭海豬玀身上,戰共工自擔心令狐相失手弄死了他。
令狐相一笑,陰惻惻的道:“落在我的手裡,活著容易,想死可就難了。”說著丟出了兩個醫療星術,給墨侖小心治療了一下傷勢,使得他的手腕不再流血,斷裂的脊骨也慢慢復原,至於斷腿更不再疼痛,從而使得墨侖看上去精神大好。
墨侖自然知道令狐相沒有那麼好心,如此巴巴的治療自己,接下來自己不知要迎接多少煞費苦心的刑法,一念及此,雖然依舊死死閉著雙眼,一言不發,全身卻不受控制的微微哆嗦起來。
“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確定不招了是吧?我可警告你,錯過了這次機會,過會兒你就是想招,也要讓我爽過之後才成。”令狐相附在墨侖耳邊,語氣幽幽的道。
“我、我是海魂聖殿的使者、大祭祀的兒子,你們敢對我用刑,我的父親不會放過你們的,一定會為我報仇,將你們殺個雞犬不留”令狐相陰森的話語鑽入耳內,墨侖只覺像是鑽進了一條毒蛇,全身發寒,一陣恐懼湧起,終於睜開雙眼,用盡全身氣力吼叫道。
“一點兒新意也沒有,我對你太失望了。”墨侖沒有乖乖招供,令狐相不怒反喜,用冰冷的手撫摸著他的臉蛋,搖著頭,看似嘆惋實則亢奮的道。
一直在旁沉吟不語的元源,見令狐相摩拳擦掌,拉開架勢打算大幹一場,不由眉頭微皺,而今事情緊急,與墨侖勾結的人必須儘快挖出來,容不得他這麼斯里慢條的幹精細活兒,否則每過一分鐘,誰知道將發生什麼變故?
元源二話不說,取出一個瓷瓶,倒出了一粒古怪丹藥丟給了令狐相,道:“用這個,這‘幽靈噬魂丹’當年就在倪坨坨身上發過一次利市,極為珍貴,便宜這廝了。”
見元源插手,一股英雄無用武之地感覺泛起的令狐相,遺憾的嘆了口氣,道:“真是便宜了他,我的手段看來只有留待下次了。”說著將丹藥不由分說塞進了墨侖的嘴巴。
過不多久,墨侖臉上忽然一層鬱郁青氣生出,並且迅速蔓延,很快遍佈全身,只見他雙眼變得血紅,暴突而出,身軀如同墜入了蟻巢內,被無數只螞蟻不住咬噬,在地上不住劇烈翻滾、抽搐起來,口裡更一聲聲淒厲尖利、宛如鬼哭般的嚎叫發出。
過於痛苦之下,墨侖用頭用力撞擊著堅硬的地面,用雙手用力掐住自己的喉嚨,企圖自我了斷;那知他腦袋撞在地上,連皮兒都沒有撞破,雙手掐在脖軟綿綿的毫無力道,個人卻是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著倪坨坨的慘象,戰共工、封南、卡繆,連同叫囂著要好好與墨侖玩一玩的令狐相,盡皆吃了一驚,看著元源的眼神不由大為欽佩。
元源悠然道:“味道還不錯吧?還不開口,那這種滋味將一直持續七天七夜,直到最後你全身筋骨寸斷、軟爛成泥而死。”
“我說、我說,與我們勾結的,是西夏公國的白修羅小公爵快、快救救我。”墨侖癩皮狗一樣不住在地上打著滾,淒厲叫道。
“白修羅?”元源似乎頗為意外,“他現在在那兒?”
“在帝京、帝京的府邸內,——今晚定江山小公爵借、借他的府邸宴請、宴請唐睿,被他知曉,因此與我們合作發動了這場針對、針對唐睿的刺殺。”墨侖連珠炮一樣,快速說道。
“那,此事定江山有沒有參與?”元源雙眼精光一閃,問道。
“不、不知道我們只、只與白修羅那廝聯絡,別的還有什麼人根本不清楚。—我全說了,救救我、快救救我”墨侖慘聲嚎叫,不住哀求道。
“看來你也不是什麼英雄好漢嘛”元源譏諷道,手一揮,游龍劍飛出,摜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