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香打斷張韋的說話,調皮道:“什麼無論諸位妹妹哪位受傷,呸呸呸,多不吉利,我家小姐才剛好,公子又盼著誰受傷呢?”
眾人皆是一樂,蘭香自從上次的事後,似乎開朗了許多,也更願意與張韋拌嘴了,後者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嘴唇道:“蘭香妹妹說的是,都怪我這張臭嘴!我這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韻兒忙伸手攔住張韋,不讓他再打,眨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問道:“狗嘴裡如何能吐出象牙了?”
張韋也不過隨口一說,被韻兒較真的一問,反而把自己問住了,只得訕訕的道:“這是我的家鄉話,意思就是胡說,亂說話的意思!”韻兒這才哦了一聲,顯然依舊不清楚亂說話和象牙有什麼關係。
張韋轉身望向沁兒,柔聲道:“以後可千萬不能這般胡來了,惹得我們如此擔心,幸好讓我遇到了醫術高明之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張韋沒法解釋在濟陽看到的那詭異的一幕,是以沒有提及仙姑,只是用“醫術高明之人”一帶而過。
沁兒笑著摸了摸張韋的面頰,滿眼深情的道:“即便有下次,我依然還會這樣做!”
張韋心下頗受感動,淚水充滿了眼眶,他再次握住了沁兒的手,低聲道:“傻丫頭!”
小明似乎不太喜歡這麼煽情的畫面,他趕忙吵道:“對了大哥,早上有人送了一口大木箱子過來,說是託你帶去濮陽的,外面貼了封條,也不知裡面裝的什麼,神神秘秘的!”
張韋點了點頭,輕嘆了一聲,對眾女道:“只怕我又得啟程了!”
第一零四章 古之惡來
(); “賢侄欲往何處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屋外傳來,竟是張邈到了,他嫌稱呼張韋為“侄女婿”過於疏遠,便直接以賢侄相稱。
張韋趕忙攜眾女走出屋外,躬身行禮道:“在下見過郡守大人!多謝大人連日的關照,在下感激不盡!尚未能報答一二,只怕現在又要麻煩大人了!”
張邈伸出雙手去扶張韋,熱情的道:“何來麻煩一說?我們既是兄弟,又是親戚,又何來的郡守?呵呵,我料想若讓你叫我叔叔,只怕你嫌掉了輩分,不若我們單論,韻兒姑娘自然是我的侄女,而你可以稱呼我為兄長,我稱呼你為賢弟,畢竟你尚未和韻兒成親,這樣也不算失了禮數,賢弟意下如何啊?”
張韋雖無意與張邈攀親,但畢竟張邈為人熱情好客,對自己又禮待有加,更何況自己即將遠去濮陽,沁兒剛剛甦醒,行動不便,只怕還得依靠張邈照顧一二,是以趕忙躬身道:“那便依兄長之言罷!”
張邈大喜,拉著張韋,親切的問道:“賢弟剛剛回來,卻不知又要前往何處啊?”
張韋道:“不瞞兄長,愚弟答應一位友人,務必將貨物在滿月之前送至濮陽,眼下算來只剩四日,未防不測,愚弟只怕此刻便得啟程了!”
張邈拍手笑道:“看來你我兄弟還當真頗有些緣分,我正欲遣人護送些禮品贈與濮陽的曹孟德,然近些時日黃巾亂黨偶有死灰復燃之勢,路上並不太平,如今賢弟欲去濮陽,倘若能順便護著些禮品車隊,那為兄可就能高枕無憂嘍!”
張韋趕忙道:“既是兄長之事,愚弟必定傾力而為,不辱使命!”
張邈滿意的看著張韋,連說了三個好,然後喚來了一黑麵大漢,此人相貌粗狂,稜角分明,手持一柄長刀抗在肩上,見到張邈趕忙拜倒行禮。
張邈對張韋道:“此人乃司馬趙寵手下一員干將,頗有些勇武,此行愚兄本待派他前往,如今連同他手下二十甲士,便全歸賢弟排程了!”
張韋見此人樣貌魁梧,頗有些猛將風範,連忙抱拳道:“在下張韋,不知閣下怎麼稱呼?”
那黑漢子抱拳回了一禮,答道:“在下己吾縣典韋,見過張公子!”
張韋一驚,叫道:“你便是古之惡來典韋?你怎麼在這。。。”他後半句本欲說:你不應該在曹操帳下麼?但想到張邈還在身邊,趕忙把後半句硬生生憋了回去。
張邈在一旁搭話道:“哎呀呀,不曾想曹孟德竟有如此的名聲,隨便一句古之惡來,竟然連張韋兄弟都聽說了,當真了不得啊!”
典韋低頭道:“雜家只有一身蠻力,是曹將軍謬讚了!”
張邈笑呵呵的道:“如此也好,你們二人便一同前往濮陽罷,雖然賢弟武功卓絕,但多個人互相也有個照應不是?”
張韋心道:此人若真是典韋,只怕這一路上,還不定誰照應誰呢!
三人正在院中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