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趕忙笑嘻嘻的前來賠禮,三人又鬧成一團。
又鬧了一會,張韋道:“且慢且慢,剛才只是戲言,但接下來我要說的才是正事!”
二女有了前車之鑑,一臉將信將疑的表情看著張韋,後者正色道:“凡事都得有個章法,長幼尊卑也應有序,如今兩位都是我的未婚妻,但是我們也得分個先來後到,第一第二!”他不知古人對正室和側室如何劃分,便按腦中所想隨口鄒了出來。
士沁笑道:“你果然沒有正經,既然你是認識韻兒妹妹在先,那便她做正室,我坐側室便了,我們情同姐妹,也不必分什麼大小!”
韻兒連忙道:“不不不,沁兒姐姐大我兩歲,又是州牧的女兒,無論怎麼論,也應她做正室才是,韻兒絕無異議,只要能陪在張公子身邊,我便心滿意足,不敢再做奢求!”
張韋知韻兒心思單純,這番話自是說出了她心中所想,只讓他覺得心頭一熱,隨即他壞壞的笑了笑道:“既然你們都這麼謙讓,就讓我想個辦法來決定誰大誰小罷!”他頓頓了,突然道:“誰先和我圓房,我便認誰做正室!”說罷起身撲向離他最近的沁兒,口中喊道:“沁沁我來啦!”
沁兒笑著避過,道:“公子你忘了答應過我什麼?大丈夫可要一言九鼎哦!”
張韋一臉無奈,轉身又去撲韻兒:“好罷,那就讓韻兒做正室罷!”
豈知韻兒往後退了退道:“公子你的樣子色色的,韻兒不喜歡!”這簡單的一句話如同一盆冷水從張韋的頭頂潑下,只澆得他慾火熄了大半。
韻兒又道:“成親得有父母證婚才行,如今我只有哥哥在,所謂長兄為父,但哥哥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韻兒又豈能在此時成親?韻兒對公子的情誼天地可鑑,只望公子…不要強人所難!”那後一句話聲音小得如蚊子一樣。
張韋嘆了口氣,道:“張盛我自然會去救他,只要我找到…”他剛想去說真天教,卻見沁兒在一旁忙打手勢,張韋會意,改口道:“找到他的行蹤自然會帶他回來,他是我的好兄弟,這一點即便你不說,我也會去做的!”
韻兒感激的向張韋點了點頭,然後低頭無語,氣氛一時尷尬至極。
張韋調侃道:“我看出來了,你們兩個已經商量好了氣我,哼,既然你們不肯盡妻子的義務,我便出去去找別人啦!”說著,在二女氣鼓鼓的注視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房門。
剛出門,卻和即將推門而入的趙玉丹撞了個滿懷,後者嬌笑道:“張公子身體剛剛恢復,這便要出門去哪裡呀?”
張韋故意道:“哎呀,趙姐姐,我正有事找你,不如我們去你房間商議?”說完回頭挑釁的看了看二女。
趙玉丹眼尖,自然看出了端倪,偷偷向二女使了個眼色,道:“好呀,賤妾也正有事找公子相商。”說罷伸手挽住了張韋的胳膊。
張韋的胳膊如此近距離的感受趙玉丹的豐滿,不僅剛欲熄滅的慾火,又高漲了幾分。
二女心下忐忑,悄悄的尾隨其後,見二人果真進了趙玉丹的房間,不禁又氣又妒,但想到趙玉丹之前的眼神,心下又有幾分期許,懷著惴惴的心情,二女偷偷的躲在窗下傾聽。
張韋早知二女必會跟隨,於是故意道:“趙小姐幾日不見,竟又美了幾分,更顯風韻啊!”
趙玉丹嬌笑道:“賤妾人老珠黃,何來風韻可言啊?”
張韋狠下心,暗道:做戲便做全套,好讓你們兩個小妮子自我反省反省,免得以後總拿擋箭牌不讓我親近。
他大聲道:“不知這南陽城可有**,我還從未去過呢?”
趙玉丹道:“我當是什麼大事,偌大的南陽城,**少說還是有幾間的,只不過裡面的都是些可憐人,不是家境貧寒被賣入**,便是落難的官宦妻女,總是身世甚是可憐,本就低人一等,卻要被強迫去與不認識的人交合,實乃人間慘事!”
這番話說得張韋啞口無言,他本以為**的女子和現代一樣,都是為了貪圖榮華安逸,才選了這麼一條“省事”的捷徑,豈知其中竟有這麼多心酸,不禁一怔。
趙玉丹伸手握住張韋的手,另一隻手半解衣衫,露出光滑的香肩,媚聲媚氣的道:“張公子幾番救我,於賤妾實有大恩,若公子有意,不如…”說著便把張韋往床邊拉。
張韋對趙玉丹確實有些幻想,但更多的確是尊敬和同情,如今趙玉丹突然投懷送抱,只嚇得他連忙縮手,倒退了兩步,顫聲道:“趙小姐,我只是說笑,可切勿當真!”
趙玉丹向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