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十字架,雙手捧給他:“希望我的信仰與你同在。你一定不會辜負我的期待的。”
莊言傻眼了,訕訕推辭了下,發現無路可退,只好心驚肉跳的收下,瞧見十字架的表面摩挲的圓潤光滑,可見是時常撫摸的愛物,拿在手裡連心情都沉甸甸了。他揹負著莫大的心理包袱,愁雲苦雨地說:“道長把法器給了我,你自己豈不是沒法力護身了。”
黎塞留嚴肅地搖頭:“你比我更需要庇佑。希望它能寄託我的心願,如影隨形的護佐你完成試煉,往生成為聖徒。”
莊言一句“你又來”含在嘴裡,咬住愣沒說出來,想了想,岔開話題問:“且不問試煉是什麼。你能告訴我聖徒有什麼基本功能嗎?”
黎塞留溫柔地瞧他的眼睛,豎起食指,振振有詞的蠱惑他:“聖徒無處不在,無所不知,永生不死,毫髮無傷。三維宇宙的武器永遠無法傷害聖徒,他具備超越一切的地位來執行無所不在的公正。”
莊言暗想,媽的,凡間的武器無法傷到聖徒,這種外掛誰信啊,跟收到中獎簡訊一樣離譜啊!但是我動心了,我咬鉤還不行嗎!
莊言堅定的說:“請讓我接受試煉吧。我求你了。”
黎塞留喜孜孜笑了,咬著唇角橫一眼棋盤,頑皮地指示:“請完成棋局吧。”
莊言拿起脫胎換骨轉世重生的皇后,一時間心潮澎湃。如果他的人生真能像棋盤一樣,作為勇猛卑微的卒子也可以走上權力的鼎峰,那麼他願意拼盡全力一試。他莊嚴肅穆地執棋,神兵天降地將軍:“check。”
黎塞留點頭,舉起右手認真投降:“我輸啦。希望你迷茫的時候想起我,記住不要失去希望,握緊十字架去戰鬥。神蹟在前方等你。”
說完,她隨手拂亂棋盤,按床落地,站起來時**一軟,“呀”一聲扶住牆,彎腰輕撫膝蓋,金髮筆直垂落,遮住了她這片刻的軟弱。莊言竟失落看不見她此刻的模樣。
“沒事吧?”他伸手去扶。
黎塞留擋開他的手,搖頭輕輕說:“麻了。”酥軟的雙腿拖著高跟白皮靴扶牆挪了兩步,腿裡暖電亂竄,腳軟得像下不來床的林黛玉,弱柳扶風讓人把持不住;彎腰蹙眉時,藍白騎兵衫前垂下兩滴飽滿的水蜜桃,修長的雙腿軟弱地並膝強撐成一個x,莊言上下一掃,見她忍得臉紅唇顫,折磨迷離的表情和朦朧軟弱的目光真是千載難逢。他莫名想,我現在的心率真是對不起vv。
然後莊言出餿主意:“腿麻了好辦,我拖你狂奔一公里,腿就靈活如常了。”
黎塞留幽怨瞧他一眼,吩咐:“你也不幫我收拾收拾。”
莊言收拾好棋盤,雙手端給她,追問:“那麼成為聖徒的試煉是什麼?”暗想你要是吹牛皮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
黎塞留緩了會兒,皺眉拾起佩刀,接過棋盤說:“試煉就是做好手頭的工作並且不忘初心。”
“啊?”莊言覺得用心靈雞湯做結束語讓他非常不能接受。他認為這是糊弄人。
黎塞留堅定地點了點頭,瀟灑地扭頭離開:“你沒聽錯,努力去研究武器吧,紫電科技以劍為名,寓意飛花捻葉皆可殺人。你找到其中威力最大,破壞力最徹底,能夠在電光火石間把人類轟的渣兒都不剩的終極武器時,就是天下大同的開始。”她一扭頭,金髮飛揚的像轉圈的裙襬,高貴灑脫。
“你!!!”莊言覺得被這女人玩弄了。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弱者消滅戰爭,勾起人的火兒,又不負責任的支使他去開發純粹毀滅武器?這特麼掛鉤嗎,這不是比交養老保險來養老更加南轅北轍嗎!!
黎塞留完全沒察覺莊言的惱怒,她擰開門,擺手認真告別:“謝謝你陪我解悶兒。那麼再見了莊言先生,要努力哦。”啪地關上了門。
一本書飛在門上,砸了個枝葉紛飛,啪一聲墜地,莊言氣惱羞怒的咆哮:“混蛋,我信了你的邪啊!!”
不管黎塞留多麼認真禮貌,都抹不去莊言的義憤填膺了,掏心掏肺的探討了理想和人生,正入戲時居然以腦筋急轉彎做結局,他再也不想原諒黎塞留了。
“說到底只是拿個堂皇的藉口消遣人吧!”他在房間裡喃喃詛咒,摔凳踢桌地收拾房間,捯飭穿衣,怨怒旺盛時,目光落在手裡的彌林十字架上。
金屬鏈子打造的考究,連十字架帶鏈子堆在手心,沉甸甸的非常趁手。他忍不住低頭嗅嗅,沒聞到體香,卻有一股金屬的血腥味。伸手指刮過,冰冷滑硬,拎起來就金光閃閃的擺動。莊言瞧著這精緻考究的項鍊,不由覺得,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