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25部分

薜幕ǘ洹�

覃初柳開始還有些牴觸,可是經他揉吻過後,她只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煳,最後竟只能任由賀拔瑾瑜動作。

見覃初柳的身子越來越軟,渾身都變成了淡粉的顏色,賀拔瑾瑜才握住自己早已經脹痛的身子,直接衝了進去。

興許是之前的準備比較充分,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覃初柳只輕輕哼了一聲,微微蹙了眉頭。饒是這樣,賀拔瑾瑜還是停下了動作。

“柳柳,是不是很疼?”他輕輕撫摸她的臉頰,臉上盡是疼惜。

覃初柳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雙眼赤紅,額頭嵴背都已經汗溼。他在忍耐,他一直都在忍耐,但是顧忌著她的感受,所以他很耐心地吻她,撫摸她。

她相信,她只要說一句“很痛”,他便不敢再動作,只這樣支撐在自己身上。

這個男人,看上去霸道,其實,他的心比她柔情。

緩緩伸出纖細的手,輕輕撫上他汗溼的額頭,她笑著對他說,“不疼……”

這兩個字無異於衝鋒的戰鼓,一出口,賀拔瑾瑜便不管不顧地衝撞起來。

夜未闌,人已醉。輕悄悄的二樓,只有這一室的旖旎,這一世的溫柔繾綣。

三天後,隊伍終於抵達大興城。宗英、岑無等人早早就收拾好了郡守府,站在門口等賀拔瑾瑜帶著新娘子回來。

兩個人站在門口朝街口張望,宗英不經意地回頭一看,卻發現先賀拔瑾瑜一步回來的諸葛老先生竟然也在,不由大驚。

“老頭兒,你不是不喜歡柳柳嗎?人家成親你不是老大不樂意嗎?這個時候你出來幹什麼?你莫不是想搗亂吧!”

諸葛爾輕咳一聲,不悅地掃了宗英一眼,好似再說我不與你一般見識,然後也開始朝路口張望。

他是在鄴城與賀拔瑾瑜分別的,原因無他,賀拔瑾瑜猴急著去洞房,鄴城的百姓和隨行的人都看到了,大家明面上不說什麼,心裡指定樂開了花。他賀拔瑾瑜有臉做這樣的事,他可沒臉看那樣的笑話,所以他當天傍晚就離開了鄴城,回了大興。

不過,回來這一天他也想明白一點,小兩口恩愛總比整日冷臉相對好,而且,兩個人這樣努力,說不準賀拔瑾瑜的後嗣有望啊。

正想著,隊伍已經出現在視線裡。不大一會兒,覃初柳和賀拔瑾瑜所乘的馬車便停在了門口。

等了好一會兒,馬車的門才被推開,賀拔瑾瑜面無表情地從車上跳下來,然後回身伸手去扶覃初柳。

此時覃初柳依然一身大紅的嫁衣,頭上卻沒有蓋蓋頭,她緩步從馬車上走下來,看著圍在郡守府或熟悉或陌生的人,看著郡守府即將更換的匾額,心裡無比的平靜而滿足。

她素白纖細的手輕輕地搭在賀拔瑾瑜的掌心,兩人相視一笑。

執子之手,與子白頭。

他們並肩邁進郡守府,邁進屬於他們自己的家。

晴空碧洗,暖陽照人,生機盎然的遼河郡,熱鬧喧騰的大興城,溫馨和暖的郡守府,這一刻,都已經融進覃初柳的心裡。(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番外:經流年

又是一年草長鶯飛、綠柳垂條的好時節,遼河都城大興郊外一望無際的田地一隅,一個身穿藍底碎花襖裙,頭上裹著藏青色頭巾的年輕婦人正蹲在田邊檢視耕種下去的種子的發芽情況。

春日和煦的風吹拂在她身上,一縷髮絲被吹拂下來,露在頭巾外面,調皮地隨風舞蹈。

婦人有些不耐煩,想要伸手去拂頭髮,奈何手上都是土。

“冬霜,你幫我理一理頭髮。”婦人轉身喚一直站在她身後,卻悄無聲息的冬霜。

冬霜聞言,上前把她的頭髮理順,起身之前想了一下,還是提醒道:“柳柳,咱們出來大半日了,也該回去了。按著行程,主子不是今日回來嗎。”

裹著頭巾的年輕婦人正是覃初柳。七年過去,歲月並沒有黯淡她的容顏,反而讓她周身盈滿一種安然嫻雅的淡然氣質。

拍了拍手上的土,覃初柳在冬霜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來,一直站在田邊小路上的幾個身著官服的男人趕緊躬身走上前。

“張大人,今年春種很及時,不過現下有些春旱,苗發不出來,該帶著百姓灌水才是”,覃初柳交待站在最前的一位官員。

那位官員趕忙應下,繼而關切地道:“王后娘娘,您該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