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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這件事被村子裡的人說了很久,一直到小年兒那天,村裡人都開始為過年忙活起來的時候,這件事才漸漸平息下來。

元娘在閒談中也會不經意地說起張氏的事情,每一次總免不了一陣唏噓,“咱們以後可不能做虧心事,這虧心事做的多了,總要遭報應的啊。”

說到遭報應沒孩子,她又總會想到小河和劉芷卉,元娘不知道他們之間出了什麼事,都一個月過去了,他們也沒見好,再這樣下去,他們得猴年馬月才能有孩子?

她私下裡也分別找劉芷卉和小河說了幾次話,可是兩個人的嘴死硬,什麼都不肯說。

最後她也只能無奈的嘆氣,“孩子都大了,都有了自己的主意,有個什麼事也不遠給我說了。”

覃初柳聽了這話趕忙安慰元娘,“娘,你自己個兒還有不願意讓我們知道的事情呢,你有就不行別人有了?過日子哪裡有不吵架不鬧彆扭的,過些天就好了。”

“這話你早些天就說過了,也沒見他們好!”元娘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卻沒有繼續糾結下去。

不管怎麼樣,年還是要好好過的。製衣作坊已經放了假,劉芷卉和梅婆子都閒在家裡,家裡幾個女人便湊到一起商量著置辦年貨的事情。

覃初柳作為待嫁女,這將是她在孃家過的最後一個年,所以元娘什麼都不讓她操心,只讓她安心地待著看看書,繡繡嫁衣。

不過,覃初柳的日子過得很悠閒,心情卻一點兒都不悠閒。

她每日最期盼的事情就是收到賀拔瑾瑜的來信。

小小的安家村只有張氏這麼一件值得人說的大事,但是外面卻發生了不少事。

賀拔瑾瑜回到遼河郡之後與諸葛先生商議了許久,最後想出了一個最可行的辦法,那就是斷了太子的財路,讓他沒有錢招兵。

這樣一來,他不僅以後招不到兵,且早前對兵士承諾過的戰死可得銀子的承諾恐怕也兌現不了,如此,不服管的北遼和毛子士兵必然會作亂。

內部亂起來的太子叛軍兵敗垂成也就是遲早的事情了。

當然,斷財路的事情指定不能賀拔瑾瑜去做,他寫信把這些主意都告訴了沈致遠,這樣能立威信的事情,自然要以沈致遠的名義實施下去才行。

這個辦法果然管用,不過才一個月的時間,沈致遠便拔出了太子埋在朔北和南面的搖錢樹。

沒錢的太子殿下就像是瘸了腿的兵,有心殺敵可惜沒那個能力。

沈致遠趁他們內部出現騷亂的時候一舉攻下六個城池,眼見著又要把太子的叛軍逼回西北那一小塊兒了。

真真是峰迴路轉,覃初柳每次看信前,心都會提到嗓子眼兒上,直到看完,知道沈致遠佔了上風才能按下心來。

大年三十這一天,覃初柳又收一封賀拔瑾瑜的信。

這時候還給她寫信,覃初柳以為賀拔瑾瑜不過是因為過年特意給她寫的祝福的信呢,可是她才看了兩行,臉色就開始不好了。

看完信好半晌覃初柳才緩過神來,忙忙把信收起來去了元孃的房間。

“娘,你去鎮上的時候鎮上有什麼變化沒有?”覃初柳一進到元孃的房間便急急地問道。

此時元娘正在和梅婆子他們商量晚上的選單,聽到覃初柳的問話還嚇了一跳。

“你這孩子一驚一乍的,能有什麼變化,不都好好的。”元娘捂著胸口說道。

覃初柳剛要鬆口氣,卻聽梅婆子突然咦了一聲,繼而說道:“要說這變化也不是沒有,元娘你忘記了,咱們去辦年貨那天,鎮上的一個酒樓不是被封了嗎。”

元娘想了想,恍然道:“梅姨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麼個事兒,就是永盛酒樓,現如今的老闆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一整座酒樓都被官府封了。”

覃初柳的心頓時就涼了。早猜到蕭白在為太子做事,現下沈致遠拔了朔北地區太子的搖錢樹,蕭白自然不會好過。

賀拔瑾瑜的信裡就說了這件事,他沒告訴提到蕭白的名字,也沒提到蕭白的下場。

不過覃初柳猜想,若是蕭白被抓,指定活不成,若是僥倖逃了,境況定然也不會太好。

蕭白是她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見到的第一個人,也是最開始除了元娘以外第一個讓她覺得溫暖的人。

雖然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兩個人漸漸疏遠,可是覃初柳卻不希望蕭白最後是這樣的下場。(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