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尷尬好一陣,才站起來,向背向床的杜永南走近三四步,對叫道:“杜道友,可以轉過身了。”
她叫了一聲,等了一下,沒見杜永南反應,於是又再次叫道:“杜道友,我已經給鳳兒穿好衣服了,您可以轉身回來了。”
這時,杜永南這才搖搖晃晃地轉身回來。杜永南感覺到自己頭暈,整個人的思維幾乎集中於自身的感覺,彷彿整個世界只有他,其他一切都是虛無的,對外界懶得反應。
澹臺夫人對他叫了兩次,他才醒悟過來。全集
澹臺夫人見杜永南如此狀態,關心地說道:“杜道友,你好像酒勁發作,醉了。”
“哈哈哈,有嗎哈哈哈”杜永南有些放肆地笑道,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
澹臺夫人見狀,確定杜永南真的要醉了,於是說道:“杜道友,別站著,坐下來休息吧。”
說完,她轉頭找椅子,看見椅子放在床頭邊上,於是就轉身回去彎腰抬椅子給杜永南坐。
杜永南有些愣愣出神地看著澹臺夫人轉身回去,然後再看著澹臺夫人彎腰抬椅子。
澹臺夫人幾乎背對著他彎腰,豐滿圓翹如同心形水蜜桃的美臀完全暴露在杜永南的目光下。
杜永南陡然升起一團慾火,虎目暴射出灼熱的目光死死盯著澹臺夫人的美臀,似乎要把衣服看穿,並在腦海裡以他閱女不少的經驗觀想出澹臺夫人的雪臀來,以致他看見的是光滑滑的一絲不掛的雪白豐滿的“雪臀”。
然而,澹臺夫人毫不知情。她也貪杯了不少,不僅杜永南和澹臺離鳳靈酒後勁發作,她體內也酒勁發作。不過,與杜永南和澹臺離鳳不同,她頭腦一直保持著清醒,只是身體無力和手腳不太聽大腦指揮。
她彎腰搬椅子時,竟不用一下子搬起來,明明左手要抓住椅背的,偏偏左手不聽大腦指揮地抓了一個空,整個人撲到椅子上了。
好在椅子是一張用花梨木做成的大椅子,椅子夠重夠大,她才沒有整個人連椅子撲翻了。
她有些吃力地撐起身子,右手摸到坐板邊緣,左手摸到椅背上,開始搬起椅子。
然而,她連搬數次卻就是搬不起這張平時她一根手指頭就能挑起的重達七八十斤重的梨花木椅子。
杜永南呼吸粗重,目光灼熱無比地盯著澹臺夫人的“雪臀”在他面前晃動,充滿無邊的誘惑。
就在澹臺夫人準備放棄搬椅子時,突然感到臀部被一隻熾熱的大手粗魯地摸上。
啊
她不由驚嚇地一叫,急忙站直並轉身過去,看著滿臉**的杜永南,害怕地叫道:“杜、杜道友,您想幹嘛”
然而迎接她的卻是杜永南突然張開雙臂,一舉把她緊緊抱住,然後壓到旁邊的床上。
在杜永南身下,她拼命的掙扎,要推開杜永南,但是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都使不上。
杜永南則瘋狂地親她,雙手更是伸入她衣服內亂摸,甚至還脫她的衣服。
漸漸地,她身體發生反應了,整個人也迷糊了起來,甚至還主動張開玉臂摟住杜永南的脖子,湊上小嘴狂吻杜永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一聲虎吼,杜永南完全軟趴在澹臺夫人泛滿潮紅的豐盈的嬌軀上,再沒有了動靜,人完全睡著了。
過了兩三分鐘,快感的餘韻過去,澹臺夫人恢復了神智,覺得杜永南壓在上面重,就費力地推開了杜永南。
澹臺夫人光著身子仰躺床上休息,旁邊是杜永南和澹臺離鳳,她想爬起來穿好衣服,但是她覺得好爛累,想著閤眼休息一下再起來。
她一閤眼,就立即睡著了。
她雖睡過去了,但是因為靈酒的原因,大腦皮層卻仍很活躍,夢見了許多東西,很雜亂,還夢到了許多自己與杜永南一絲不掛地纏綿的場景。
這種難以啟齒的場景許多,斷斷續續的,有時候她很舒服很開心,有時候很難過很羞愧,不同的情緒不斷地糾纏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突然在夢中想到,萬一女兒知道她與杜永南做了那事,女兒會不會很生氣想到這裡,她又在夢中想到在床上,女兒就在旁邊,她和杜永南都沒穿衣服。
夢裡想到這裡,她頓時驚醒過來,睜開了眼睛。
房間裡仍是很容易,她爬起來,先看了一眼澹臺離鳳,發現澹臺離鳳仍在醉酒沉睡中,鬆了一口氣。
接著,她的目光轉落在杜永南健壯有稜的身上,心頭頓時升起一陣屈辱,殺心升起,噴出飛劍,要把毀她清白的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