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不死心!”
言罷不願多看南宮燕一眼,拓跋御當先而行。
幾個閃爍來到弟子彙報之處,還未落地便見到地上烏壓壓一群人圍在一起,中間則是個臉如金紙的男修。
“呵,這小子看著柔柔弱弱的,身子骨還真結實!”
落下地面,拓跋御惡狠狠的讚歎著,手指關節捏得咯嘣響,似乎想再補上一拳送他歸西。
不理拓跋御,南宮燕几步上前想要靠過去,卻被監守的修士給攔了下來,眼神不善的看著她。
“讓她進去,本座今天倒要看看,鐵證如山面前她還能怎麼狡辯!”
不理冷言冷語的拓跋御,南宮燕冷著臉走到西宮崇身邊,蹲下身子探探鼻息,又伸手按在他的丹田上默默感應了片刻,隨後取出一枚靈丹給他餵了下去。
十幾息後,氣若游絲的西宮崇劇烈的猛咳起來,大口大口紫黑色的汙血不斷噴出,直到血色轉紅方才停了下來,奮力的睜開眼睛虛弱的看著南宮燕。
“小崇,到底。。。。。。”
“燕。。。燕姐。。。快。。。開追封家。。。他們串通鬼。。。。。。。”
一句話沒說完,西宮崇又昏了過去,可他的話在場的人都聽見了,頓時傻在了原地。
黑著臉回過頭,南宮燕冷冷的問道:“封家的人呢?他們在哪兒?”
“封家。。。封家追逃走的鬼族去了。。。”
拓跋御終於從晃神間醒了過來,急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是封家?西宮崇帶人與鬼族一起襲擊血陽峰陣基,是封家的人及時出手幫忙擋住了他們,封家怎麼可能跟鬼族串通!”
“你問我我問誰?封家不可能,我們宮家就有可能嗎?!”
壓抑了很久的火氣終於爆發了出來,南宮燕指著拓跋御的鼻子一通狂罵,末了怒道:“他們往哪兒去了?”
“東南!”
拓跋御趕忙回答,想了想又補充道:“看方向應該是百草、太虛凌霄,中間轉道的話也有可能是神劍、天奇或者凌霄,凌霄不可能,他們去了是找死,我估計他們應該是去了太虛峰!“
長身而起,不顧拓跋御一峰之主的身份,南宮燕不容置疑的怒聲道:“叫你的人立刻停止對宮家人馬的追殺,我帶人去先去太虛峰看看,沒有的話再去其他幾峰,有什麼事情隨時聯絡,一定要找到封家和鬼族的人!我倒要看看,封家到底想鬧什麼么蛾子!”
言罷看了眼西宮崇,她沉聲道:“小崇就留在你這了,保護好他。他若是死了,我跟你沒完!”
“這個自然,你放心,我這就叫人過來替他療傷。”
拓跋御趕緊點頭,末了低聲道:“我帶人跟你一起去吧,封家若是真跟鬼族串通,你們宮家自己過去夠嗆頂得住!”
“看好你的血陽峰吧,不用這時候裝好人!拓跋御我告訴你,今天的事雖然是有人挑撥出的誤會,但也是你的魯莽所致!本姑娘現在沒時間,等找到了封家和鬼修,本姑娘回來咱們的賬一筆一筆的慢慢算!”
“好說,好說。。。這個,真不用我帶人一起去?”
“趕緊叫你的人停手!”
“哦,對對,我這就叫那幫兔崽子停手,你別激動!”
趕忙吩咐下去,拓跋御一臉尷尬的站在一旁。待又餵了兩顆丹藥給西宮崇後,南宮燕看也不看拓跋御一眼的飛身離去,一路上不停的傳音宮家人眾匯合過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著東南疾去。
望著他們消失的背影,拓跋御暗暗一嘆。
旁邊有人湊上來詢問西宮崇該怎麼辦,拓跋御想了想道:“派人好生照料,其他受傷的宮家子弟也是如此。另外安排人手給我暗中盯著,盯死了!事情沒有明朗前這些人一個都不準放跑,聽明白了沒有?”
“是,屬下這就去辦。”
看著眾人帶著西宮崇離去,拓跋御掏出傳訊符將這裡的情況統統如實彙報給了上峰,隨後站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
南宮燕說他莽撞,但他感覺自己並沒有錯。那種情況換成誰也會如他一般,自己家被人襲擊了,自己的人被人殺了,有誰能夠無動於衷,還能冷靜的問問兇手這是不是誤會?
況且此時還沒有蓋棺,整個事件都透著撲朔迷離。西宮崇動了手是他看見的,可如今西宮崇卻說真正的兇手是封家,嘴上雖然賠笑著南宮燕,可拓跋御心裡其實誰也不信,這兩家都有嫌疑。
別看他外表莽撞,實際上他的心比誰都細,要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