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敖昆啞然。
確實,至寶無價,以什麼作為交換可不是他一人說了算的,需要回到妖族著急其他幾位大掌祭,一同從長計議一番才行。
敖昆也是無奈,李初一的背景太硬了。
如果今天在這兒的不是道士而是另有其人,他有信心能開出一個讓對方滿意的價碼。
可是天一道尊,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一直假裝不在的霸骨也坐不住了,見敖昆為難,他咬了咬牙開口道:“前輩,妖皇劍本就是我妖族所有,雖然現在的持有者是初一小哥,但歸根結底妖皇劍還是我妖族的,此物理應歸還。同樣的,我妖族也不會白白讓小哥還劍,我偌大的妖族總能找出能讓你們滿意的東西,前輩又何苦為難我妖族呢?”
“吆喝,小老虎,這些年不見,你文化水兒見長啊?你這是在教我拾金不昧的道理嗎?”
被道士的目光一掃,霸骨頓時一個激靈,咬著牙沒肯後退一步,強做淡定道:“晚輩不敢,晚輩只是說一個請求。試想若是今天易地而處,丟東西的是前輩和初一小哥,見有人撿到自己的失物,你們肯定也會如我們一樣的心情的!”
“放心,不會的。”
道士微微一笑,牙齒白光森寒:“我會勸他交回來,不交的話就搶回來。”
霸骨無語,趕忙低下頭去,心裡破口大罵的同時,泛起濃濃的悲哀。
道士擺明了是強盜理論,可偏生他強的恐怖,他們只能忍氣吞聲。
同時霸骨也知道,道士的做法同樣也是大多數人的做法。這是個人吃人的時代,但凡修行者不分種族,九成九都是自私自利之徒。
拾金不昧?
有,極少,而且會被很人多當成傻子。
道理永遠掌握在更強者手中,你比對方強,你就是道理,反之,你就是孫子,只能聽人擺佈。
就像旁邊的蚺力,當初只不過是稍稍越界佔了些自己的領地,其實無關痛癢,可最後還是被自己一頓胖揍給打了回去,連帶著領地也擴張了一大塊兒。
這就是道理,誰強誰有理,勢不如人就得捱揍,誰的拳頭硬,誰就說了算。
仁義道德這種東西,在強者口中是施捨,在弱者口中不過是無奈的*罷了,喚不醒多少良心。
“其實你們不用這麼糾結的,你們不覺著你們想多了嗎?”
道士忽然開口,吸引了敖昆等人的目光。
指著獸皮長劍,道士淡聲道:“這是不是妖皇劍還未有定論,你們就考慮的這麼深遠,這不是自找麻煩嗎?其實這就是給你們一個賭一把的機會,如果它不是,那你們自然沒有興趣,劍還是我徒弟的,第二個條件就等於我沒說,你們並沒有損失什麼。”
“可萬一它是呢?”敖昆目光冷然,“遺失近萬年的聖物就在眼前,難道您還讓我們再將它拱手於人嗎?”
“不給我徒弟又能如何?”
道士絲毫不讓的回瞪著他,冷笑道:“如果它真是妖皇劍,不給我徒弟,難道留在你們妖族被供起來吃灰嗎?你們妖族誰能御使得動它?不是我小看你們,連當年的敖晟都沒頂住妖皇劍的反噬,你們這些僅有一絲真龍血脈的蛟龍,又如何有信心能掌控得住它?怕是連碰,也不敢多碰幾下吧!”
敖昆目光一閃:“你怎麼知道聖宗大人死於妖皇劍的反噬?莫非當年你看見了?你看著聖宗大人身死,然後奪走了妖皇劍?”
“孩子,你生錯地方了,你這想象力不去寫書都可惜了。”
惋惜的搖搖頭,道士冷笑道:“你知道當年敖晟為何要獨自離開,不讓其他人隨護嗎?不是他心眼小怕人搶劍,他是怕自己壓制不住反噬,爆體而亡會傷及無辜!若沒有四塊密匙牽制,他可能連戰場都趕不到就死了,他體內的一半真龍血脈根本得不到妖皇劍的承認,你們這些只有一絲半點的,更沒有半點可能!”
道士此言,敖昆信了大半。根據當年流傳下來的見聞,聖宗離開時確實有些不對勁,行色很是匆匆。
可這並不能作為放棄妖皇劍的理由。
“我們不行,初一小友就行嗎?他一個人族,半點真龍血脈都沒有,我們做不到的事,他又如何能做得到?前輩,你這樣做豈不是在把自己的徒弟往火坑裡推嗎?”
“呵呵,有些事,你們不懂而已。”
道士呵呵一笑,傲然道:“真龍血脈是掌控妖皇劍的關鍵,卻不是唯一的方法。能被老子相中收為徒弟的人,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