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李安偷偷瞧了眼羅成,又看向李元吉道:“齊王,屬下還是告訴你吧。”
李元吉看了眼羅成,再看了眼為難的李安。得,這主意不單單“一點點”陰損這麼簡單吧,要不然你怎麼不敢告訴羅成?哎,不對啊!既然這麼陰損,你幹嘛告訴我啊?難道我看著比較混蛋麼?
且不說主意如何,只知道第三天清晨,夏縣城內徹底鬧翻了天。
尉遲恭昨晚上想主意想了半夜,也沒想出主意退羅成,今日心說又得讓唐軍叫陣罵陣了,這大將怎地做的這般窩囊,真想不幹了。正自暴自棄著呢,就聽門外腳步聲凌亂,還伴隨兵器被丟在地上的聲音,還有老人孩子的哭聲……走出去一看,嚇了一跳,這都怎麼回事啊?夏縣城內怎麼就亂成這樣了,連帶老百姓全等爭向湧上了城樓。
尉遲恭還想找呂崇茂問個究竟,誰知被告知呂大人親自率領將領殺下城去了,要與唐軍決一死戰。
尉遲恭拍著腦門連聲呼道:“老子都打不過羅成,呂崇茂你個老小子湊什麼熱鬧?好好守你的夏縣不就成了。”
尉遲恭拉住一個士兵,追問情況,聽完之後,傻呆呆地站在原處,突然暴跳起來,將手中鐵鞭狠狠扔在地上:“李元吉,我艹你祖宗!挖人祖墳的缺德事你都乾的出來!”
原來,這夏縣的百姓世代祖墳都安置在城外不遠處的一處風水極好的山林中,當地居民民風極為淳樸,十分迷信,對風水之說,深信不疑。
如今,咱們叫陣,你們堅持閉門不出,跟咱耗時間。行,那我大操大辦地把你們祖墳給挖了,我看你們還能不能當縮頭烏龜……
唐軍這個說,挖了叛軍的祖墳要鞭屍,那個說焚屍得了,鞭屍還費力氣,還有的說要暴曬日光下三天三夜……誰讓夏縣那夥人這麼折騰咱們的。
主將李唐的齊王殿下李元吉可發話了,夏縣的刁民,你們這會兒投降還來得及,咱們就此罷手,要不然……
這下,別說呂崇茂坐不住了,守城的夏縣兵將也不淡定了。他們可是世世代代的夏縣人,這祖墳都要讓人挖了,怎麼還有臉躲在城內?
夏縣是真保不住了——
呂崇茂剛衝出去,不管是去找李元吉決一死戰,還是去投降的,反正一處城門,就被早就埋伏在城門下的唐軍一舉拿下,這護城河上的吊橋一下啊,唐軍就攻進了城門。
立時,又傳來說是呂大人被活捉,唐軍打了進來,城樓被佔……
尉遲恭此刻已知頹勢已定,可主公對他有恩,他就是豁出這條命,也得完成主公交給的任務,怎麼都得拼上一拼,攔住唐軍的援軍支援長安城。
夏縣原有的軍隊是指望不上了,這會兒早就氣昏了頭了。尉遲恭當下只能命手下去召集他帶來的軍隊,自己則撿起鐵鞭,回屋去穿戴盔甲。
也不知道是尉遲恭點背,還是羅成運氣好。這尉遲恭剛整頓完軍隊,步出城外,迎面就遇上了羅成。
此情此景和三日前十分相似,兩將對峙。
尉遲恭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右胸口的傷患處,可得緊著點這小子的槍法。
羅勇瞧他摸著右胸口,知道他心生畏懼,便笑眯眯地問道:“尉遲將軍,今日穿了幾層盔甲,讓我家將軍戳啊?”
尉遲恭為人也老實,還真就回答了:“三層。”
羅勇噗地一聲笑出了聲,看向燕朗,得意洋洋道:“你看,我說什麼來著,他一定穿了不止兩層盔甲,剛才遠遠地看他過來,那舉止笨重的模樣,要不是穿了三層以上盔甲,達不到這種效果。認賭服輸,拿來,拿來——這個月的俸祿。”
燕朗恨鐵不成鋼地瞥了眼尉遲恭,還是乖乖將俸祿上交,嘴裡還在嘀嘀咕咕:“什麼將軍,這麼怕死,你還真穿了三層盔甲啊?我家將軍要是真想殺你,你就是穿四層,五層盔甲都於事無補。”
燕朗可真沒吹牛,羅成那勾魂槍早就換了芯子,他那個槍頭可是百鍊成鋼,數十能工巧匠,日夜不分,千錘百煉而成,硬度可不是一般的槍頭可比的,外加羅成力氣驚人,付以如此強大之外力,什麼穿不透?
尉遲恭有傷在身,還未痊癒,又被羅成如此穿刺,真是扛不住了,這不,才兩三個回合,已是拼盡全力,眼看手下並將,死的死,傷的傷,沒幾個健全的了,尉遲恭明白大勢已去,一咬牙,只得帶著殘兵往北,落荒而逃。
李元吉本想上去追擊,將他擒住,被羅成一把拉住:“別管他了,不過是強弩之末,我們在這耽擱了太多時間,還是趕緊清點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