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發青年開口問道:“那個法尼亞很強嗎,跟你比起來如何?”
“很強。至少比你們強多了。”羅斯特說道,“至於跟我比起來,如果真的生死相拼。大家都被逼出底牌的話,他死我也不好受。估計要再經歷兩到三個世界才可以恢復到全盛狀態。”
“這麼說來,那個法尼亞一個人就抵得上我們南炎隊正面攻堅實力了?”橘發青年問道。
“差不多吧。”
羅斯特的語氣透著一股意興闌珊的味道。“不過,你這些問題都多餘了,法尼亞的強弱甚至是我們的強弱,根本都毫無意義。”
“嗯?”橘發青年露出疑惑的語氣。
“他伸出一隻手,就像這樣。”羅斯特模仿者齊御當時的動作,虛握了一下,“法尼亞就死了,沒有任何抵抗,就好像捏死一隻蟲子一樣——哦,他身上的重生十字架發揮了作用,現在應該在主神空間吧。”
“然後,大概是察覺到重生十字架,那個傢伙入侵了主神空間,從主神那邊扯下了一點東西。”羅斯特說道。
“你說什麼?”
橘發青年一下站了起來,瞪大了雙眼,“你的意思是說,主神空間的異動是你們森洲隊那個新人搞出來的?”
“如果我猜的沒錯,是的!”羅斯特語氣森然而肯定。
南炎隊的其他人面面相覷,相顧無言,主神空間的異動讓他們震驚,也覺得會跟森洲隊有著一點聯絡。
比如說,另一個可以跟主神抗衡的存在將某個傢伙投入到了森洲隊當中,主神對此做出了反擊行為。
大家的想法多半就是如此了。
但是他們怎麼也想到,他們要對付的那個森洲隊的成員,竟然是直接可以跟主神抗衡的傢伙。
“……”橘發青年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管不得,主神將所有的輪迴小隊都派了過來。”
羅斯特繼續抽著煙,沒有說話。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南炎隊有人問道,一個可以跟主神抗衡的可怕人物,絕對不是他們南炎隊這種的弱隊可以抗衡的。
“我們走。”橘發青年站了起來,語氣果斷地說道。
“走?”羅斯特挑了挑眉毛。
“是的,我們留下足夠的資訊,然後離開。”橘發青年說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是我們可以插手參與的,恐怕也只有惡魔隊、天神隊這些強悍的隊伍聯手,才有辦法對付那個人。”
“恐怕就算是那些隊伍聯手也不是對方的對手吧?”羅斯特親身體驗過齊御身上傳來的壓迫感,就好像一個不會游泳的普通人面對怒濤一般的感覺,“他可是可以從主神身上扯下點什麼東西的傢伙。”
橘發青年搖了搖頭:“未必。”
看到眾人不解的目光,橘發青年不得不開口解釋道:“你們覺得主神是什麼?”
不等那些人回答,橘發青年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對於我來說,主神就是某種程式,沒有感情,主神空間就是一座可怕的兵營,我們就是當中被培養計程車兵。”
“現在的情況,我更加傾向於某一個強大計程車兵入侵到了兵營當中,一座兵營有著防禦體系,但對於到內部的‘間諜’,卻不可能直接發射導彈幹掉對方。我想主神也是如此。所以主神想要用它培養出來計程車兵,也就是藉助我們的手幹掉對方。”
“那我們就什麼都不幹?”有人問道。
“嗯,可以去做炮灰。”橘發青年冷笑了一聲,“就算對方是跟我們一樣計程車兵,但是相比之下,我們就像剛剛出生的嬰兒那樣脆弱,而對方則是一個世界拳王。”
“也就惡魔隊天神隊這樣強隊,裡面十五六歲的半大小子一擁而上,才有可能幹掉對方知道嗎?我們留下資訊,然後躲起來,就是這樣簡單!”
羅斯特點了點頭:“那麼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為止了,再見。”
說著,羅斯特直接轉身離開。
他的想法跟橘發青年相似,基本上是“送死你們去,好處我也不要”這樣的想法。
雖然這樣將希望和生死寄託在別人身上如此被動的行為不符合輪迴者一貫的行事準則,但是在無可奈何的現實和誇張的實力差距面前這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當然,以羅斯特誰也不相信的性格,就算選擇了逃亡也沒有興趣跟南炎隊的人混在一起,別的不說,萬一對方對自己出手怎麼辦?
只有弱者才需要抱在一起取暖,向羅斯特這樣的人,逃命只要一個人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