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呢?
(我見過它,我觸控過它。它一直安靜地躺在我身上的某個地方!)
“這玉梅花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呢?”李聰兀自沉吟。”按葛錦雲這日記上說的,這玉梅花應該是解開埋藏黃金秘密的關鍵,但究竟是什麼樣的秘密在它身上呢?”
“這裡有太多古怪和不合邏輯,包括那打不通的電話,沒有滋味的面,還有這本老日記和這玉掛鏈。”彭哲此時滿臉嚴峻。“還有那個自稱張書記的人,他和那個把我們帶到這房間的人怎麼都不見蹤影了呢?”
“最不可思議的是那將我們引到這廖家老宅的穿紅衣的女人,她為什麼要讓我們到這裡?她究竟想要幹什麼,或者說想暗示什麼?”
(來吧小子,伸出屁股等著捱揍吧!你跑不了的!)
“還有,我自從進了這老城以後,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房子、街道、還有這梅花項鍊,似乎曾經在什麼時候見過這些東西,來過這些地方。但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唉……!!”彭哲懊惱地抓著頭髮。
“是啊,今天似乎有太多的謎在我們周圍。”李聰盯著彭哲說。
“我看還是先找到那個張書記再說吧!”彭哲說。
“走吧!出去看看。”李聰收了收領口,朝彭哲一擺頭。
此時,廖家大院內萬籟俱寂,天空中已不再下雨,卻依舊陰雲低垂,沒有一星光亮。他倆睜大眼睛藉著手電筒的微光,高一腳矮一腳的走向了前院,周圍的物件在黑暗中顯出模糊的輪廓。他們感到身上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除了因緊張而顯得急促粗重的呼吸聲,一切都安靜得可怕。
“張書記。”彭哲直起嗓子叫了一聲,但除了風吹樹葉的颯颯聲,周圍卻沒有任何動靜。
“張書記,張書記您在哪?”李聰也向那些沒有一絲燈光的房子喊道。
他們此時都有了一種不詳的感覺,可誰也不願開口說破。又摸索著向更前邊的院子走去。跨過一重院門,李聰一眼看見在靠大門的一間偏房中透出了一縷燈光。
“過去看看,幸許在裡面。”李聰說
他倆來到門外,從門縫裡看進去,迎面映入眼簾的是一臺二十一寸的彩電,此時電視中正播放著慢慢悠悠的戲曲節目,而離電視不遠處的沙發上那剛才來開門的老頭正抱著一杯熱茶看得樂滋滋地出了神,他腳下到是擺放著一隻小電子取暖器,紅彤彤的發熱管將屋子裡映得暖意融融的。
李聰伸手敲了下門板,”老師傅,麻煩您開下門。”卻半天不見反應。
“老頭好像些耳背,再大聲點。”彭哲說著搶上前去用手在門板上又重重地拍了幾下。直到這時,才聽到了裡面老頭關小了電視音量起身的聲音和走向門邊的腳步聲。
小屋的門一開啟,一股暖氣就從屋裡撲了出來,彭哲和李聰身上的寒意也似乎減少了些。老頭一樣伸出半個身子,拿著手電筒仔細打量了他們才說:“又是你們,怎麼還沒走。”
“走,走去哪?哎,老師傅請問您看到張書記了嗎?他剛才帶我們到辦公室,下來後就一直不見人影。”彭哲向門裡擠了擠說。
“對,還有剛才給我們弄面的人也不見了。”李聰補充說。
看著老頭疑惑的表情,彭哲又接著說:“就是剛才開門時到門口接我們的那個男人。”
老頭此時卻搖了搖頭,慢悠悠的說:“什麼人?沒見過,這裡已有好多年沒有住人了,你們說的張什麼書記是誰?在哪?”
彭哲和李聰一聽,頓時感覺心頭一涼,頭皮陣陣發麻,但仍不相信地說:“你說什麼?不可能啊,就在一小時前,喏,就上的這間辦公室。”彭哲說著用手一指,順著手電筒的光柱看去,卻發現剛才的那幢樓的樓梯口卻是一扇鐵門緊閉,上面掛著一把大黑鑄鐵鎖,微風一吹上面掛著的蜘蛛網在光柱下微微飛揚了起來。他再把電筒往上照去,卻見原來還開著的窗戶也是緊閉的,看來已有很久沒有開啟過了,而房子裡更是一片漆黑,跟本沒有一絲光亮。
彭哲和李聰只感到一層冷汗浸透了全身,已說不出一句話來。忽然又聽到老頭說:“年輕人,你們真看到人了?”
“千真萬確,剛才是有個自稱張書記的人帶我們進來的,還叫人帶我們去吃了碗麵。”想到剛才那碗沒有滋味的面,彭哲忽然感到胃裡一陣痙攣,差點要吐了出來。
“嘿,這廖家大宅除了我老尹,可是有些年頭沒住過人了,你們前陣來,我就要告訴你們,可還沒等我說你已經在那對著空氣說上話了。”他用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