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現時已經來到寒芒之後。
青芒橫斷虛空,葉蕩一拳轟出,砸落在眼前除了一點寒芒再無一物的虛空上,拳勁封天印地,空氣凝結成冰,在狂猛無邊的氣勁轟擊下爆轟鳴巨響,拳頭所在的冰面上出現幾道巨大的裂縫,這裂縫如蛇一般扭曲蔓延開來,使得冰面上出現更多的裂縫,彼此交叉相連,密佈整塊冰面上,如同一張巨大的蛛網。
碎裂聲不斷響起,凝固成冰的空氣碎片崩射四面八方,在那巨大的冰塊中心處,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如同遭受了冰封,光線透過冰塊上密佈的裂紋照射在他身上,看上去似連他的身體也出現了裂紋,即將碎落一地,粉身碎骨。
這突匹顯現出的身影正是一直隱於暗處的葬一身黑衣的葬手持利劍,嘴角掛有一絲殷紅,實力絕的他雖然被葉蕩從隱身狀態從虛空中硬生生轟出來,但卻並未身死道消,受創有限,根本未傷到根基。
幾乎是在葬顯露出身影的一瞬間,飛段繚繞黑氣的十指如同披著一層人皮的幽冥鬼爪,自地獄伸出,破開本就破裂的巨大冰面,席捲無邊黑色陰氣索命一般抓向葬。
望著眼前驟然出現的陌生面孔,飛段雖然意識到情況有異,更是猜測出了對方的身份,奈何這一擊並非普通的攻擊,而是絕望下攻出的搏命一擊,別說他沒有時間給身體下達停止攻擊抑或收力變招的指命,即使沒有這一點因素存在,他也不可能逆轉這一擊
飛段的幽冥鬼爪狠狠的拍了過去,如絕世神兵斬落,在將全部力量用來抵禦葉蕩攻擊的葬的胸口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爪痕,皮開肉綻,鮮血汩汩而流自爪痕中溢位飛濺,染紅了衣衫,噴灑了一地。
噗哧
與此同時,葬手中寒芒如切豆腐一般輕易刺穿了飛段的身體,鮮血如花綻放,透體而出的劍尖上滴血未沾,寒芒如繁星閃爍,冰冷而迫人。
冷鋒入體,飛段似忘記了自身的處境,絕望而瘋狂的目光驟然出現了迷茫,在這迷茫下,他未能收回已然下達給身體的攻擊步驟,撕裂了葬的身體,取得了其鮮血之後於慣性下動了詛咒之術。
可就在這時,他的動作突然出現了遲滯,連帶著動的詛咒術的運轉也慢了下來,在這緩慢的運轉下,葬的心頭沒來由的出現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與之一同出現的還有一股令人心驚肉跳、彷彿隨時會喪命的濃烈到極點的死亡危機。~
在這危機的侵蝕下,葬的身體出現了輕微的顫抖,全身汗毛如鋼針一般堅硬,根根豎起,看似被嚇得夠嗆,實則不過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他面色陰冷淡漠,臉上看不到半點緊張慌亂之色,很是從容不迫。
望著眼前一臉迷茫的飛段,葬的目光一片冷漠,冰冷無情至極,他轉動持劍柄的右手,連帶之下,插在飛段體內的劍刃翻轉絞動起來,絞碎其內臟的同時,毀滅他的生機,竟是要幹掉飛段這個同一組織之人。
殺人之時,葬不忘身後來自葉蕩的危機,一步踏出,就要衝破碎冰的封鎖身化電光頂著飛段的身體激射向遠方。
然而,他抬起的腳還未著地,葉蕩的攻擊又至,一隻大手伸了過來,其上青光繚繞變幻,最終化為一隻巨大的青色手掌,如同一個大號的手套套在手上,伸出中握掌成拳,欲一把攥住葬,似想如同捏死一隻螞蟻般將其捏死。
好不容易將對方逼出來,葉蕩怎麼可能給其機會,讓其逃逸重新遁入虛空隱入暗處
巨掌拽去收攏的同時,葉蕩體內迸射出一道道隔山勁,如同跟蹤導彈一般,無盡的隔山勁靈活的繞過葬,齊齊轟在飛段的身上,將其轟出葬的攻擊的同時,如同絞肉機一般展開了瘋狂的絞殺。
本就頻臨崩潰的不死之身如何經得過這般的摧殘,支撐了不到百分之一秒便轟然炸裂,鮮血肉骨濺射四面八方,當其衝的就是葬及在其後面的葉蕩,兩人被噴了個狗血淋頭,衣衫皆被染紅。
飛段死了,死在葉蕩的手下。
似乎是因為葉蕩跟葬的對敵關係,天運規則在獎勵的分配上有了改變,同樣參與了攻擊且對飛段造成了一定傷害的葬並未分得一星半點的獎勵,所有的功勞都算到了葉蕩的頭上。
“擊殺曉成員飛段,獎勵天運幣兩千,天位技能不死之術”
“不死之術,功效如其名,修練者可擁有不死之身這不死與恢復能力、抗擊打能力、身體強度沒有半點關係,也不是所謂的傷害減免,只是單純的不死只要攻擊力沒有過此術的承受極限,哪怕修練者身體灰飛煙滅也可重新凝聚出身體,如同原地重生,不會受到半點傷害。隨著感悟的加深,此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