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沒辦法幫助他了。
班納禮貌的切斷了聯絡,沉思了片刻,最終決定按史登說的做,在用抽血裝備抽取了十毫升左右的血液並封在試管內,將其包裝好後,班納拿著包裝盒趕往郵局。
葉蕩見他出門,不疾不徐的跟了上去,當班納來到郵局,在包裝盒上貼上標寫上接收者地址與名字交給前臺工作人員轉身離開後,葉蕩才進入郵局。
在說明來意並塞了點錢給前臺工作人員後,他知道了接收者的地址與姓名,準確的說是接收者的郵政信箱、一個大範圍的地址及一個化名。郵政信箱是作為面向所有個人及企業的郵政通訊地址,具有匿址功能,且在適當條件下發件和收件的速度會更快。
對於葉蕩而言,就是沒有什麼所獲的意思!不過那個“綠先生”的化名倒是讓葉蕩想起了史登博士。
猥瑣博士在紐約!葉蕩皺眉,紐約那麼大,天知道在哪個旮旯裡,還是老老實實的盯著班納比較實在!葉蕩搖了搖頭,向外走去。此時距離班納離開郵局不到半分鐘,葉蕩輕易就尋上了他。
這個時候,在美國維吉尼亞州阿靈頓,羅斯將軍的女副官收到了有人因伽瑪中毒而住進醫院的訊息,透過調查詢到了源頭,瓜拿納果汽水,也即是灌裝工廠灌裝的那種汽水的出口與灌裝地點。女副官當即將其上報給羅斯將軍。隨後,羅斯將軍下達了一系列命令,並著手調遣人手準備趕向班納所在地。
轉眼間,太陽下沉,天色黑了下來,再次回到樓頂的葉蕩返回了房間。白天已過,在黑夜下,他只能苦修了。正常情況下,所謂苦修就是常時間打坐修練以增加體內的真氣或其他能量。
葉蕩的情況與絕大多數人不一樣,他可以吸收太陽真力,稍加壓縮凝聚後便可以轉化為太陽真氣,在白天,他兩小時修練所得太陽真氣的量幾乎等同一個晚上苦修所得,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沒必要像別人那樣苦修,在晚上他只需要打磨凝練已有的太陽真氣,讓它變得更加精純,威力更大!
這就是他的苦修!
火紅色的太陽真氣經過不斷的提純煉精,儘管儲存量越來越少,卻越加精純,火紅的顏色中隱隱透出了一絲金色,若隱若現間是那麼的引人注目,顯得尊貴無比,在葉蕩的運轉下,更彷彿具有了靈性一般,開始吞噬普通的太陽真氣以壯大自己。
在此期間,班納收到了史登博士發來的資訊,稱可以治好他,只是需要更多的血液樣本與相關資料。班納興奮之餘有些苦惱,他當時是逃跑出來的,根本來不急帶上資料,想要拿回資料就必須返回美國。在心裡衡量一番得失後,班納決定冒險回去。
有了好訊息,又做出了選擇,班納頓時輕鬆下來,一陣睡意襲來,當即倒頭便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色更深,在夜色褪去光明即將到來之際,一陣異常輕微的腳步聲傳入靜坐在摸索透天術的葉蕩耳中,也傳到了班納養的那條狗耳中,頓時,原本趴在床上與班納蓋同一床被子的狗爬了起來,驚醒了班納。畢竟,班納已經過了幾年的逃亡生活,就算睡著了,該有的警惕性還是有的。
班納凝神靜聽,細胞變異之下,擁有了浩克力量的他在這股力量的影響下,身體素質卻是比普通人強上一些,當即就聽到了動靜。
顧不得分析思考,班納果斷收拾了一下東西,並用枕頭等東西在床上擺出一個人形,讓人以為床上有人睡覺,而後拿出一條結實粗壯的長繩固定好其中一端,背上將有膝上型電腦的揹包就向樓下爬去。這時,大兵們已經到來他的房門前,正用針頭攝影機查探房內的情況,不料被班納的狗跑過去咬了幾口,並擋在了那裡。
透過影片觀看到這一情況的羅斯將軍當即命令他們攻進去。在用一個專門用來破門的炸彈弄開門後,他們衝了進去,在狗吠聲中,二話不說用裝著麻醉彈的槍對著床上就是一頓猛射。才沒射幾槍,他們感覺情況不對,停了下來,並掀開了被子,入眼的是一個枕頭與一張毯子,唯獨不見目標人物。
不斷的狗吠聲中,目標逃逸,大兵們的心情都不爽,一個有著一頭稀梳金髮的中年大兵走了過來,對著吠個不停的狗就是一槍,在麻醉藥的作用下,後者爬伏在地,房間內頓時安靜下來。
中年大兵也即布朗斯基是軍中王牌,作戰任務經驗豐富,眼睛一瞥之下便發現了視窗邊的繩子。
“他在哪?”一直密切關注房內情況的羅斯將軍在對講機上叫了起來,卻沒人應話,布朗斯基來到窗邊,推開窗戶看了一眼垂直而下,上面已經沒有人影卻尤在擺動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