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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天在春香院,謝少爺還當著眾人對他道歉呢,說往後他們就是兄弟了。你們聽聽,他這樣怎麼能害我三弟呢!”

謝吟月冷冷地看著郭大全,覺得他越來越陰險了。

這話看似為謝天良撇清,其實更引人疑惑:反常為妖,謝天良忽然對郭大貴這樣,由不得人不懷疑他的用心;再聯絡當晚的事,還有什麼可辨的?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自己人不清頭,難免惹人懷疑。

夏三少爺和鮑二少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

夏三少爺還好些,平日就好玩樂,不大理會這些手段。

鮑二少爺眼一翻,冷哼一聲道:“可不是。就是謝兄弟向我和夏少爺提議,要把雀靈當彩頭送給郭三爺。我們才想了個比試拉弓的法子,讓郭三爺贏了賭鬥,當新郎。”

郭大全恍然大悟,長長地“哦——”了一聲。

眾人被他意味深長的“哦”給拖得牙酸,一齊看向謝吟月。

嚴未央更是目露嘲諷之色。又瞅了方初一眼。

謝吟月嘴唇微顫,想要辯,又無可辯。

方初正色對郭大全道:“郭兄。小弟剛才就對郭姑娘說,若謝少爺推波助瀾想看郭三爺笑話我信;若說他給雀靈姑娘下藥,我則表示懷疑。此事還要詳查。郭兄萬不可大意了!”

他先就得知內情,敏感此事不尋常,已經暗中派人查了。

倒不是他相信謝天良的人品,而是不相信他有此膽量和智謀。在眾人眼皮底下給雀靈下藥,又冒充郭大貴製造留宿假象。都不是他能謀劃出來的。況且當晚他一直和鮑二少等人一起,直到後半夜才散。

若另有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所圖為何?

鮑大少爺掃一眼眾人道:“不錯。我倒要看看是誰如此猖狂!”

他一改平日風雅形象。面色陰沉。

兩人故意這麼說,不怕打草驚蛇。

或者說,就是要打草驚蛇。

郭大全心裡一動,忙笑道:“方少爺的推測我是信的。”

又對鮑大少爺道:“今日請各位來。也是想當著人給鮑二少爺和夏少爺他們賠罪的。二少爺他們一番好意。我們還能不知道?弄成這樣,真是對不住!我三弟沒出息,各位少爺也別笑話他。我們窮苦人家的娃,膽兒小,一個媳婦就夠纏了,哪還敢弄個妾回來,回頭還不鬧翻天。不比各位,從小就是被丫鬟奴僕捧著長大的。有的是威嚴氣度,能鎮得住。我反正是怕媳婦的。她一嘮叨我就受不了。”

眾人轟然大笑起來。

鮑大少爺笑道:“這是郭大爺疼媳婦。”

衛昭忽然問:“郭三爺那晚去了什麼地方?”

方初和韓希夷聞言一齊看向他。

衛昭解釋道:“只要有人作證郭三爺不在。便少了許多口舌。”

郭大全飛快地掃了嚴未央等女一眼,笑道:“他呀,從春香院跑出來,說是身上熱的難受,沒頭蒼蠅一樣撞到不知哪個河邊上,不管不顧就一頭扎進去了。那身上才舒坦了。他在水裡也不知漂了多少時候,反正早上醒來的時候是在城東河邊的。虧得他從小就愛玩水,不然沒淹死也凍死了。”

眾人均一驚,這說明郭大貴也被人下了藥!

方初越發肯定有人在背後謀劃這事。

鮑二少爺和夏三少爺都很驚愕。

尤其是鮑二少爺,面色十分不好看。

剛才清啞、郭大全都說相信他和夏少爺對郭大貴是一番好意,還當眾道歉,然他們若是給郭大貴下藥,這算什麼好意?這不是打臉嗎!

忽然嚴未央問他道:“鮑二少爺,聽說上次你們和方則表弟在外吃酒時,聽見馮姑娘在人前詆譭郭姑娘,可有這回事?”

巧兒扯脫嚴暮陽褲子的事洩露出去,嚴家本就愧疚,忽然發現有心人利用這件事攻擊郭家閨女。嚴紀鵬很生氣,命人追查。結果所有線索都指向馮家,不過手段隱晦的很。譬如有人是馮佩珊奶孃的親家的兒媳婦的孃家嫂子的娘,再不就是馮家某個下人的遠房親戚。一個兩個還可說是巧合,多了就令人懷疑了。嚴未央又聽說方則等人堵住馮佩珊一事,確定是她在興風作浪。之前來時,她已經向清啞致歉了。這時趁機提起,是要給馮佩珊一個教訓。

鮑二少爺道:“可不是!就跟碎嘴長舌老婆子一樣。”

他正沒好氣,聞言更是火大,那口氣就十分鄙夷。

清啞問:“馮姑娘?可是自殺的陳水芹,她未婚夫家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