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戶人家趕出了村裡,到現在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哪!
村裡人和武家籤的什麼合同,不就等於村裡人也成了武家的佃戶了嗎?而今他們明晃晃的得罪了武家還有他們的活頭嗎?
圓子媳婦當下站了出來,一指頭指向巧枝娘,喊道:“是她,是她帶著她那幾個姘頭去的四平村找的里正!”
“你這表子,你血口噴人、胡說八道!”巧枝娘哪裡敢承認,叉著腰破口大罵,“你個破爛貨,自己也不是個什麼省油的,還推到老孃頭上,你生孩子沒屁沿,你個……”
圓子媳婦也不是吃素的,跳著腳罵道:“你個下不出蛋的母雞,偷漢子不說,好意思罵老孃,老孃至少比你乾淨,老孃的漢子也比你漢子能幹,你跟老孃兇的起嗎……”
沒罵兩句,這兩人就打了起來,老村長喊了幾句愣是沒人聽見,全圍著撓臉、抓頭髮行盡潑婦之事的婦人看熱鬧。
反正該敲打的敲打完了,老村長直接令人將兩人拖出了祠堂,愛哪打哪打去,他是年紀大了,沒精力管他們的雜亂事。(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九章、放榜
找里正鬧事的十戶人家徹底偃旗息鼓,他們可以不信服武家,但是他們不該阻礙了村裡人開拓荒地的出路。
巧枝娘和圓子媳婦好幾天不曾出門,那臉上被撓的花花綠綠的誰都沒占上便宜。現在是農閒的時候,村民全都閒散在村裡嘮嗑、閒聊,兩個婆娘在祠堂的撒潑打鬧已經成了眾所周知的笑料。
武老爺子聽聞此事,冷哧一聲便不再理會。
小人哪裡都有,不稀罕。把他們放在心上才是對自己最大的折磨。
武暖冬更是不把他們當回事了,不用村民排擠,只要全村都富了,他們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童生試馬上要發榜了,聽說這回總共錄取萬人,每個州府就是三四百人,各個縣也就佔了二三十人。揭榜的那一天,尚文私塾的學子約好一起去看放榜,小夥伴們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完全沒有應試那幾天的緊張氣氛。
潭夫子跟著學子們一起來了,年紀大的不用他操心,對年少的則挨個做心理建設,什麼戒驕戒躁,年輕還有的是機會等等,還說第一次下場主要是累積經驗,不要太在意得失。
聽到此處,武暖冬很自然的接了句,“重在參與,重在參與!”惹得潭夫子看了她好幾眼,最後好脾氣的笑道:“說的極是!”
“先生,我一定會考中的,您放心!”武行舟握起拳頭,信心十足的說:“我不會讓先生、讓暖暖失望的!”
潭夫子仍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溫笑點頭。
武暖冬則暗自翻了個白眼,她是希望行舟哥不要失望好不,她有什麼可失望的。“行舟哥哥,你和三哥哥考什麼樣暖暖都不會失望,你們都是暖暖的好哥哥!再說了行舟哥哥,你讀書不是為了增長知識,為經商打基礎嗎?考中與否,跟你關係大嗎?”
武行舟趕緊捂住小妹的嘴巴,訕笑的望向潭夫子。好在潭夫子正在叮囑別的學子沒有留意他們,他嘟噥著,“暖暖。要對你哥我有信心!”
武暖冬贊同,拍了拍他越發厚實的肩膀,“行舟哥哥,我挺你。要是你沒過。就是考官眼睛瞎了!”
被小妹一誇,自信心爆棚到頂點的武行舟高昂頭顱,看的周圍人紛紛稱奇:這娃難道已經中榜了?瞧那神氣自得地小樣,笑出了十二顆牙齒了都!
武秋止盤算的是別的事,溫潤的臉龐微微有些苦澀,“若是我考中,怕是要到縣城或者州府辦的官學去讀書了,倒時指不定多久才能歸家一次。”
武天德一個響指敲了下武秋止的額頭。笑罵,“你這小子。還沒放榜呢,就想東想西。男子漢大丈夫哪能如此粘著家裡,離家遠行又能如何?那是成長路上最為必要的歷練!”平時還不知道秋止這般的戀家,這可不是好現象。男娃,還是闖實些好。
武秋止抿抿唇,扶額不語。武行舟則是偷瞧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正跟行義哥有說有笑的暖暖。秋止不是粘家,他是捨不得暖暖好不!他是直嘬牙花子,想著什麼時候一定要敲打敲打秋止,可千萬別走上歧途,傷害了自己傷害了小妹。
知縣親自放榜,令衙役將榜文張貼到牆上,潭夫子一眼掃去,平吉鎮佔了名額的只有五個人,其中四個便是出自尚文私塾。
這次尚文有十名學子去考童生,等於一半的人取得了名次,如此大的機率對於私人學府來說已經相當的不錯了。
潭夫子來到學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