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無辜的啊。我這麼想著,見傾璃越發不老實起來,伸手挑開了我的衣襟,然後低頭親吻上了我鎖骨,接著是那兩點凸起。
該死的!身下真的有了反應,我不敢耽擱,急忙抱了他一躍出了房間,然後躍過了高牆,往雪府的方向奔去了。
以狐狸的能耐,想著逃脫輕而易舉,我只希望他不要在氣頭上而殘害更多的人為好。
路上,傾璃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被我這麼抱著一路狂奔想來是增添了快感,一手覆在了我的分身上抓撓,一手在我胸膛前遊走。
要死人了,我呼吸也跟著加劇,心道這要是被狐狸看到了,我十條小命不夠他殺的。
一路衝進了府邸,二話不說抱著他跳進了水池裡,深秋的夜晚本就冰冷,那湖水更是寒氣逼人,懷裡的傾璃哆嗦了一下,往我的懷裡靠了靠,想著汲取那為數不多的溫暖。
我咬緊了牙關,強迫自己在水裡多待一會兒,為傾璃去除一下燥熱。
要說我見過的媚藥班班樣樣也有十來種了,像這種能讓一個男人如此主動,並且會萬般挑逗的極品媚藥卻不曾遇到過,也不知是哪個混蛋配置出來的,這樣一來,就算你平日裡是忠貞的烈女,到了床上也變作了放蕩的嬌娃。
傾璃終於是安生下來,最後只餘下瑟瑟的抖動。
我急忙抱了他上岸,然後一腳踢開臥房的門,將他的衣裳扒掉,拿毛巾為他擦拭了一下就塞進了被窩裡,自己也趕緊地換下了衣裳,正赤身裸體到處翻找睡袍時見狐狸奔了進來,然後身形一變,重新幻作了一個魅惑的男子形象,上前就給我兩耳光子,說道:“不知廉恥的東西!”
“我怎麼不知廉恥了?”我捂著被他扇腫的臉委屈的說道。
他上下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傾璃,掀起了被子看了一下,臉色更為難看,盯著我的眼睛問道:“你和他做了?”
“喂,別亂說話!”我有些急了。
他咬了咬嘴唇,然後吸了一下鼻子,說道:“傾璃中了那麼烈的媚藥,如此挑逗你,依你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脾性,怎麼可能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呢。”
“我沒有啊,在我眼裡,你哪怕一動不動都比他勾魂上幾百倍,我何苦放著你不吃去勾搭傾璃呢。”我急忙討好他,然後臉上又捱了一巴掌。
狐狸啐了一口,道:“放屁!你真以為老子信得過你的為人。”
我頓時有些惱怒了,打了一個噴嚏之後,說道:“你既然不信我,解釋也是多餘。”說著,頭一暈險些昏厥過去,卻被狐狸一把扶住,然後聽他問道:“你怎麼了?”問完,伸手試了一下我的額頭,說道:“發燒了呢。”
“你這種鬼天氣跳進湖裡洗個涼水澡試試!”我說著,又打了一個噴嚏。
狐狸這才發現我的頭髮溼漉,臉色變了變,說道:“今晚出了這種事情,一時間有些怒火攻心了,你,別怪我。”
我揉了揉額頭在一側的凳子上落座,問道:“究竟怎麼回事呢?”
“如你所見,那老頭給傾璃吃下了媚藥,逼迫他和自己發生關係。”狐狸說著,牙關發出一種可怖的聲音,就算是他自己被豺璽玷汙了也不曾這般發狂過。
“得手了?”我嚥了一口唾沫,有些明知故問。
狐狸眼睛眯得只剩下一條縫,點頭道:“我去遲了一步,所以——”呲出兩顆獠牙,發出幾聲低沉的嘶吼。
狐狸,你開了殺戒。
不知道這個準大仙從此是不是隻能留戀人世,再也不能飛昇成仙了。
他看出了我的擔憂,冷笑了一聲,說道:“不過是多耽擱幾年而已,老子日後多行善事一樣能上得了天。”
“成仙好玩嗎?”我嘖了一聲,問道。
“好玩個屁!”狐狸倒是回答的乾脆。
我揉了揉額頭,“哦”了一聲然後交代了狐狸留下照顧傾璃,自己則是昏昏沉沉地去到了隔壁的臥房,摔倒在床上便沉沉的睡去。
次日,狐狸前來探了一下我額頭的溫度,然後推搡了我幾下,說道:“我將傾璃有關凌子喬的記憶盡數抹去,日後你也休要提起,我出去一下,抓了藥回來煎給你們喝。”
我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然後又笑了笑,道:“好媳婦,你還會配藥嗎?”
他彈了我的額頭一下,說道:“我在山上待了上千年,對藥性還算熟悉。”
“為何不去跟兮兮討要一枚丹藥來呢?”我虛弱的問道。
“老頭給她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