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麼會在皮下現形,索瑞斯也解釋不清。

當晚,馬索好意地提醒莫金道:“老闆,這玩意兒是動物還是植物,還不是他一句話。”莫金漠然道:“什麼意思?”馬索道:“自從發現動物以來,我們每天都遭到動物的襲擊,索瑞斯大人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束手無策?如果說……”

莫金微笑道:〃這點不用我們擔心,他只是一個學者。”馬索似在自言自語地嘆息:“可距帕巴拉越來越近了,我們的人卻越來越少了。”莫金默不作聲,馬索心中看到了一絲希望,又道:“有偵察兵看到過有狼在我們周圍巡弋。”“當真?”莫金眼神有了改變。馬索賭咒道:“老闆,這種事情,我敢胡說嗎?”

當天夜裡,有傭兵被細細碎碎的聲音驚醒,然後就發現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一個傭兵被植物所覆蓋,他全身上下都是黑索般的藤蔓,它們從地下拱上來,將那人纏繞著往地底拖去,大片的綠色葉子在夜裡發出淡而妖異的熒光。而那名被拖走的傭兵,不知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所有人都被驚醒了,當其餘傭兵拉扯那些藤蔓,發現那名傭兵早已死透。同樣的情況在三個營的四名傭兵身上發生,他們都是白天被劃破面頰,長過寄生植物的人!

索瑞斯檢視後道:“是血腥味吸引它們來這裡的。”拾起那些藤蔓,發現它們依然是植物結構。它們扭曲,鑽地,行進的速度很慢,一分鐘只前進十厘左右,卻悄然無聲。莫金命人放下一名傭兵的屍體,他想看看這些藤蔓究竟是怎麼把傭兵無聲無息地拖走的。那些藤蔓伸出細細的觸手,堅持不懈地竟然在頭盔和衣套結合處鑽出一條縫隙,然後順著頭套鑽入了傭兵的鼻腔,似乎直接進行了中樞麻醉,那種藤蔓的前端有著毛狀的尖刺,有著明顯的麻醉效果。索瑞斯將尖刺刺入指間,絲毫不覺疼痛,但卻有血珠滲出來。

隨後,它們順著地下丘狀移動的痕跡,找到了這些藤蔓的根源。它們全都纏繞在巨大的樹幹上端,不知它們具有怎樣的收縮能力,那些傭兵屍體竟然被吊上了樹,隨後他們將在樹幹上腐爛,化作養分,被藤蔓吸收。

莫金鐵青著臉道:“我們應該想到,巴桑說起過這種東西。”馬索也想起來了,夜裡會勒死人的植物,將屍體吊在樹上。既然知道了這種植物的源頭和它們的行動方式,就不難想出應付之法,當天晚上再也沒發生類似事件。

第二日,莫金和索瑞斯盯著一塊約三米高的火山岩,良久無語。在這層平臺上,這樣的火山岩到處都是,這塊火山岩之所以能讓他們默然無語,是因為偵察兵發現上面刻著文字元號。索瑞斯道:“這……這好像類似於拉丁文吧?”莫金道:“北歐魯尼文,二戰時德軍曾用它做過明碼。”他怔怔地看著那行字,一副想笑笑不出,想哭也哭不出的表情。馬索在一旁道:“老闆的知識真是淵博啊,這上面,寫的什麼?”

莫金苦澀道:“照字面的意思解釋,可以翻譯為:‘某某到此一遊。’”此語一出,莫金身邊的人全都楞了,這是什麼地方,它們這些人無不歷盡九死一生才走到這裡,誰會帶著旅行一樣的心態,還留下這種惡搞的言語。而且這些字跡很新,就在這幾年內有人來過!那麼,他們所神往的帕巴拉,是否已被人光顧過了呢?難怪莫金如此失落,眼神裡充滿了自嘲。

第四節操獸師的悲哀

索瑞斯道:“這些痕跡很新。”“嗯,”莫金似乎從困頓中解脫出來,自我安慰道:“都走到這一步了,不親眼去看看,死也不甘心啊。”柯夫在一旁神色複雜地看著,心道:“那人沒有提起過,難道他騙我?還是說,連他也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神廟已經被清空,那我付出這麼多,到底是為了什麼?”馬索在一旁小心道:“老闆,這某某是指誰?”莫金搖頭道:“不知道,他留的不是名字,只是一個符號。估計是某種代號。”

他換了口氣,對索瑞斯道:“說起這些名字,這旁邊留下的是什麼東西?是狼嗎?”莫金說的是那些文字旁邊的一行爪印,留在文字的一側,就像一個簽名。索瑞斯斷言道:“不是,狼沒有這麼寬大的腳掌,會不會是……老虎獅子一類?”莫金的眉頭出現了深壑般的皺紋,那些文字好像是用銳器反覆鑿刻留下的,而這道抓痕卻是一揮而就,看來那頭野獸有著寬大有力的腳掌,而且爪子是異常的鋒利。從文字書寫的位置來看,留下文字的那人和自己身高相當,或許比自己還高一些,而那頭怪獸,也不矮。莫金的腦海中彷彿現出幾年前,一個高高大大的人帶著一頭高高大大的怪獸,在這密林中漫無目的的走著,走累了,就在這巨石下歇息。那人道:“好無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