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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怎麼會?為什麼鎧之巨人會……”
看著遠處那巨大的身影從天而降,薩內斯臉上的驚恐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一向被譽為最安全的內地,竟然在露絲之壁都未被攻破的情況下遭來巨人的襲擊,這種事情就連做夢都不曾見到過。
而且巨人落下的地點正好是王都前方,一旦被巨人殺進去,那……
想到這裡,薩內斯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就連手中的武器都快有些拿不穩了。至於周圍的那些憲兵們更是不堪,也許他們在對付同類上有著無比豐富的手段,但是面對巨人,而且還是傳聞中的鎧之巨人,就是這麼遠遠的看著,他們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湯成的腳步一動,身影剎那間消失在原地,一抹寒光劃過一名憲兵的脖子,鮮血迸射而出的瞬間已凝結成冰霧,然後是第二名憲兵的脖子……以湯成目前對六式的理解掌握,在地面上使用剃的速度要比在空中快上一倍還多,以他的這種速度,普通人即便是有所防備也難以抵抗,而這些被鎧之巨人奪走了注意力的憲兵們,他殺起來就更是如屠豬宰狗般輕鬆。
等到薩內斯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帶出來的這十幾名憲兵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
“你……你竟敢!”驚魂未定的表情中,話還沒說完,他的雙手就已經被牢牢扣住。
“何必如此生氣呢?”湯成微眯著眼睛,笑看著他,“我不是說過的嗎,戰爭已經開始了,殺戮是理所當然的吧,而且說到底也是你們先準備動手的,所以不是我的錯哦,是你們的錯。”
“你想……幹什麼?”發現湯成的拇指正掐在自己的手腕上,薩內斯突然有種極為強烈的不安,顫抖著問道。
“看得出來,你為了守護偽王的利益甘願放棄自己的人性,也是一個懂得付出的人,雖然與我道不同,但也不是不能賜予你和我平等交流的權利,所以我會使用最適合你身份的方式……”說話間,湯成微微一笑,親切的解釋道,“放心,我在大學裡的解剖課程中,每一次都拿滿分,所以我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清楚,如何用最簡單的方法,讓一個人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作為第一個承受我挑筋的人,你將為此感到榮幸。”
話音落下,在薩內斯充滿恐懼的眼神中,湯成那如刀鋒般的指甲瞬間切開了他的手腕,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其手筋,並將他的雙手綁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啊……”薩內斯當即嘶聲慘叫了起來,劇烈的痛楚讓他連眼淚都流了下來,本能的往牆角那邊爬去,企圖用牆簷來磨斷讓自己痛苦不已的手筋,但他的手筋並沒有真正斷掉,隨便一磨擦,劇痛再次洶湧而來,最後他只能顫抖著在地上打滾,發出嘶心裂肺的慘叫。
看著他這副悽慘的模樣,就連埃爾文都不由得皺起了眉,“直接把他殺了就好,又何必如此折磨他?”
“哦,真想不到你還會同情他啊。”湯成怪異的看了他幾眼,“我還以為你會恨不得他變得更慘呢,畢竟他折磨人的方式比我可是豐富百倍啊,而且,在這樣的一個傍晚,你不覺得這種聲音更加刺激人心嗎?”
“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埃爾文給予了一個讓湯成相當滿意的評價,隨即說道,“或許是我的錯覺,但你並沒有把這場政變當做人類的改革,而只是在玩一場遊戲吧?”
“你終於看出來了。”湯成頓時咧嘴一笑,“你說得沒錯,這對我而言的確只是一個遊戲,但我會認真的去玩好這個遊戲,這是我的職業素養。”
說話間,湯成已是走向馬車,伸手去解車上的貨櫃。
埃爾文將目光從薩內斯的身上收了回來,望向遠處正在瘋狂暴走的鎧之巨人,嘆道:“我並不覺得你會在這件事情上半途而廢,也沒想過兵不血刃的奪下王族政權,但還是希望你的手段能儘量溫和一些,然而……現在的情況卻是比我想像的還要殘酷百倍,經此一役,不管成功還是失敗,人類都會元氣大傷的。”
“只是消除一些新紀元裡不需要的蛀蟲而已,難道在這之後你還打算養著他們嗎?”湯成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埃爾文,你雖然是我在這個世界上見過的最無情的人,為了人類的進步你可以捨棄人性與生命,但你的器量終究還是低了一些……不把這個世界的垃圾徹底清理掉,你們人類是永遠無法迎來真正的希望的哦。”
“或許……是吧。”埃爾文不置可否。
與此同時,湯成已經把貨櫃解了開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