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地,準備開始挖坑。
他留半句話是等我給他遞工具呢,哼,老班啊,我可是嫡傳了你的睿智啊。
“您是擔心我的盛世美顏嗎?那她喜歡我也不是罪過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有點不知方向了,九個尾巴搖晃起來,反正老班也看不到我的。
有一種報應就是曹操,說到就到。
老班在放下電話時候也撂了一句話,叫我把元數符號和名稱背下來,是要在明天班會時背讀的。
元數符號一百多個,別說背,就是照著抄我也就能記住三十來個,天啊!是不是老師們都喜歡挖坑,添水,改造河道啊!
我感覺老班站在懸崖上是更好的,懸崖上都是石頭,不好挖坑的。
我把班會這事和我的同盟老隋講了,感覺如果不找人傾訴一下,我會興奮的抑鬱。
把自己做的班會計劃拿給正在陽臺刷鞋的老隋看,蹲下來接過他手中的刷子繼續刷鞋。
苗小娟已經緩過來的精神又是神采奕奕了,她好奇地看我手裡的刷子,和我的寸頭比較半天。
她一臉滿意的看我的頭,流星似的眼眸閃亮亮,深情溫暖的對著低頭幹活的我說:“美少女,你的寸頭真的很好看,感覺現出了你的智慧大腦還增加了更多的功能呢。”
我還沉浸在元數符號的順序裡,只聽到智慧倆字,還自以為字面上的意思和我的智慧一樣的美麗。
我抬頭秒懂的點了感謝的智慧頭顱,給了老媽苗小娟一個桃花眼。
苗小娟摸摸坐著的老隋的頭,很溫柔很溫柔,又是看得我嫉妒的不得了。
我低下頭繼續刷鞋,就感覺到頭上也有一隻手撫摸,很溫柔很溫暖。
“嗯,是有種相似的感覺,和鞋刷子有一拼呢。”聲音裡都是豪放的揶揄。
“行啦,我還要去巡視局子路那一片的步行街,你們在家可要聽話啊。”苗小娟的手剛離開,溫暖也跟著沒了。
我們倆個人又一左一右的護送她到家門口,老隋竟然當著我的面給苗小娟整理一下警服,竟然臉不紅的整理。
我也不失時機的在老媽面前表現出智慧,認真的看著老媽說:“苗小娟同志,我們一定不忘您定的紅色十八條,請您安心的在街上游蕩吧。”
苗小娟很滿意的笑了,圍上綠色的圍巾,戴上口罩出門了。
老隋轉過頭,很好奇我的積極,我們兩個人的複製桃花眼都露出了刺蝟身上的刺,
“兒子,你是不是有啥事啊?”老隋搶到了發言權。
我友好的和老隋走進書房,倆人好的影子印在書櫃的玻璃。
我和老隋說了老師挖的坑,說了這回坑又大又深,坑裡還有尖刀和鶴頂紅。
我總感覺老隋給我剪平頭的時候,臉上的滿足另有它意。
他一面給我剪頭,一面給我一個他沒佔便宜的意思。
“兒子,今天我去菜市場才知道,理髮店也都關門了……”老隋口氣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直接表達你出去也白出去,還浪費了一次放風的機會。
我很不情願的相信出去也白出去的事實,順便在鏡子裡看到了老隋對自己的手藝很滿意的神情。
老隋一手把住我的蘿蔔頭,另一隻手上的電推刀咔嚓嚓的推掉了大片的青草。
我的青草頭髮在地上沒有哀嚎的空間,就被收到了門口的垃圾桶,剩下的草地也沒有油亮亮草汁了。
在我低頭掃地的時候,無意間發現老隋手裡電推刀的包裝盒,竟然是個舊的,很久的很舊。
難道,我又被他擺了一道……
老隋聽我說完老師的坑,竟然忘了他是誰的爹,說了句你們老師真英明。
我的刺可不是隨便支出來的,怎麼也得見點色彩在捋順吧。
“老隋,這是元數符號圖表,趁著午休時間咱倆去書房,你考考我。”我的心裡頭樂開了花。
桌子上的書,被我有心的放在顯眼的地方。
老隋接過去,看書!然後桃花眼圓睜,就和金條看到藏獒時候一樣,驚訝眼前是狗還是獅子。
“老隋,你的電推刀是和隔壁老爺爺借來的吧?”隔壁的髮型目測和我如影相隨。
“嗯,是……兒子,你想啊,過些天病毒過去了,你不得還留些頭髮嗎?上大學的時候也好看。”老隋聲情並茂的幫我分析可能的我的答案。
“那萬一我喜歡這個髮型了,你是不是還要和人家去借呀?”我感覺此時我的臉上很有演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