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也不好受,原本平靜的生活,因為突然的新冠病毒的疫情打亂,老隋沒了收入,為了家,老隋揹著她和我在菜市場打零工。
老媽挨著老隋坐下,巧笑嫣然拿起老隋一隻手握住揉搓,聲音柔和的對老隋說:“豆豆呀,他是想要你嚐嚐他的手藝。”
老媽的溫柔正是老隋要的,老隋抬起頭,伸手很自然的理了一下後腦勺幾根翹起來的黑髮,桃花眼裡竹葉刀精光短促,見我張了半天嘴也沒有發出聲的時候,講話了,而且講得非常藝術。
“不過,兒子你若真是喜歡做飯,爸爸也可以教教你,只不過你現在更應該好好的學數學。”老隋的桃花眼很迷人,講出來話就像武功極高的高手,一劍也沒出的就用威猛的形象打動了老媽。
老隋把話一下引到了我們昨天商量好的話題,同時也得到了苗小娟這個美人的青睞。
“爸爸和媽媽覺得趁現在在家上網課機會,你更應該和毛羽彤好好的學數學,你們學習的次數太少了,所以成績不能夠提高那麼快。”
老隋說這話時如珠落玉盤,噼噼啪啪落在老媽眼前,聲音衝上了雲霄,打碎了一朵活潑逍遙的白雲。
苗小娟,我老媽鳳眼轉了幾圈,在我和老隋身上啪啪的落下無形巴掌印,胳膊肘下的左手敲著桌面,咚咚迴音賽過我心臟的跳動。
我的桃花眼泛出忠誠回看她,老媽半晌才明白了眼前發生了什麼事,
老隋的頭不白脫髮啊,我和苗小娟都被他的字字珠璣鎮住。
我再一次被老隋舉起的錘子釘在孤獨的板凳上,懷疑昨天我們商量事的時候,他的桃花眼裡委屈是給那個粉嫩粉嫩一百元看的,至於我根本就不是能拿住那麼大獎勵的主。
我心裡嘆息道,老隋的智商我好像沒有遺傳上啊!
老隋沒有因為將了老媽一局而自滿,更殷勤的把桃花眼密集在老媽身上,看著老媽舒緩的腰肢,他不理對面在擠眉弄眼的我,扶著老媽進了臥室,老媽今天不用去上班。
老隋每一次的背叛都是和老媽進了臥室以後,難道他們住的房間的牆和我的不一樣,磚牆裡有什麼物質能改變老隋?
對這樣的猜忌我只停留在牆外,我怕老媽的聽診器也貼著牆壁上。
昨天老隋提議,他會和老媽苗小娟商量毛羽彤多教我一些學習要點,前提我要有讓老媽開心的東西。
老隋為了表示他和我是一條戰線,給我出了一個主意,要打動老媽十八條法規,就選老媽最愛聽的話說一句。
老隋告訴苗小娟,他們的兒子高考志願有方向了,這有方向的志願被老隋的桃花眼放大,放到一面不見波紋的湖水底。
我不知道老隋說這話時心思裡還有什麼,但是他的忠言讓我的荷爾蒙膨脹。
新冠病毒造成的疫情成了家喻戶曉的門神,惶恐中我們學會降低生活質量,潛意識的告訴自己,精神不能因為病毒肆孽萎縮。
我們這些被大人們冠上青春期叛逆者,被原本以為自由的網課折磨成原始人的神獸們,怎麼也得嚎叫奔放出自己困在內心的丘位元吧。
再說,老班不也提倡過,青春除了色彩也需要一種味道的。
我被自己這躍躍欲起的心思感動,也就在老隋佈置的圈套裡自由橫行到今天早上。
然後等老媽高興之餘,忘了謹慎思考。
我翻身上了頭頂上的麻繩,繼續激盪。
自從上高三,我都是在一根纖細的麻繩上生活的。
麻繩一端在苗小娟我老媽手裡,那一端飄向天空豐滿雲朵上的老班手裡。
我在麻繩上盪來盪去的時候,老媽舉起了旗幟給雲朵裡的老班,數學學習計劃改變了。
毛羽彤很興奮的和我見面,興奮的手都有點哆嗦,她看著螢幕不知道怎麼說,噼噼啪啪敲起鍵盤。
毛羽彤的劉海被她自己長吁一口氣吹起來些,露出額頭,她在螢幕上打出一排暖心的話。
你講的數學課,被你們班老師分享在班主任群裡啦,好幾個老師也覺得這樣的方式很新穎,覺得能提高一些成績差的人,自我查漏補缺呢。
毛羽彤的肯定帶有地方的色彩,表達出人的高拔品種,優良風尚,更有草原人狂野的味道。
在我神清氣爽,健步飛奔草原上,摸不著東西南北時,眼前出現了毛羽彤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像一抹光柱從頭照進我的腳跟,好像毛羽彤說的那些暖暖的話都是誇老班。
我承認,老班這個做法帶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