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
我的心一動,就把複製他的桃花眼也眯成一條縫,爽快的笑嘻嘻說:“沒事老爸,我覺得我理一個平頭也不遜色的,再說我們數學老師老說我長得像一個韓國歐巴呢。”
我學著苗小娟摸摸他的頭,他輕輕的抖了一下,那個輕微的抖就和在床上睡覺時翻個身的震動一樣輕。
“那行,爸爸就和你這樣說定了,到時候爸爸贏了的話,錢分你一半。”
老隋說話時不看我的眼睛,我感覺他有點激動了,竟然主動的成了撒財童子,這可是一個好兆頭。
我看出他的侷促,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也沒再追問心裡的好奇。
“老爸,是不是突然感覺你的兒子還是你的最忠實的隊友啊?”我逗趣的想要老隋放鬆。
老隨使勁的點頭,頭頂上不多的頭髮竟起了靜電反應。
讓我有點擔心他點的太用力,會不會又掉幾根頭髮。
老隋聽我說話時也學著我,摸摸我的臉,嘴唇無聲的咂動兩下不在說話。
我們都在薰衣草的味道里聞到了一股別樣的花香,順著花香看向門口,我的老媽不知道何時進來了。
苗小娟,她特有的香味與薰衣草味混合出一股讓人遐想的味道。
味道更顯得床上側臥的我和老隋,這對兒面對面好看的男人有些曖昧
苗小娟在門口舉著剛敲完門的手,眯縫著鳳眼看不清我們的樣子,把我們輪迴的審視好幾遍。
“你們這對桃花眼,半夜不睡覺又在算計什麼呢?”她聲音裡有一種魔力,讓我們都知道接下來去作什麼。
“老媽,謝謝你!”我在床上跪起來,輕輕的擁抱了一下她,在她的頭頂親了一下。
“你是肉吃多了?還是吃了金條的蔬菜捲了?”老媽語氣表示很討厭的樣子,身姿卻沒有動。
臥室裡留下我一個人,我在被窩裡將要睡著時,心裡忽然亮了一下。
苗小娟好像知道老隋什麼,老隋好像也要和我說什麼,可是他們又好像沒有什麼。
哎,不管了,明天的網課學習還要被老班抽查呢。
一想到老班,我的困勁就更猛了,彷彿又看到老班站在懸崖上,瞪著炯然的眼睛洞悉著一切。
老班衝我亮起了他的鋼爪,嚇得我閉上眼睛。
老班覺得老是看不到我們,我們就會忘了自己是幹什麼的,他點名的方式已經讓我們五十多個孩子成功的提高了語文成績。
數學課之前老班突發奇想,數字改成了字母,男生a女生b,搞得他的五十多個孩子一時忘了自己是男的還是女的。
大傢俬下里悄悄地用成語接龍方式,表達受驚的小心靈。
數學老師和我二叔是協議離婚,兩個人就像什麼事也沒有的相互問候惦念。
現在疫情期間,他們也不方便用快遞郵寄各種的惦念了,他們的嫡親嫂子我老媽苗小娟就成了他們傳話的受害人。
今天中午,她突然回來了,一進屋就看到我的寸頭造型,眼睛一亮,腳步快了一下。
苗小娟好看俏然然站在我面前,鳳眼豔麗的把我的頭瞧個仔細。
那眼神就像欣賞一棵還帶泥的青蘿蔔,眼神裡都是新鮮的讚許。
老媽苗小娟想了一下,尋了一個她自己認為不會傷害到我的詞,坦誠的說:“這也不錯,更顯得有智慧的樣子。”
我聽著她說的話,突然感覺很受用。
又覺得讓自己的媽媽誇讚好像有點不合時宜。
毛羽彤的誇讚才會有內涵,想到這些,心裡突然很美。
老隋圍著綠色圍裙從廚房出來迎接她,我們兩個人一左一右的保駕護航。
“老隋啊,抽空你給你弟弟打個電話,讓他把金條收拾收拾給人家還回去。”老媽放下手裡的綠色提包,看著老隋說。
老隋張嘴無聲的望著我的老媽苗小娟,不知道說啥。
二叔和數學老師之間的交流總是用金條做藉口,總找些比雞毛蒜皮還輕的由頭。
“你看,這回居然給金條織了個口罩。”老媽從包裡掏出了一個小袋子,又從裡面拿出來一個豔麗的玫瑰色的口罩。
苗小娟及嚴肅的抖開,口罩上還有兩個圓圓的小手指般大小窟窿,苗小娟的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看著我們。
我和老隋忍不住的笑瘋了,恨不得自己也成了金條,帶上這款市面目前為止還沒有的口罩。
老隋伸手接過來,比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