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我們不會將你如何;只是送你去旅行罷了!”奉天譽那雙勾人的桃花眼之中寫滿不屑,對於秦啟林這種仗勢欺人的手法;他已經見怪不怪,而他最大的錯誤,便是不該對赫拉拉家族的人說實話,不然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居然這段大哥的手,我要去報警,讓警察抓你們。”秦啟敏抬起手臂,纖纖食指指著奉天譽與林峰。
林峰只是淡淡掃了她一眼,對視奉天譽說道“她就交給你了,一起送他們去旅行。”說完,便壓著已經痛苦不堪的秦啟林走出化妝室。
奉天譽緊邁幾步,走到秦啟敏的身前;雙手一出,將她的左手臂緊緊鉗制在手中,順便折斷了她的手指。
“你們都是野蠻人,還有沒有法律了?”秦啟雲怒吼出聲,一個大哥被壓走;現在還要搭上小妹的性命。
“我勸你最好閉上嘴,否則,不介意送你們一起去旅行。”奉天譽狠戾的瞪了他一眼,秦啟雲將到口的話;吞了回去,喃喃的,手中扶著秦國棟。
秦啟敏痛楚的無法言語,只能緊緊咬著下唇;憤恨的瞪著奉天譽,她不能叫,不然她的形象就全毀了“走吧!瞪著我,我也不會死。”奉天譽見她如此模樣,不痛不癢的說道。
秦啟敏猛然掙脫鬆弛之中的奉天譽的鉗制,推開奉天譽;便往化妝室奔去,然而,在到達化妝室門口時,右手臂被一雙有力的大掌拉住。
奉天譽手一搓,便聽‘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旋即響起了秦啟敏痛苦的尖叫聲,尖叫聲刺耳耳膜。
奉天譽旋即,又用力將她已失去自主能力的右手背與身後“不準叫,再叫我將你的另一首也給折斷。”
秦啟敏扭頭,滿頭大汗,將臉上的裝束弄的一塌糊塗;而頭上梳起來的公主頭,也散落下來,髮絲落於胸前來回晃動。
絲絲咬住下唇,方才讓痛苦之聲,絕於耳畔。
奉天譽嘴角微勾,滿意一笑;壓著秦啟敏在秦啟雲的眼中消失於化妝室,秦啟雲急忙扶著秦國棟走出化妝室“快來人啊!叫救護車啊!”
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以及不可思議的驚叫聲;還有惋惜的聲音,在秦啟雲身邊響起。
沐寒墨與旗鷹君走出婚禮會場,奉天譽與林峰緊隨其後;各自的手中各壓一人。
“沐總,秦立集團既然已經是沐總的囊中之物,何不將秦啟林與秦啟敏放了;這樣也未沐總贏取了美名。”松本老爺子不忍見秦國棟失去了公司,還要失去一子一女。
“老爺子,不是我要他們;是義大利的一個合作商要他們,我也沒辦法。”沐寒墨說的惋惜,抱著小辰楓笑容滿面;一看便知,他不會放過秦啟林和秦啟敏兩兄妹。
旗鷹君扭頭望著自己的父親“父親,您應該知道;自己做的事,就要付出代價;既然他們那麼想得到天龍集團,又害過沐總的妻子,沐總處置他們也是理所當然的。”
兒子的話,說的松本老爺子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踩著拖板鞋;走在水泥路上;在婚禮現場外,見到了各自的車。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了,旗鷹君慢走。”沐寒墨笑著說道,客氣而疏離;不是禮貌。
旗鷹君點點頭,伸出左手,沐寒墨伸出右手;兩手交握旗鷹君微笑著說道“沐總,再見!”
言罷,在沐寒墨目送之下,走入加長車之中;松本老爺子依然回頭,看了看秦啟林和穿著潔白婚紗的秦啟敏,方才坐上車。
沐寒墨一行人也坐上車,叫司機開車;而車上沒有多餘的座位給秦啟林和秦啟敏,因此,便將他們塞到了後備箱之中。
小車直接開往沐寒墨的私人機場,到達機場之時;已是響午。
“林峰、天譽,記住明天持著那些股份;到秦立集團接手公司,之後,將秦立集團分割處理。”言罷,沐寒墨抱著小辰楓上了私人飛機,而機場之內看護的下屬見此,帶著一對上了飛機。
林峰與奉天譽看著沐寒墨上了飛機,方才扭頭互相對視一眼。
秦啟林與秦啟敏也被壓上了飛機,將他被綁之後;飛機機艙關上之後,將他們丟到尾艙,便沒有人再去理會他們。
林峰與奉天譽看著飛機起飛,直至飛機部件了影子,方才轉身離去;他們又得忙碌了。
冉家此刻,還不知外面出了何事;冉少林一家搬到了一個偏遠的地方,好似徹底歸隱一般,赫拉拉家族的人也再也沒有與冉家聯絡,而冉家也沉寂了。
這也少了林峰和奉天譽的麻煩,可是沐寒墨